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请跟我谈钱依然很肉疼的说。
    “妹啊,哥哥对不住你啊!”猎王一口老血喷了三丈远,被又掐人中又灌辣椒水的,老半天才缓过劲来。
    想死不敢说一指小院里的牛棚,“去反省。”
    于是一屋子人都在吃早饭时,请跟我谈钱一人拿着一把吉他对着牛棚里的老黄牛弹琴。
    卢旺达端着碗稀饭蹲门口偷偷看他。
    请跟我谈钱叹了口气,手指一拨琴弦开弹了,“嘣嘣嗒,嘣嘣嗒……”
    屋里吃饭的脸色都不太好。
    卢爸爸对不要对我弹琴说:“村口老刘的手艺了得,正缺个有天赋的徒弟,我觉得你弟弟绝对合适。”
    想死不敢说问到,“那个老刘是做什么的?”
    “弹棉花的。”
    “……”
    大伙被魔音蹂躏得快受不了时,突然安静了,都在奇怪,就问蹲门口的卢旺达,“死要钱他对牛弹琴完了?”
    卢旺达扑闪扑闪大眼睛,  “可能是觉得对牛弹琴没钱途,他改对牛谈情了。”
    大伙囧,“……”
    尹晟琛他们饭也不吃了,和卢旺达一起蹲在门口对请跟我谈钱进行惨不忍睹的围观。
    就见牛棚里,请跟我谈钱一手挑起老黄牛的下巴,老黄牛反了下刍。
    请跟我谈钱深情的,  “没有用的,就算你有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拉轰的朝天鼻,唏嘘的牙口,吃的是草可如果你挤不出奶来,那你就不是一头合格的牛。”
    因为人家是公的好不。卢旺达他们齐囧。
    这时,请跟我谈钱和猎王的手机同时想起。
    由于请跟我谈钱故意走到院子外头去接听,所以他们都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就隐约听到说什么安排好了,加州什么的。
    而猎王的电话是叮铃铃打来的,就听到叮铃铃在电话那头嚎啕大哭,  “人子他竟然背着我和人去相亲。”
    猎王一听这还得了,噌地就站了起来,“反了他。妹妹,别哭,哥哥这就回去收拾这狼心狗肺的负心汉。”
    “冷静先问清楚了,千万别冲动,酿成惨剧就不可挽回了。”大伙怕猎王一时气头上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都劝阻着。
    “都别劝我,不收拾他,我咽不下这口气。”猎王大手一挥,意己决。
    大伙见猎王不听劝,就赶紧到厨房去把菜刀什么的藏好。
    猎王却出人意料的没去厨房,而是跑去院里的冲澡房,没一会又回来了对卢旺达的大伯父说:“大伯父,你们家的猪笼在哪里?”
    尹晟琛他们的眼角抽了抽,找猪笼就找猪笼,跑冲澡房去干吗?怎么感觉有点要趁机耍流氓的味道。
    大伯父呆呆的,  “你要猪笼做什么?”
    猎王恶狠狠的,  “我要将那对背叛我妹妹的狗男女浸猪笼。”
    “……”
    最后猪笼没找到,就拿个竹编的鸡笼罩子充数了。
    由于大伙都劝不住猎王只能跟着他回市里了,而小奥拓卢爸爸要开,大奔留给尹睿后天开回来,所以他们八个人只能挤一车了。
    一车子人本来已经够挤了,猎王还非要带他的鸡笼罩子,于是他只能将鸡笼罩子套身上了。
    卢旺达他们直奔人口贩子所在的饭店,准备来个人赃俱获。
    店里的迎宾小姐就看到一辆路虎停在他们店前,赶紧换上职业笑容迎接,可当她看到猎王时,有点发蒙了,怎么看怎么觉得猎王身上的东西眼熟,但又不敢肯定,急中生智的说:“先生,你的……外套真新颖。”
    卢旺达几人:“……”
    人口贩子所在的雅座只是个用屏风隔断出来的角落,叮铃铃一早就潜伏在他们隔壁了。
    叮铃铃见哥哥他们未了,就招呼他们过来先坐着,偷听人口贩子他们说什么。
    卢旺达他们在看到服务生从人口贩子他们的雅座里走出后,就听到人口贩子说话了,貌似还挺紧张的,“我姓泰,名夏,字柳,号人子,人称人口贩子。”
    隔壁的几人不知道里面的姑娘是什么感觉,反正他们是“……”
    “今年28周年。”
    卢旺达被呛到了,小声的说:“是周岁吧,周年……人口贩子他不想活了还是怎么的?”
    几人囧,“……”
    “职业医生。”人口贩子顿了下后,“毛主席他老人家曾经说过,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所以恳请您让您的女儿和我谈一场不耍流氓的恋爱。”
    虽然他们都没面对人口贩子,但他真心实意的请求他们都能感觉到了。
    叮铃铃再也无法控制了,泪水不断流下。
    猎王见妹妹伤心,心中的怒火越发了,拿出手机,拎起鸡笼罩子,“别伤心,老妹,这负心汉的话我都录下未了,哥哥这就给你讨公道去。”说完就火急火燎的冲出去了,谁都拦不住。
    在这边就听到猎王咆哮,“太下流,你个……爸。”
    “……”
    身后跟着猎王的人因他的突然停下,撞成一堆,  “你怎么喊他爸了?”
    猎王指着里面的人,“可他真是我爸。”
    卢旺达他们就见一位和猎王几分相似的大叔坐在隔间的里面。
    猎王来回的看了自己的父亲和人口贩子,  “爸,你怎么会在这?”
    大叔站起身来,虽然一脸的严肃,可猎王知道他父亲很高兴。
    “铃铃还小,你要多担待,就拜托了你了。”大叔很郑重的。
    “爸爸。”叮铃铃擦擦眼泪,走过来。
    人口贩子伸手向叮铃铃,  “都听见了吧,这样你该放心了吧。其实该不安的是我,毕竟我大你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