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国子监女王 > 第一百三十八章 告白者被告白者
    宋红韵察觉到危险,或许是因为何墨江说,她喜欢他,又或许是因为何墨江压得越来越低的身子。

    不行,绝对不行。

    这种展开会出事的!

    宋红韵另一只没被扣住的手,抵在了两人中间,将那个不断缩短的距离,给截断。

    她恐慌,感觉背上的汗水已经快打湿衣裳,“皇上……”

    何墨江有些不高兴,“师弟。”

    宋红韵咬咬牙,讨好的道:“师兄……”

    见何墨江露出满意的表情,她才继续道:“师兄,您这是要做什么啊?”

    何墨江吃了一惊,他似乎惊讶宋红韵居然不明白他的行为,“师弟不是喜欢我?”

    宋红韵,“……师兄,你。”

    怕是有病?

    何墨江问,“那师弟厌我不曾?”

    宋红韵在何墨江那简直只要她敢摇头就直接凌迟的恐怖眼神中,为了保命而摇头,还特没骨气的弱弱道:“是喜,欢,的……”

    何墨江又压下身子,这次宋红韵有防备,没让对方得逞。

    “师兄,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们都是男子,这般……”

    何墨江有时真无赖的像个孩子,竟在此刻道:“是男子又如何?莫非男子之间就没有爱?就不能喜欢?”

    宋红韵心想,您可真超前啊,同性都能接受得了。

    我佩服你。

    但劝还是要劝的,宋红韵一边抵住对方的胸,一边顽强道:“皇上,您是一国之君,必将为了江山社稷着想,怎能和臣在一起,如是让人知道……”

    这次何墨江是真的打断了宋红韵。

    眉间有着不羁,倒不是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不懂事,而是已经碰了天,踩了地,不,他便是天,他便是地的那般放荡不羁。

    似不将这天下人的闲言碎语看在眼里。

    他要做的,便能做,也能坐到。

    “你以为,朕会在乎这些吗?”

    此刻,宋红韵差点快不认识何墨江,或者说此刻的对方,该叫他李禾渊。

    李禾渊嘴角的笑有些凉意,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眼中甚至含着冰意,道:“朕就是断袖了,又如何?”

    宋红韵感觉心有些沉重,更复杂。

    她挺乱的,明知不该和李禾渊有任何纠缠,但命运似乎已经早已将他们纠缠起来,现在,更是密不可分,她难以说她不喜欢对方,更难说自己和对方毫无关系。

    唯一的理智,让她垂了头,淡淡道:“皇上是九五至尊,自是不敢有任何人对您有异议,可臣却是家中独子,不能。”

    就是,不能。

    不过片刻,被扣住的手慢慢松开,宋红韵苦笑一声,刚想错开,站离李禾渊,下一秒,她的双手,竟都被提高,随后扣在了她头上方的书架上。

    宋红韵震惊的看着李禾渊,惊讶又不解,“皇上,您……”

    李禾渊没说话,眼神危险。

    就在宋红韵的呼吸都快透出紧张时,李禾渊出声,没有霸气的道,“你是我的”,或者什么“我要的,还从来没有没得到过”,而是简单,却震撼的一句。

    “是你,哪怕断袖朕也甘愿!”

    大概是里面的爱意太浓,又太坚定,让宋红韵心思都落在了“甘愿”二字,那是多大的承诺,多大的勇气。

    如有人这样自己,真是这辈子也足够了。

    所以,宋红韵压根就没听出其中的深意,错过了知道真相的一次机会。

    宋红韵以为李禾渊还要做什么,但对方却松开了手,恢复之前,让她领着他去找什么什么事,而在宋红韵以为对方会平静一段时间,但对方却高调的开始追求起她。

    什么日常一溜藏书阁都是小事。

    连御膳房都快成了宋红韵的外卖点,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怕宋红韵凉了,各种貂毛虎皮毛,跟不要命似的铺遍了宋红韵所待的办公地方。

    又怕宋红韵热了,宫中极其珍贵的冰,也是应有尽有,说一声,立马有人给宋红韵敲一块冰来。

    大概是动作太大,有人眼热,以铺张浪费,奏本上来。

    但很快被李禾渊已体恤宁学士年事已高,又是经历三朝的老臣,所以不忍对方受一点凉一点热一点苦,才这般。

    感动得宁学士差点哭了。

    而宋红韵在一旁,搁心里骂了一句对方伪君子,大腹黑。

    人宁学士都冬冷夏热这么多年了,现在还要拉对方出来挡枪,好不好意思啊,他?

    不过虽然李禾渊这般说了,可他养的那些大臣又不是废物,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皇上,为的不是那宁学士,是那新上任的太史令,宋清松!

    宋御史家的独子。

    一时眼热的啊,嫉妒的,恨的大臣啊,数不胜数。

    恨不得将好好收拾一下那宋清松。

    但还没动手,就被李禾渊的“恐吓”给熄灭一大半,再加上那宋御史

    ,还有刘太尉明里暗里的威胁,谁还敢动宋清松啊?

    要是不怕惹了那三位大神,不怕死的,尽管试试吧。

    总之宋红韵就样承受着李禾渊的好,自然,这个好,其他人摸不清,还当是宋红韵得宠,深受李禾渊的信任,完全不知李禾渊是想追宋红韵。

    也幸好是不知,不然朝廷就得掀起一波惊涛骇浪!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却很甜的过着。

    春刚过,李禾渊心血来潮,说天气好,他要微服出巡,要去江南,甚至还要带上宋红韵,当然了,没有太明着带对方。

    只说这次的三甲十分优秀,再加上文琅是贵妇的弟弟,出身江南,所以带上了柳延茗啊,文琅,主要是宋红韵,一起去江南。

    刘添珩很伤心。

    他是第五,与这次的江南之行失之交臂。

    宋红韵也一点都不高兴,她感觉,李禾渊又准备套路她了,这次的江南之行。

    绝对不简单。

    但好在这次还有文琅和柳延茗陪着自己,心里有了不少底。

    本以为有他们在,李禾渊会收敛一点,谁知刚出了京城,某人就不安分了,非拉着宋红韵,让她和自己同乘一辆马车。

    随行的大太监知晓自家皇上喜欢这个太史令,没反对,直说好。

    还在其他随行大臣顾及李禾渊安全,不想宋红韵与其一辆马车时,帮着想理由,总之是说尽好话。

    就这样,宋红韵顶着给李禾渊解闷的“帽子”,在大家羡慕不已的眼神中,坐进了龙车。

    皇上穿的衣服叫龙袍。

    坐的椅子叫龙椅。

    这车,自然就叫龙车。

    一进去,宋红韵就蹲坐在了离帘子特别近,离李禾渊特别远的位置。

    李禾渊问,“不怕车停下,摔出去?”

    宋红韵拍着马屁,不,龙屁,“皇上的马车怎会如此呢,哪怕是停,也是稳稳停住。”

    语气可以说是很狗腿了。

    李禾渊哭笑不得,问:“不过来?”

    宋红韵:“臣怕冲撞了圣上。”

    那屁*股是坐得稳的不能再稳,没有半点想挪位置的意思。

    李禾渊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问,“真不过来?”

    未等宋红韵表明坚定的决心,李禾渊道:“现在是主动,一会儿要是被动了,发生了什么事,可就不要怪朕。”

    宋红韵动,立马动了,但虽离帘子远了,

    但依旧离李禾渊不近。

    但总比之前的距离好。

    李禾渊有些无奈

    “你放心

    在你同意前

    朕不会对你做任何事。”

    宋红韵有几分意外

    但也点了点头

    没说话。

    本来小说设定里

    江南离京城不是很远

    但李禾渊经不起“折腾”

    入夜了必须住在客栈里

    还必须是那种有豪华套房的客栈。

    再加上要救个卖身葬父的小白花

    追个抢走救命钱的小偷

    偶尔遇见好风景

    还要停下来和宋红韵一起赏景

    这乱七八糟的事堆一起

    愣是花了快一月

    才到了江南。

    宋红韵松口气

    虽这一路上没风餐露宿

    但一直陪着李禾渊

    ?流水无花)

    脑子的那根弦一直是绷着的

    累的不行。

    现在总算是到了江南。

    听说

    似乎会住在文琅的家里。

    文琅是江南首富的儿子

    他家里

    肯定有很多房间啊!

    到时候让文琅给她安排一间离李禾渊越远越好的房

    她也能轻轻松松

    快快乐乐的在江南感受一下风土人情。

    当然了

    很快宋红韵明白了

    这只是她的妄想。

    以李禾渊那变态的占有欲

    能放任宋红韵离开他身边

    让她去浪吗?甚至上画舫泡妞

    都要带上她一路。

    真的

    宋红韵都不知道李禾渊啥意思。

    你说泡妞就泡妞

    毕竟江南的画舫可是一绝

    在这上面找个才貌精绝的妹纸睡一晚

    也是很开心的一件事。但没有像李禾渊这样

    还带上自己追求对象的吧?

    而且

    瞧瞧这昏暗又朦胧的灯光

    还有那几个穿的一个比一个露的女子

    鼻间满是令她坐立不安的香味。

    宋红韵头疼。

    和她一样头疼的还有柳延茗

    今日李禾渊兴致来

    嗯

    又是兴致来

    让文琅带上他们

    就他们四人来了这江南最大的画舫

    叫上最美的姑娘

    陪着一起喝酒

    唱曲儿什么的。

    柳延茗极少来这样的地方

    本就不适应

    更别说宋红韵还在一旁

    他的脸就更冷

    拒绝的动作也免不得粗鲁许多。

    文琅不说是个浪子

    未去京城前

    也常来这种地方

    见柳延茗如此

    不由笑道:“柳兄

    怎如此不怜香惜玉?像你这般

    日后可如何讨媳妇?别吓跑了对方。”

    柳延茗的视线往宋红韵那边落了一下

    见宋红韵也和那些女子并无亲密接触

    放下心来。

    心想

    他本就未想着讨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