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新婚夜
“闻梨不想嫁给你,你不该逼迫她。”
“我跟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局外人来评判。”靳砚南直接挂断,沉着脸把手机甩到沙发上。
眼睁睁看着手机从沙发弹起滚落到铺着软毯的地面。
闻梨想去捡,靳砚南快一步箍着她的腰摁入怀中,他掐抬她下巴,眉目压着滔天冷戾,“就这么不想嫁给我?”
好疼,他太用力。
“不是……”知道他动气,她把语气一再放软。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已经被架在高处,又岂会在这时候退缩。
“不管你有没有,最好把心思收回肚子里去,闻梨,你敢走,想想闻氏的后果。”
靳砚南看着她,语气直白强势,不同以往的迂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心照不宣的威胁就这么彻底摆在了台面上。
闻梨心底狠狠一颤。
什么新婚燕尔,不过是今日的场面将氛围烘托到这儿罢了,即便是一场贪权图色的联姻交易,她和他之间也是不对等的。
看着她失色的脸,微微洇红的眼眶,靳砚南沉静稍许,眉间阴霾散去,松了手,“弄疼你了?我看看。”
闻梨扭开头不让他碰。
倔强的眼神里藏着委屈。
靳砚南心头一软,低声问她,“手机摔坏了我给你买新的成不成?”
“用不着。”闻梨嗓音微哽。
谁要,她又不是买不起手机。
始作俑者,这会儿说好话有什么用,买部金手机她都不稀罕。
跟裴临洲讲电话的语气那么温柔,到他这儿鼻子不是鼻子的,半分好脸色也不给。
靳砚南压着沉郁把语气一再放缓,用指腹揉她微红的下巴,“别的日子我随你怎么跟我使性子都行,但今天不同。”
“听话,乖一点。”
桑宁和宋云乔在门外急得团团转。
她们约莫听了个大概,想进去调和又觉得不妥,可又担心两个人脾气闹起来不得了。
直到傅景深走过来,他也不敢贸然进去,不过抬手敲了敲门当做提醒。
桑宁担心道:“靳砚南刚刚好凶啊,他不会打梨梨吧?”
傅景深失笑,“想什么呢。”
他哪里舍得动手,当挨打的那个还差不多。
门被推开,靳砚南阔步走了出来,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
傅景深道:“林老来了,你爷爷让我叫你过去见一面。”
“嗯。”
宋云乔和桑宁推门进来。
闻梨已经坐在了沙发上,正在摆弄自己的手机,还好没摔坏。
“梨梨,靳砚南没把你怎么样吧?”
闻梨摇摇头,云淡风轻,“没什么,吵架而已,很正常。”
哪里正常了,谁家新郎新娘临举行婚礼还吵架的。
宋云乔见她下巴和脸颊的粉底变得不太匀称,“我让化妆师进来给你补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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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梨你吃颗这个。”桑宁也不再多言,左顾右盼,给她投喂了颗西梅帮她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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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酸甜甜的,闻梨勾起唇,“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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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们看不见时唇角又微微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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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仪式掐着吉时的点开始。
闻梨挽着闻晟的手臂入场。
水晶灯下她一袭白纱,一步一盼,将‘美神降临’四个字展现得淋漓尽致,满场惊艳。
只不过,直到无名指戴上那枚靳砚南亲自到港区佳士得拍卖现场,两千八百万落槌拍下的二十克拉婚戒。
闻梨都没怎么看过他一眼,整个人或温静如水,或顾盼四下。
不知是否故意,反正就是不正眼看自己的新郎。
靳砚南矜贵挺括的身姿如高山冷松立在那,眉目傲然,唇线绷直,同样瞧不出多少高兴。
台下宾客悄声议论开来。
要说新娘子因为出嫁不舍得离开父母所以脸上挂着情绪也属常事。
可怎么太子爷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貌合神离四个字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砚南这是怎么了?”沈书玉夹了菜到靳湛的碗碟里,婉柔的眉间带上疑惑,“瞧着好像不太愿意呢?”
靳湛冷哼一声,“早说过让他与林家结亲,非要跟我斗气,这会儿不想娶闻家姑娘也晚了。”
“大哥这话让外人听到就不好了,已经到这步,闻梨就是咱们家的儿媳妇。”
靳安说罢,往台上看,“我看砚南未必是不愿意。”
靳湛当即不悦地沉了沉脸。
这话说得,像是自己的儿子他反倒更了解。
仪式结束,接下来是敬酒环节。
太子爷的身份摆在这里,需要靳砚南亲自敬酒的人不多,统共也就三五桌的长辈。
闻梨的酒杯里装的是红酒,她旁的酒量还行,但红酒不行,好在只需浅抿一两口全了礼数即可。
世家大族的宴席上从来都没有劝酒这一不体面的行为。
何况今晚是新婚夜,谁也不敢耽误这最大的正事。
午宴后一众宾客散去了大半。
留下来参加晚宴的都是更亲近一些的亲朋好友,大部分是靳家的旁支小辈。
靳砚南身份高,于是这一晚上,闻梨都在各种‘嫂嫂’‘表嫂’‘堂嫂’的称呼中认人。
她压根认不全,脸盲迷糊。-
夜色渐浓,月色溶溶。
庄园门前台阶上,闻梨目送闻晟和袁宜君离开,桑宁和宋云乔也被各自的家里接走。
就剩下她,望着远去的车灯,满心都是怅然。
“少夫人,请上这辆车。”
是经常给靳砚南开车的司机,正恭敬地打开一侧车门。
闻梨道了谢,弯腰坐进去。
过了半分钟,靳砚南出来,也坐上车。
自从在休息室争执一场后,从婚礼仪式开始到现在,他们都没说上过一句完整的话。
闻梨低下头,百无聊赖地摩挲着无名指
上的婚戒。
“不喜欢?”靳砚南看过来,
嗓音带着酒后的低哑,
莫名性感。
“太大了。”闻梨道。
钻太大,
戴得她今晚手指都受累。
说完,
车内又一阵无言。
司机往后视镜看了眼,“少爷,需要放音乐吗?”
“嗯。”
司机点的是音乐台的随机播放。
于是一首《好心分手》水灵灵地响了起来。
靳砚南:“关了。”
闻梨:“……”
车里又安静下来。
闻梨望向窗外,四九城的夜永远比白天更加热闹。
四十分钟后。
车子开进锦上庭的环岛落客大门。
靳砚南在京市的房产不少,有靳家相赠,也有他自己投资购买。
唯有这处意义不同,这是靳砚南的母亲霍歆留给他的。
闻梨没想到他会用这套做婚房。
临江顶复全景大平层,上下加起来一千平。
二楼主要用来居住和办公书房。
一楼则是会客厅和各种多功能室,另有三间客卧,两个生活阳台,一个花园露台,客厅一整扇观江落地窗。
装修风格北欧简约。
闻梨前年来过一次,记得当时还是交房时的精装修,现在是全拆了重新装的。
大概是长辈们安排人来布置过,抬眼望去,里面摆了不少新囍摆件。
入户大门贴了红底烫金的对联,走笔苍劲有力,显然是出自靳老爷子之手。
靳砚南把大门带上,打开鞋柜取出一双新的女式拖鞋放到闻梨脚边。
“先上去洗澡吧。”
“…好。”闻梨蜷了蜷手心,低应了声,亦步亦趋跟在靳砚南身后往楼上走。
主卧位于二楼走廊南向,面积宽阔。
两二宽的大床靠墙摆在正中央,没怎么住过人,房间里略微空荡。
主卧连通衣帽间,靳砚南把闻梨领到这,没进去,让她自己去拿衣服。
闻梨日常换洗的衣服只带过来十来套,已经安置了进来。
袁宜君当时问她为什么收拾这么少,是结婚,可不是出去旅行呀。
闻梨听得一怔,只好说是靳砚南给自己准备了新的衣服。
她不过随口,如今抬眼一瞧,衣柜里几乎挂满了衣服,全是她喜欢的那几个服装品牌的当季新品,闻梨把吊牌翻过来,就连尺码也准确无误。
“直接让人送过来的,你挑喜欢的穿。”靳砚南不知道从哪里又走回来,倚在门边说。
闻梨讷讷,“谢谢。”
“跟我还客气,又不是第一次给你买衣服。”从前还需要找各种借口,比如‘给雨薇买的,多买了一套’又比如‘谁谁送的,顺手让她帮忙消受’
以后就不同了,他有了身份,可以光明正大做这些事。
“……”
闻梨抬手取了自己在家常穿的睡裙,想到什么,又多加了件睡袍。
下一步要拿内
衣裤,发现不对,她回头,清眸带上警惕,“你怎么还不走?”
靳砚南的目光从那满柜子粉嫩布料中移开,不急不缓说:“我也得拿衣服。”
他走进来。
衣帽间一南一北。
他们各自占据一面。
见他拿上睡衣往外走。
闻梨又问:“你去哪?”
“嗯?”
“我的意思是,你在哪里……洗澡。”
靳砚南挑了挑眉,微妙看她,“这是邀请?”
闻梨一噎,满面羞赧,“才不是!”
他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轻笑,“家里不止一间浴室,次卧里面也有。”
“我去那边吧。”闻梨说。
毕竟这里是他家,虽然……她现在也不算是一个客人。
“别折腾,浴缸我给你放了水,穿高跟鞋累一天了,泡泡澡会舒服点。”
原来他刚才是进浴室去了。
靳砚南走到门外,又一顿,回头说:“对了,浴室门你随便反锁,我没钥匙。”
“……”
干嘛特意提这个,她又没担心。
靳砚南出了主卧,并把门给带上。
闻梨收回追随的视线,抱着一团衣服走进浴室。
浴室桌台上燃着香薰,是她喜欢的柚子香,浴缸里还放了泡泡球。
准备得还挺齐全。
闻梨脱了身上的晚礼服,赤脚走进浴缸,被温水包裹的瞬间,浑身毛孔打开。
浴缸右边有半面的单向玻璃,窗外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夜景不错。
惬意地泡了二十分钟。
闻梨起来淋浴。
也不知道靳砚南什么恶趣味,淋浴前竟然装了一面镜子,从头到脚一览无余。
她自己看自己都不好意思,干脆背对着。
洗完澡,闻梨拿毛巾擦净身体。
她是纯正的冷白皮,一身肌肤毫无瑕疵,顶光照下如水柔玉芙。
穿上睡裙,再系上睡袍带子。
闻梨把自己裹得严实。
主卧静悄悄的,没人。
她都洗完澡吹完头发了,靳砚南还没弄完?
推开房门,闻梨先把脑袋探出去。
走廊开着白炽灯,次卧就在对面,门半掩着,灯也亮着。
二楼多是私密空间,布局错落,闻梨不熟悉,也怕闯错他的办公书房,干脆往楼下走。
餐厅中岛台旁边放了个冷柜,里面存放着一整排的果酒。
闻梨把柜子打开,挑了支印着水蜜桃图案的,又进厨房从消毒碗柜里拿了个玻璃杯,给自己倒了半杯。
水蜜桃香的微醺口感,入口冷冽清甜,很醒神。
“偷喝什么呢?”
靳砚南从楼上阔步走下来。
他穿着深黑睡衣,领口最上边两颗扣子没扣,露出两节劲浮的锁骨,碎发微湿散开,眉间透着股懒散痞气。
“我光明正大喝。”闻梨收回目光。
靳砚南薄唇噙笑,
从酒柜里取出一瓶亲自给她倒,“这支据说是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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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梨尝了尝,皱眉,“涩感有点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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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砚南于是给她开另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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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甜了,没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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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着拿起一瓶。
一整排十二支酒快被她尝完一半。
闻梨瞥他一眼,小声,“你是不是想……灌醉我。”
靳砚南挑眉,“灌醉你干什么?”
闻梨垂下眼,贝齿轻轻磕咬玻璃杯口,“你自己知道。”
靳砚南顿了顿,意味不明低笑。
他迈前一步,高大身躯笼罩下来,压迫感十足,“我想做什么,无须把你灌醉,一样能做。”他缓缓俯身,薄热的呼吸落在她耳畔。
闻梨耳尖一抖,腿也莫名发软。
靳砚南看着她,后退一步。
重新拉开彼此距离,“况且,不是你自己要喝的?”
“……哦。”
闻梨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她依旧清醒得不得了。
果酒度数本就低,恐怕今晚得灌满一肚子的液体才有可能醉得了。
早知道就该摸到他的红酒窖去。
“那个我试试。”闻梨指着一排最后那支。
靳砚南拿出来,只给她倒了杯底一点。
闻梨咂摸两下嘴唇,饱满的唇沾着酒水,亮晶晶地招人。
偏她还不自知,伸出舌尖舔了舔。
“这个味道最好!你别小气,再给我多倒点。”
靳砚南没让,把酒塞塞回去,“太晚了,喝多了胃该不舒服。”
“反正这一柜子都是你的,跑不了。”
好吧。
眼前的光线忽然变得有些迷离,闻梨眨了眨眼,身子斜晃了下。
靳砚南伸臂把人稳住,低嗓问她:“醉了?”
闻梨摇摇头说没醉。
她哪里醉了,最多算微醺。
安全距离再次被打破,靳砚南维持手臂环着她腰的姿势。
他抬起另一只手,抚上她微烫绵软的脸颊,闻梨一动不动,茫然抬眸,双唇自然微张。
靳砚南眸光微暗,低头。
察觉到他意图,闻梨一惊,后退一步却撞上身后岛台,她没有余地可退。
躲什么,怂什么,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闻梨深吸一气,准备把扭到太平洋的脑袋正回来时。
他已经退开。
“上去休息吧。”
他神色沉静,和刚才幽深灼灼看她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你先去……”
闻梨的语气有些虚抖。
即便已经给自己做足心理建设,到头来还是没用。
知道靳砚南正在看她。
她无所遁形,垂手一点点抓紧自己的睡袍。
靳砚南看着她良久,松口:“好。”
楼梯就在岛台后侧,他转过身便往楼上去,背影挺括颀长。
闻梨的目光追随而去。
安静半刻,也抬腿迈上
台阶。
靳砚南是在次卧浴室洗的澡。
他方才上来()?(),
却没把次卧的灯关掉?[(.)]?⒍来?小_?说?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
门也大开着。
他在让她自己选择进哪间房。
这时候再给她选择又有何意义。
主卧灯是关了()?(),
房门却半掩着。
他分明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说到底她总归嫁给了他。
风华正茂的年纪()?(),
娶她也不可能是冲着形婚去的。
有些事避无可避,都是成年人,也没什么大不了。
看在以前的情分,他大概……也不会太过折腾她吧。
闻梨重重深呼吸,一脸决然地推开主卧门走了进去。
没开灯,视线受阻,她只能依靠白纱飘窗外的一点昏暗月色。
不小心踢中一个物件,闻梨吓一跳。
“小心。”
身子忽然从后被拢住,撞入一个宽阔怀抱,闻梨下意识想挣脱。
此时此刻,她仿佛掉入陷阱的猎物。
“慌什么,你自己进来的,现在害怕——”靳砚南缓慢搂紧她腰,嗓音沉哑,“也晚了。”
闻梨面上红一阵,心跳加快,她强装若无其事,“你这房间,布局一点都不好。”
“明天随你重新布置。”
“……”
“踢疼了没?我看看。”
不等她应,身体忽然被腾空抱起,闻梨小小惊呼,下意识去勾他脖子。
靳砚南把她抱放到床边,在她面前蹲下,脱了她的鞋子,握着她的足踝左右轻按,“哪里疼?”
大概有乌云遮月,视线实在模糊,闻梨一恍惚,想起了小时候她脚受伤那次,他也是这么跪在她面前。
闻梨一狠心,低头猛地亲了过去,软唇擦过他的额头。
是她自己进来的没错。
所以更要主动出击才能掌握局面。
靳砚南微怔,抬头看她。
黑夜中他的双眸渐渐变得幽深,藏着蓄势待发的欲劲。
空气变得凝滞。
无形的一根弦被拉扯至崩破最极限。
闻梨咽了咽喉咙,忽然有点后悔。
她缩了缩,后颈忽然被握控往前带,“你自己先的,不许躲。”
“我没……”
话音刚落他便欺身吻了下来,薄唇微凉,也有点软。
闻梨还未回神,下巴忽然被掐抬,她迅速睁大眼睛,感受唇关被撬开,舌尖被重重吮弄,口腔里的气息被急促榨干。
太重了,他是要把她吃了吗。
她受不了,没法呼吸,要窒息了!
“唔呜……”
闻梨实在接不住,心头震动,腰肢不断被揉弄挤压更令她浑身发软。
半晌,靳砚南停了动作,松开了她,闻梨连忙大口喘气,整个人虚在他的臂弯里,一副无法招架,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指腹上贴,靳砚南黑沉的眼眸看着她,一点点按压她泛着滟色的唇,“怕了?”
“……谁怕。”
她怕,却也不甘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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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砚南垂眸看她,深长的眉眼带着笑,他再度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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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梨立刻如受惊小鹿,双手并用抵着他肩,“你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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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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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有一下没一下浅啄她唇,“嗯?要我怎样?”
闻梨被逗得又羞又气,想躲又无处躲,“我……我呼吸不了!”
怎么还要她来提醒。
他到底能不能做个人!
靳砚南轻笑出声,被她的娇嗔可爱到,骨子里堆积的阴暗独占欲迅速高涨。
“好。”他克制着爆棚满涨的欲,变得极有耐心,捧着她的脸,从蜻蜓点水开始,温柔描绘她的唇线,轻含那颗软嫩的红蕊唇珠。
飘窗留了条缝,白纱帘被吹得前后轻荡,一丝幽渺的甜柚香从浴室飘散出来。
接吻原来是这样,闻梨渐渐有点回味过来,为了不让自己难受,她开始生涩地跟上他的节奏。
察觉到自己被放到床上已是十来分钟后,她浑身红得发烫。
靳砚南的手里似乎握着东西,是她的睡袍带子。
闻梨当下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万幸没让他开灯。
月色朦胧真好,看不清她涨红滴血的脸。
他又吻下来,闻梨看到自己裙摆的小兔图案在眼前晃过。
她从呆呆地茫然无措,到瞬间睁眼惊愕。
整个人被反复推到悬崖高处,本以为定要坠崖至粉身碎骨,哪知高处繁花似锦,竟是酥骨的温柔乡。
他重重一吮。
闻梨彻底崩溃,天鹅颈绷直高仰,银泄决堤。
作者有话要说
入V第一章提前更啦,下章今晚零点见呀~
饭炒一半下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