“所以这是苼笙为我们准备的定情信物瞭。”盛熠拿起其中一个玉蝶玉佩系在夏苼笙的腰间。
    夏苼笙含羞拿起另一个块玉蝶玉佩为盛熠佩戴在腰间。
    ……
    未来几何难预料,唯有当下知情暖。
    情深情浅情难解,缘短缘长缘难分。
    ——终——
    番外:生辰快乐
    番外
    离开瞭京城,远离瞭朝堂纷争,夏苼笙和盛熠过著行走江湖,逍遥快活的日子。
    两人游历,到瞭一座城裡,夏苼笙驻足的看著一块衣料许久。
    “苼笙喜欢买下便是。”盛熠走到夏苼笙身边,搂住夏苼笙腰身,两人并肩而立。
    夏苼笙点头一笑“正有此意。”
    进入店铺后,老板客气的出来相迎,生意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人是否是贵客,瞧著进来人身穿的衣料都是一等一的品相,还有后面跟著的两个,这阵仗不是贵客是什麽。
    老板笑眯眯的弯腰“贵客好眼力,这块料子是近日新进的,一年也就能出几匹料子,每年都在贡品之列。”
    夏苼笙摸著手感很好,拉过盛熠,把佈料披在她身上“不错,暗金的颜色很衬你。”
    “苼笙的眼光自然不错。”盛熠喜欢这种被支配的感觉。
    夏苼笙把料子递给老板“这款佈料我都要瞭,我要制成文武袍的样式。”又和老板交代瞭一些制衣上的细节,又让老板给盛熠量瞭尺寸。
    两人离开成衣店后,夏苼笙想要去买一些和衣服相配的饰品,去瞭一傢很大的首饰店铺。
    店裡的伙计拿出很多样式的首饰,详尽的给夏苼笙和盛熠介绍。
    夏苼笙看到一个用银做成的银蝶由大到小的三个蝶身组成,栩栩如生的样式,她一眼便看中瞭,正要拿起来仔细端详时,却被一隻手拿走瞭。
    “这个还凑合,我要瞭。”女子身著贵气,一看便是大傢大宅的女眷。
    夏苼笙走上前“这位小姐,你手裡的银簪是我们先看中的,请你讲究先来后到吧。”
    女人没有把夏苼笙和盛熠放在眼裡“本小姐看中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银簪在我手裡,就是我的。”
    夏苼笙想和这个嚣张跋扈的小姐好好理论理论,还没开口,盛熠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把银簪抢瞭回来“同理,现在银簪在我手裡,是我的瞭。”盛熠晃动手裡的银簪。
    “噗!”夏苼笙没忍住笑,暗中偷偷的拽著盛熠的后衣,两人相视一笑。
    看著两人不把她放在眼裡,女子恼怒“来人,把他们拿下,敢对本小姐不敬,统统关进牢裡。”
    盛熠抱著夏苼笙退后,身后的韩琦以及其他随侍上前挡住瞭来人。
    两人趁著打斗乱作一团的时候,给瞭银子,溜之大吉瞭。
    路上,夏苼笙看著手裡的银簪“哈哈哈,阿熠的做法虽然激进,却简单快捷。”
    盛熠把手裡的饴糖弹起,高高的抛到上空,最后准确的落到嘴裡“左右江湖之大,以后再也见不到瞭,这种小人就该快刀斩乱麻的处置,不然隻是在浪费我们的时间。”
    夏苼笙拉住盛熠把手裡的银簪,簪在盛熠的发侧“如此也好,隻是怕她们下手别失瞭分寸。”
    “不会,临行前我已经示意过瞭。”盛熠拉著夏苼笙的手,说起瞭别的话题。
    没说示意的终究是什麽。
    夏苼笙不知道也永远不知道,二人离开瞭城之后,知州嫡女在出门游玩时遭遇瞭劫匪,下人隻是致命而亡,唯独知州嫡女死相惨不忍睹。
    知州查不到贼匪的下落,隻能平白忍瞭这口失去爱女的恶气,毕竟除瞭贼匪,谁也怨不上。
    ……
    两人游玩瞭很久后,便打算在盛熠的生辰前回到遇綉山。
    盛熠生辰当日,醒来后便没见到夏苼笙,韩琦端上来之前定做暗金花纹的玄色底文武袍样式的新衣,叫盛熠穿戴好后去太岁殿。
    摸著手裡的新衣,抬眼瞧著不动声色颔首而立的韩琦“苼笙的花样?”
    “是,夫人说叫您去找她。”韩琦一早便被夏苼笙叫去嘱咐瞭今日的该说的话,虽说隐瞒阁主是大罪,但是比起阁主不听阁主夫人的话,那就是死罪。
    盛熠穿戴好后,亲自带好白玉蝶,闲庭信步的走去太岁殿,殿外站著手下“阁主,夫人吩咐说,您要在这裡找到夫人留下的信,不然不能出来。”
    听完手下的提示,盛熠走进空无一人的大殿内,盛熠忍俊不禁“在哪裡呢?”
    盛熠悠哉的找到藏在柜子裡的书信,上面写著:到岭川花园。
    双指夹著书信,殿外的手下,放盛熠出来。
    走去岭川花园的路上,瞧著端著彩绸和工具的侍女们迎面走来,俯身向盛熠行礼“阁主。”
    盛熠扫瞭一眼,继续走向岭川花园,轻快的脚步可见其愉悦的心情。
    到瞭岭川花园,有两人站在裡面,是盛熠的手下堂主和护法。
    “阁主,今日恕手下僭越,夫人说瞭,要你和我们俩比投壶,战胜我们后,才能得到夫人留下的书信。”
    两人看著面无表情的盛熠,心裡已经在打鼓瞭,当初还是他们俩向韩琦举荐自己,说投壶一等一的好,夫人才任命他们的,她们真怕今日折在这裡。
    盛熠隻不过是除瞭夏苼笙,对其他人都一样罢瞭,沉声道“嗯。”
    两人从没和阁主有过什麽饮酒作乐,逗趣投壶的经历,第一次这样不免有些紧张,两人加在一起没和盛熠走过七个回合。
    两人已经紧张的拿出瞭手裡的夫人留下的信,颤颤巍巍的递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