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爹爹!”
    卫二哥的一双儿女听见“玩”字就立马不想吃饭了,跑过来一人一边抱住他的大腿:“爹爹、爹爹,玩爹爹,爹爹玩!”
    “媳妇儿……”
    卫二哥求助的看向自家媳妇,他上午已经当了一个时辰的大马和一个时辰的老牛,现在就想吃口热饭。
    卫二嫂准备放下碗筷。
    卫霜戈从怀里掏出一只金蟾和一只金蝉。
    “大宝二宝,这个好看吗?”
    “好看!”
    两个孩子满眼亮晶晶的仰头看着卫霜戈。
    卫霜戈把东西给他们:“拿去玩吧。”
    “谢谢小叔叔。”
    两个孩子先是谢过卫霜戈,然后高高兴兴的拿着东西去院子里玩了。
    卫二哥咋舌:“纯金的啊?”
    卫霜戈财大气粗:“嗯,从陛下私库里拿的,我估摸着两个小的会喜欢。”
    卫二哥心说别说小的喜欢,金子搁谁不喜欢?
    吃完饭,顾持柏跟着卫霜戈去了他的院子。
    卫霜戈指着院子里的石桌:“今晚你就睡这。”
    顾持柏拾起落在石桌上的叶子,低头笑道:“怕是不妥。”
    卫霜戈抱着胳膊斜睨他:“有何不妥?”
    顾持柏走过去,在他耳边低声道:“石桌太硬,而且在院子里我担心哥哥的声音会传出去……”
    “……”
    卫霜戈戳着顾持柏的肩膀:“我在跟你置气。”
    顾持柏抵着他的额头道:“知道为什么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么?”
    卫霜戈不知道但能猜到:“我们已经和好了,你给我让开。”
    顾持柏搂着卫霜戈的腰,蹭蹭他的脸颊:“可是哥哥今天这般冷漠,我很伤心。”
    冷漠?
    这话也就顾持柏这个睁眼瞎能说的出口。
    卫霜戈皮笑肉不笑道:“你想体验下真正的冷漠么?”
    顾持柏将卫霜戈推进屋内,随后关上门,然后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
    卫霜戈后退一步:“大白天的,别人不说我二哥可能随时会来敲门的!”
    顾持柏困惑的看着卫霜戈:“我只是想体验下真正的冷漠。”
    卫霜戈深吸一口气:“冷漠是态度不是温度!”
    “恶语伤人六月寒,态度自然也是温度。”
    说这话时,顾持柏的手扣住卫霜戈的后腰,另一只手往下滑。
    隔着衣服按了按。
    “卫大人用言语伤了我,那就用……来温暖我吧。”
    卫霜戈面无表情道:“让你睡里屋。”
    打地铺。
    顾持柏开始解卫霜戈的腰带。
    卫霜戈按住他的手腕,妥协道:“让你睡床!行了吧!”
    顾持柏勾唇:“既然卫大人热情相邀,我就却之不恭了。”
    热情你大爷!
    卫霜戈瞪了顾持柏一眼,收获一个绵长的吻。
    顾持柏轻咬卫霜戈的下唇:“白日里,卫大人还是不要这般看着我的好。”
    卫霜戈:“……你倒是精神了。”
    顾持柏轻笑:“暖饱思……”
    “别思,打住。”
    卫霜戈捏住顾持柏的嘴巴,直接捏成鸭子嘴:“我准备向陛下请个长假,趁现在气候宜人出去转转?”
    顾持柏拿开卫霜戈的手,亲了亲他的掌心:“好,这几日我将户部的事情安排一下。”
    卫霜戈戳戳他的脸颊:“陛下已经打算擢升你为丞相,户部的事情就让宁盛操心呗。”
    顾持柏笑道:“总要把事情交代清楚,户部人多事杂,他捋不清。”
    “行吧。”
    卫霜戈把顾持柏推到椅子里坐下,然后把门打开。
    没别的意思,就是防止顾持柏大白天的不干人事。
    说起来,这是顾持柏第一次上卫家住。
    之前都是回来吃个饭,没有在家睡过。
    就连卫霜戈自己也很久没有踏进这个院子了。
    “我记得当年从江南离开的时候,你送给我一个香囊,我看看收哪儿了……”
    卫霜戈翻东西整个人都快钻到柜子里了,最终他从角落里找到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个针脚歪歪扭扭看上去十分陈旧的香囊。
    “嗯?里面好像有东西。”
    当年收下香囊,他一路揣回京完全没有想到要打开看。
    香囊嘛,里面不就是装了香丸,又没别的。
    卫霜戈打开看见里面有一张字条,上面的字尤带着些稚嫩。
    【定情信物。】
    “……顾尚书,你真是从小心眼子就多啊。”
    顾持柏一声轻叹:“唉,原来那个时候哥哥并未将我放在心上,而我向母亲请教后熬夜为哥哥绣了这个香囊。”
    卫霜戈后退一步,碰到了柜子,在顾持柏开口讨要好处之前先一步揪住他的衣襟吻了上去。
    门外传来脚步声。
    卫霜戈想推开顾持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