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
    看着封钧荣伸出手,顾唯卿也伸出自己的右手,“好久不见。”
    整洁的客厅里,封钧荣随意地坐着,打量了屋里片刻后才笑道:“看你们这日子,过得倒是舒坦。”
    将水杯放在封钧荣的面前,顾唯卿自己也在对面坐好。两年的闲适生活让他每个动作都充满了庸散的气息,可是封钧荣知道,面前这人藏在身后的獠牙是愈加尖利了。
    “九阶?不……不止。”封钧荣感知了几番,神色微变。“看来这两年你也没有发懒。”
    “总是比不过帝都基地的第一高手的,我们这乡里乡下的,没有帝都基地的铜墙铁骨,自身自然要耐劳一点。”
    “不过,封司令大老远地来,就是跟我讨论实力阶级的?”顾唯卿挑起眉。
    封钧荣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砸了砸嘴巴,“用了帝都基地的饮水过滤剂?实话实说,你们进帝都基地,我都知道。”
    点点头,顾唯卿用眼神示意:所以呢?
    封钧荣暗自咬牙,却还是说:“那你应该知道,北俄国即将访华的事情以及到时候要开展的两国联合军演。”
    “是知道,我想到时候的场面一定是十分的盛大,辛苦司令的的日夜操劳了。”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封钧荣咬牙切齿,却因为有求于人而压了下来。他就知道,过了两年,这个顾队长肚子里的坏水一定会更加地黑。“到时候又会有例行的两国竞赛,我们得了确切的情报,到时候有兽人出战,说实话,就朱雀员调查所知,全国稀有的兽人中,就你家的宝贝实力最为强劲。”
    话说到这里,顾唯卿也不好装傻充愣了。说到兽人,他有安安,还有小舅舅,他的确知道北俄国来访的消息,却没想到封钧荣这么看重他家的人。
    “我知道,你不是为钱财权势的人,要不然当初就不会携家带口地离开帝都基地。这次的佣金,说大也就那样,说小……就看你怎么重视了……中央研究院对兽人的研究有了最新进展,一种稳定剂已经秘密研制出来了,你家舅舅体内病毒达到的平衡几率,高达99.2%。”
    顾唯卿坐直了身体,凛冽的气息汹涌而出,守在外头的卫兵皆是一惊,掏出武器就要冲进去。饭团和兽化的安安齐齐挡在门口,野兽的气息凶悍而霸道,那些卫兵硬是被骇退了几步。
    “我没事。”屋内传来封钧荣沉稳的声音,“退回去!”
    屋内,顾唯卿已经收敛了气息,笑得无害。“封司令,这笔交易,我想我们可以商量商量。”
    ……
    赵笙回来的时候,封钧荣他们已经离开了。
    “你怎么这么快回来?就你一个人?”顾唯卿惊讶地看着赵笙的身后。
    褪下手套,脱下外套,赵笙扶着右肩动了动:“听了舅舅的话,我怎么可能放心。”他说着摆过顾唯卿的肩膀,浑身上下看了看,眼中的紧张这才散了些。“来人是封钧荣?”
    顾唯卿将赵笙按坐在藤椅上,手力适度地为他按摩右肩。“很累吗?是封钧荣没错,你猜得倒是准。为我们阿笙的聪明,奖励你一下。”说着低头在赵笙的嘴角“啵”了一下。
    赵笙微笑,一副很受用的模样。“好了,我不累。”止住了顾唯卿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赵笙搂过他的脑袋,两人交换了一个浅吻。
    亲热了一下,顾唯卿才将封钧荣的话转述给了赵笙。
    “这么听来也不错,出场一下而已,我们安安也能得到锻炼,钟哥也会高兴的。”赵笙柔柔地看着顾唯卿。
    “就是,出个场而已。”顾唯卿眨眨眼,“封大司令好像忘了说,非要得胜才会给稳定剂。”
    赵笙失笑;“一定是你把他饶走了……正好,带你出去玩一圈。看你,越来越懒了,跟着猫儿似的。”
    “有你呀,我那么勤快做什么?”顾唯卿伸了个懒腰,将头搭在赵笙的腿上,微眯的眼,就像一只无赖的猫儿。
    赵笙调整了一下坐姿好让顾唯卿躺得舒服些。不大的藤椅上,两个紧靠的背影,透着无尽的恬适和温馨。
    番外2
    了了心事之后,顾唯卿周身的煞气消散了许多,再加上两人互明心意后赵笙没有顾忌的溺宠,他已经养就了一身的闲适庸散,此时躺在赵笙的腿上,眼睛因为舒服而半睁半眯,看得赵笙心尖痒痒,俯□就吻了上去。
    顾唯卿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上了入侵的柔软,相互搅了几下,他又犯懒,扭,了扭腰让自己躺得更加舒服,放任那灵巧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内攻城略地,勾动自己毫不作为的舌头。
    “大懒猫。”赵笙低低地笑,心里对顾唯卿这种懒得魅惑的模样却很喜爱。仿佛自己主宰着一切,自己深爱的人就躺在自己的身下任凭自己为所欲为。吻到深处,顾唯卿已经从主动地放松变成了被动的迷失。
    他的眼角泛着湿气,脖颈之下的肌肤也开始泛着微红,嘴巴无意识地张着,咽不尽的涎水顺着嘴角低落,滑进了他的衣领,留下旖旎的痕迹。
    自从两年前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赵笙就食髓知味了,仿佛要将前世的欢爱也一起补回来,一有机会就缠着顾唯卿,那副如虎如狼的模样,直让顾唯卿以为自己是认错了人。
    他的身体也是年轻,根本经不起撩拨……到了今天,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现在,迷迷糊糊之间,他只觉得浑身都难受,酥麻感从口腔四散,他弓起脚背扭了扭腰,好像有无数的羽毛从身上扫过,难以言喻的空虚从身下某处传来,他睁开迷离的眼睛,盈盈的水光荡漾,见了他这幅样子,赵笙本就泛红的眼睛更加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