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边站着的是一位儒雅的男人,他挂着浅笑温文尔雅。
    一家三口整整齐齐的到访诚意满满。
    千家人六点就已经集合在主楼的客厅。
    有激动紧张睡不着的,有亢奋到后半夜才睡得,有根本起不来从被窝被抱出来的。
    七点半妆造完毕,各个都一身正装,会见国家重要人物一定要得体庄重,现在他们不仅仅代表的是自己更代表的是蓝城人。
    唯一不紧张的大概只有帛樾,他和傅诚是老熟人和傅坤更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阿樾,我有点小害怕,你说在国家领导人面前不小心说错话会不会被拉出去砍头?”
    乐乐大宝贝你搞搞清楚大清早就亡了。
    帛樾严肃的点点头,“所以宝贝要一直牵紧我。”
    千时乐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拽紧了男人的胳膊,“嗯嗯。”
    帛樾得逞的一笑,他们家宝贝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骗。
    不光千时乐,就连夏知槐也有点紧张,他本来没这么紧张的,但一眼扫过去上至千仲再到他大伯二伯再到千帆和千笑笑都是肉眼可见的紧张。
    他也想傅琛在他身边,这样就可以抱着靠一靠,缓解一下焦虑。
    “乐乐,你坐过来呗。”
    夏知槐左右两侧都没有坐人,生怕不小心压皱了这身华美的服装。
    “你自己老实待着。”
    夏知槐:“你过来和我说说话,我觉得家里现在的气氛很诡异。”
    能不诡异吗,安静得可怕,互相也不聊天就对着手机练习微笑。
    每个人都练就了八颗牙齿的标准假笑,瘆得慌。
    可见很多时候压力都是自己给自己的。
    “你省省精力,等会人来了有你忙活的。”
    互相都不认识,只有靠夏知槐来活跃活跃气氛,不然订婚喜宴真成了“草民拜见”。
    见千时乐怎么都不过来给他一个爱的抱抱,他只能拿出手机问问傅琛还有多久,准备“早死早超生”。
    “叮咚叮咚”
    门铃声响起,打破了一室的诡异。
    千仲带头起身去门口迎接,“大家都自然点,就当是朋友来家里做客。”
    这话是不是说得有点晚了呀......
    千老爷子这是在给自己下心理暗示呢。
    傅家的护卫都在外面没有进来,门口就站着一家三口就跟普通的一家三口一样。
    “爷爷,新年快乐。”
    一开门,傅琛率先介绍,“这是我的父亲。”傅诚微微颔首主动和千仲握了握手,然后又微微转向左边,“这是我的母亲。”
    言凝温婉一笑,“老爷子您好,我是傅琛的母亲言凝,很高兴能与您见面。”
    这扑面而来的优雅大气真不是一般人能学得会得。
    夏知槐从身侧冒出头来,冲着傅琛眨眨眼睛后乖巧的喊道:“伯父伯母新年好,欢迎您们到家里来。”
    “乖,伯母给你压岁钱。”
    然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大红包。
    夏知槐美美的接过,“谢谢伯母。”
    这些对话都传入了身后人的耳里,打消了一半的紧张。
    “舟车劳顿,进来慢慢聊。”
    虽然夏知槐说过傅琛的父母没有什么架子很好相处,可毕竟没有接触过不能听夏知槐这小鬼的一面之词,如今看来确实平易近人。
    “好,那就叨扰了。”
    第287章 订婚了,跑不掉了
    十几个人围坐在客厅,傅诚看见帛樾也在的时候有一丝丝的惊讶,但注意到十指相扣的两只手和身旁坐着的小少年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两人视线相接,点了一下头。
    傅诚:心这么脏,找的爱人却像璞玉一样干净通透。
    帛樾:看见了没,我漂亮老婆最黏我了。
    “老公老公,我看见活的国家领导人了耶~”
    帛樾笑笑他的宝贝真可爱。
    千时乐不知道怎么表达此刻的心情,就是通常只在中央一套出现的人,居然出现在了他们家里,他成了他的亲家伯伯和伯母。
    在这一刻,傅琛皇长子的身份变得具体,夏知槐这个准皇长媳也变得更加真实起来。
    他们家知知是真的牛逼。
    千家人一开始有些拘谨,不过言凝健谈又得体很快便拉近了两家人的距离。
    第一外交官名不虚传。
    没谈多久便敲定了傅琛和夏知槐的婚事,主要是太有诚意了,一箱箱的聘礼抬进屋,不用打开看就知道全是些好宝贝。
    而且有言凝在几乎就没冷场过,照顾到众人的方方面面,也没有给夏知槐这边压力,说是什么时候结婚全凭两个孩子自己决定,他们不会干预。
    此后,签了婚书,吃了午宴,言凝和傅诚还有事下午便告辞离开,傅琛则拐了夏知槐去了一个小岛上单独浪漫了把。
    在柔和的海风中,在单独为夏知槐打造的幻梦城堡面前,傅琛绅士的伸出手向夏知槐发出邀请,“我的小王子,你愿意和我共度此生吗?”
    夏知槐快被惊喜撞晕过去,他以为今天只是两家人在家里吃个饭没想到傅琛还为他准备了这些。
    他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哽咽开口,“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傅琛伸手帮夏知槐抹掉眼泪,“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在着手准备了。”
    夏知槐没想到会这么早,他以为傅琛是最近要订婚才去准备的。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眼泪森·晚·掉得更凶。
    原来傅琛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他们的将来。
    “乖,不哭了,和我进去?”
    夏知槐努力想收回眼泪,可是他是泪失禁体质呀根本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