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买下世人所画所有谢柘画像,挂满了整个屋子,在黑夜之中,轻抚他的眉眼,掠过他的耳廓,最后落在他的唇边。
    微微俯身,一吻而落。
    什么味道。
    他忘记了。
    这辈子,他只记得吻过一次,那少年笑嘻嘻地将他揽入怀中,不由分说地按住他,让他动弹不得,那带着一丝甘醇酒香的味道弥漫没入他的鼻腔。
    很甜。
    就像此刻。
    那时他还记得少年说他太矜持死板,不够主动。
    那么现在乃至以后,他都不想活的这般死板了,人生就该有些活力才对。
    嗯,当然不止这方面。
    往后的年岁中。
    山有错落,音有平仄,他有我。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