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先入洞房再春宵……”清韵理所当然的的回道。
    说罢,已经踹开了自己的房门,将我放在床上后转身关了门……
    我在清韵床上望着清韵一步步的靠近,我一步步后退,其实说实话,我好害怕……
    听说初夜很痛啊……
    事实证明,无风不起浪这句话是有实际根据的。
    因为当清韵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疼得只想撞墙,泪水不自禁的往下淌:“清韵、痛……痛……痛啊……”
    痛得连打清韵的力气都没了……
    原来这就是做女人的滋味……
    唐柒生子番外 ...
    深夜,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最近不对劲啊!最近着实不对劲啊!
    “娘子,怎么还不睡?”我的翻来覆去终于成功弄醒了清韵,他伸手将我往他怀里塞了塞,困倦的问道。
    我转过身推了推清韵,唤道:“清韵,醒醒!快醒醒!!”
    “怎么了?”清韵依旧是那副要死不死的模样,眼睛要睁不睁要闭不闭的,外带哈欠连连。
    “清韵,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腰粗了?”我烦恼的掐了掐自己的腰,怕自己的感觉不够准确,还特地拉着清韵的手附在的腰间,让他摸摸。
    清韵那双媚长的眸子立即精神的睁了开,格外暧昧的笑了笑,道:“原来娘子是想要了,放心吧,为夫一定会尽力满足你的!”说罢,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覆在我腰间的手也开始暧昧的往上游移。
    “清韵!你给我老实点!下去!!”我不悦的拍开了清韵正准备探入我内衫的手,将他从我身上踹了下去。
    我正烦恼他居然还敢不安分的上下其手……
    “怎么了?”清韵这才算是察觉了些什么,正经的问道。
    我痛彻心扉的望着清韵,身为一个相公,居然连自家娘子的身子状况都不了解,脑中整天想着那些龌|龊的东西!!
    “你难带未发现我的癸水一个月没来了么!!”我终于忍无可忍的掐上了清韵的耳朵。
    没错!没错!
    我的癸水一个月未来了!!
    我的腰也开始变粗了!!
    天呐,我该不是怀孕了吧!
    我和清韵成亲才不过半年,而我连桃李年华都未到,居然怀孕了。我不但早婚而且早育!扶额,若是让我妈知道了,还不打断我的腿。可是,除了癸水未来和腰粗了一些,我并未发现自己有任何妊娠迹象啊?腰不酸背不痛退不抽经,吃饭麻麻香嘛……
    “有了?”
    清韵先是一愣,随后立即覆上了我的肚子上下其手,最后得出了结论:“一尺九,娘子的腰未变粗。”
    我冷汗津津的望着清韵:“相公,你貌似对我腰的尺寸把握得很清楚啊?”
    不知是清韵并未听出我语中的讽刺还是脸皮真厚到了一种程度,反正,清韵是格外谦虚的对着我道:“娘子过誉了,这是为夫该做的。”
    “……-_-|||”
    树不要破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不过经过清韵这么一说,我终于有些安下心来,或许真是我想太多了,可这癸水未来定是有原因的啊。随后,我得出了一个重大结论:“清韵,一定是你平日里纵欲过度!所以我才会癸水不调的!!从今天起你不准再碰我!!我的癸水一个月未来你就一个月不准碰我,我的癸水半年未来你就半年不准碰我!!”捂脸,一定是酱紫的,老天在暗示我年纪还小,不能纵于享乐!
    “不能碰?”这下清韵急了,立即抓起我的手将指尖覆在了我的手腕上,眉宇忧虑的撅了起来,像在把脉似地。
    “清韵,你在做甚么?”
    “卜卦!”
    卜卦!!
    “卜卦你抓我手把脉干嘛!!”我终于凌乱了……
    清韵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略微尴尬的回道:“其实……你相公略懂医术……”
    “你就吹吧!!”我重重的推了清韵一把,随后转过身不愿再理会他。
    心中却又略略有些不安,若我这回不是怀孕了,那我和清韵成亲的这是半年来,新婚燕尔的,床单滚了不知道多少回。有时候清韵兴致来了,一夜能滚上个三四回。若是这般我还怀不了孕,那到底是谁的问题啊?是我不孕还是清韵不育……
    这儿可是古代,若是我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出了问题,可不是简简单单能治好的。说不定清韵这辈子便无嗣! 天呐,若真是如此,我对不去死去的公公婆婆,媳妇有罪啊!!
    次日,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清韵无奈只得差遣清夜去镇上寻了个大夫回来。
    说起这清夜与段桑墨我不由得又捏了一大把汗,原本清夜唤我师妹,段桑墨唤我师姐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如今我同清韵成了亲,这称呼自然要变成师母。可我怎么听都怎么觉得别扭,偏偏清韵固执的很,死活要他俩唤我师母,气得段桑墨离道观出走回了别院。为了这事我不知道扯过清韵多少回耳朵,可用清韵的话来说便是段桑墨还是离开的好。段桑墨对我有非分之想那是万万不容于世的,可念其年幼,未接触过女子,所以才会被我这烂锅给迷惑了。如今放他走是让他寻找更美好的未来,领略其她女子的温柔美好之处,随后再回首望望我,便会明白我只是一只破鞋罢了……
    扶额,我又是烂锅又是破鞋的,有本事你别娶我!臭清韵!!
    大夫很快便被请来,依旧是上回那个让人多烧几柱香求三清祖师保佑的三流大夫。在对我进行望闻观切的一番争端后,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