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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闪光咬住了贝斯塔的喉管，扯下了一大块肉，尾巴尖在贝斯塔的四肢关节鞭笞，几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传来，是贝斯塔的关节被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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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担心它……”纲吉慢慢抬起头，他额头的火苗燃并不如何旺盛，甚至看上去摇摇欲坠地不够稳定，却让喉管被咬破的贝斯塔惊惧地持续呜咽起来，血块“啪嗒啪嗒”地坠落在地。
“或许、这样的我，更像是匣兵器，只要有能量，就不会死……
会为了我担惊受怕，为了我愤怒发狂的纳兹，才更像是……人。
XANXUS，你……”
第二百零四章 番外§8027?信任
山本武大马金刀地坐在探视座椅上。
一长一短两柄刀以刀柄相连接，斜靠在他两腿间，刀尖则枕在他的肩头。
岛津辉明被崭新的皮制束缚带束缚住手脚，嘴上也被塞入口枷，正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山本武。
然而对方却用闲适的姿态抱着手机飞快地在上面敲敲打打。
一台个人组装的电脑正放在岛津辉明的胸口，山本武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
里头正是熟睡中的纲吉。
电脑屏幕防窥，从岛津的角度自然什么看不见。不过即便他看见了，他也希望自己完全看不见，甚至从没见过那张宛如学生一般青涩的脸。
从岛津的视角来看，他一切的人生计划都因这张脸的主人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但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了。
就在刚刚，他用自己的自由交换了自己的性命。
而逼迫他做出这项“无法抗拒”的抉择的男人，还坐在一边没有离去。
被岛津深深畏惧着的山本武脸不红心不跳地对灰原哀谎称自己正在纲吉身边。
……其实这么说也没有错。
纲吉其实早于六道骸制作的“人偶”被送到船上。
他的身体自然没有幻觉人偶表现出来的那样糟糕，但为了保险起见，睡梦中他的身上仍是戴着全套的监护设备。
十几年，纲吉睡觉时一直给氧。
尤其是这两年，纲吉离不开人守夜以便调整制氧机的参数，大家都担心突然撤走纲吉的身体会不适应。纲吉也不会在这种事上拂了他们的意。
彭格列的超级游艇此时已游荡在公海上了，整艘游艇上全都是彭格列的人，负责船只养护的都是跟着守护者十年以上的Ａ级干部，跟着上船前来日本前，一家老小起码三口人以上全部入住彭格列庄园外围的待客别墅，每日有人安排南意的观光旅游活动。
若是他们的十代目平安无事，则船员的一家平安无事、享受一段时间悠闲的度假疗养；若是十代目所在的顶舱、以及幻觉人偶有任何异动，对应的负责班组和全家则会被即刻处死。
负责执行这件事的，正是山本武的清扫屋，和远在意大利守家的笹川了平。
——是的，并不是纲吉本人出事山本武才会拔刀。
而这项工作，山本武也不会和纲吉说。
没有人会和纲吉说。
纲吉出事之前，彭格列有名有姓的干部纲吉都认识，也叫得出名字。
这是Reborn倒下之前给纲吉提的要求。
维系人情世故与家族纽带是一名合格教父的基本功。
而即便是纲吉在日本的一年，彭格列的人事变动他了若指掌。
守护者们怎么可能会将自己部里的情况分享给别人？更遑论白兰，然而纲吉还是知道。
Reborn发现纲吉出事后，纲吉更是有大把的时间将彭格列上下的组织关系梳理清楚，期间他还亲手处理、驱逐、安置了几批人。
直到纲吉被刺杀。
其实那次纲吉恢复地很快，比后来纲吉救下毛利小五郎后躺了大半年，不得不坐轮椅恢复地快得多。
但自那之后纲吉便彻底放手了彭格列内部的人事管理，将权力全权下放给守护者和各职能部门。
——山本武知道那是因为他的阿纲是仁慈的。
首领被刺杀，守护者无诏血洗了Varia，彭格列上下人心惶惶，觉得门外顾问发起大清洗无可避免。
然而纲吉用权力下放这一手，叫停了这次内部清洗，也保全了山本武与守护者们的颜面。
这一手温和但也相当高明。
被刺杀的纲吉伤口快速愈合的事绝不能让外界知道，最好的办法便是宣称纲吉根本没有受伤。
既然没有受伤，大清洗这样会让彭格列自身利益受损、降低家族凝聚力的行为就没有任何必要了。
刺杀者称呼纲吉为不老不死的怪物才是纲吉最关注的点，而他将追查这件事交给了Varia。
这一次权力下放后纲吉便不再收回，同时也不允许同级别部门之间的互相检举，但允许同部门低级别的干部实名向他检举高级别干部的任何违法家规之举。
门外顾问也因此避免了成为被孤立的“东厂西厂”，更注重于家族具体事务的管理。
而这，则建立在纲吉对守护者们的绝对信任之上。
他相信没有一个守护者会举部叛变，更不相信Reborn会架空他。
自此，每个部处理内部叛徒有了不同的手段。
山本武雨部的规矩，则可以由几个词概括——“疑罪从有，格杀勿论”。
这艘超级游艇原是由笹川了平的晴部负责的，但一入日本，就由山本武的雨部干部全权接手。
不交给Reborn，也不交给云雀是纲吉的意思。
刺杀事件之后，纲吉每次需要出行，安保全交给了山本武。
这一度让狱寺隼人不能接受，不仅采取了有些伤人的方式与山本武亲自对峙，岚部更是差点与雨部在纲吉情况有反复时起了大规模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