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越来越激动,眼眶都红了起来,就像一只饥渴的兽一样,也顾不得听莫朗的话,双手紧紧箍住他的腰间,开始把他大幅度的举起落下,狠狠的把自己送到最深处。
    “恩……恩……”莫朗的唇被林冉紧紧吸吮著,发出模糊的呻吟,因为过於刺激的动作他的前面颤巍巍又站立起来,他腾出一只手抚慰著自己的挺立,却被林冉过大的幅度弄得几乎坐不稳,又搂回他的脖子。可怜他无人照料的欲望因为上下起伏的动作不停拍打在两人的腹部,体液溅的四处都是。
    终於,林冉喘息的急促起来,放开了他的唇,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手上的速度愈加快了起来,以把他撞散的力道深深挺进著,在他感觉自己体内粗壮的柱体更加大了一圈时,他的前面也紧靠著拍打腹部的快感喷射了出来。
    “恩啊……!”莫朗发出短促的呻吟,後穴一阵阵抽搐般的收缩,臀部肌肉绷得紧紧,将体内的欲望也夹得喷射了出来。灼热粘稠的液体灌进他体内的深处,烫得他再次呻吟起来。
    两个人慢慢平复著呼吸,退去激情,莫朗面无表情的拿起林冉的衣服擦拭著自己腹部和股间的白浊,然後开口:“把你内裤脱给我。”
    林冉乖乖的把裤子解开内裤脱下来扔给莫朗,看著他穿好衣服,自己从房间里的小柜子里拿出来一条新的内裤换上。然後又从衣柜里找出两套衣服,一套扔给莫朗。
    莫朗静静的站在那里看著林冉新换上的内裤,看著那美少年很无辜似的眨巴著眼睛看著自己,两条修长的腿光著,仿佛怕他发火似的不安的磨蹭著两条腿。
    “想不到你准备的这麽全,计划很久了吧。”莫朗最终还是没有自己重新那一条内裤穿上,直接穿著林冉的内裤套上新衣服。
    他穿完衣服便往门口走去,林冉愣愣的看著他的动作,有点不安的问道:“你……还是不要我?”
    莫朗的手停在门把上,没有回头,半天才开口:“快点跟上来,我没有那麽多时间等你。”
    林冉欢呼一声,三两下套上白色运动装,朝著莫朗跑过去,一下挂在他的胳膊上蹭到,“阿朗阿朗!我最爱你了!”
    “放手,别贴著我。”
    “不行,我说过再也不跟你分开一步!”
    “……”
    4、林冉番外
    莫朗被叫进院长室 的时候,林冉就在外面偷听著。
    果然如他所想,有人想要收养莫朗了。他趴在门上屏住呼吸偷听,希望他可以拒绝那人留在自己身边,或者是开口求对方捎带上自己,他绝对会很乖很乖的。
    可惜,他除了听到莫朗恩了一声,剩下再没有别的。
    果然他想扔下自己吗?林冉的手指深深的扣在门板上,手脚冰凉,打著哆嗦。他很想哭,很想冲进去抱住莫朗让他不要走,可是他没有,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莫朗就会真的烦他了吧……
    听到脚步声走向门口,他躲进拐角处,偷偷看著莫朗走远。
    没过多久,从院长室走出一个戴眼镜的黑衣男人,大概就是要收养莫朗的人。林冉鼓足勇气,腿肚子抽著筋跑到男人面前拦住他,说道:“叔叔,你是不是要收养莫朗?能不能也带我一起走……?”
    男人有点诧异的低头看了他一眼,有点好笑的问他:“你会什麽?”
    “我……我会干活……而且吃得也不多……阿朗吃剩下的就够我吃得了……求求您别让我和阿朗分开……”林冉又忍不住有点想哭。
    男人有点厌烦的皱眉,就打算从他身边走过:“我家里不缺佣人,没用的人我们不会要的。”
    林冉怕他离开再也没有机会,一时忘了害怕,扑过去抱著男人的大腿哭著乞求道:“叔叔,你让我做什麽都行!不会我可以学,请你也带我走吧,求你了!”
    男人嫌恶的看著蹭在自己裤腿上的泪水,想把小孩拉开,却没想到这人用了全身的力气来抓住他,根本拉不开。他有点动怒,直接使用暴力一掌击在小孩肉呼呼的小胳膊上,把他甩到一边就往外走。
    谁知道小孩甩到地上手都被擦破了,连吭也不吭一声依然跑过来抓著他不撒手。就这样,他一次次把小孩甩出去,一次次下的手重,却还是被小孩一次次抓住不松手,最後小孩的双手都擦破了使不上力气,甚至用牙咬住他的衣服也不让他走。
    男人终於无奈,笑道:“你这个小家夥,看著挺胆小,没想到跟个小野兽一样认准就不撒嘴啊。这样,我先把你带回去,看你的表现,表现好的话你就可以永远留下,行吗?”
    林冉点点头,终於松开嘴,脱力的倒在地上,牙齿因为过度用力甚至出了血。男人低头看了看他,摇了摇头离开了。
    他觉得自己全身都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但是他心中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幸福。
    终於,不用跟阿朗分开了……
    他拖著受伤的身体去找莫朗,打算等莫朗跟他说他要被领养的事时给他一个惊喜,可是莫朗什麽都没有跟他说,虽然对他比平时温柔很多,尽量多陪在他身边,却依旧什麽也没说。
    到了男人来接他们的那一天,林冉一晚没有睡,他不相信莫朗真的会不跟他说一声就离开。可是一直到早晨莫朗起来,他只是拿了自己的行礼,没有留下一个字条就离开了。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时候,林冉闭著的眼睛流下泪来,睁开双眼怔怔的看著天花板,默默的哭泣著。他下了床,也搬出自己早就整理好的行礼,吃力的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