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清点头,身子软到闫与桉身上。
    闫与桉掐了把腰,承诺:“我会努力学怎么表达喜欢的。”
    大雪兆丰年,对于像闫与桉家里半靠天吃饭的是个好事。明天就要过年了,他们一家人回了家。这边有个风俗,过年前一天的晚上需要接神。
    在村里其他家的隆隆鞭炮声中,院子里摆上了桌子,桌子上香炉里插上香,水果糖瓜等作为敬品摆放,几人先后跪着磕了三个头起来。
    “哥,陈哥,要过年了!”小瑾激动道。
    “是啊,要过年了。”闫与桉感慨,头一次周峰没到家要钱的年。他觉得时间过得真快,又一年过去了,“进屋吧,外面太冷了。”
    陈希清拽拽闫与桉衣袖,闫与桉颔首,示意自己记着呢,陈希清笑了笑。
    注意到二人小动作的小瑾,啧啧了几声。闫素萍更是把小瑾拉走:“小孩子别掺和大人的事儿。”
    闫与桉望向陈希清,挑挑眉:“看你做的好事儿。”
    陈希清摊手,走过来拉着他胳膊往屋子里走,用着暧昧的声音,简直要把身体都绕到闫与桉身上了:“与桉,你答应过我的。”
    “记着呢。”
    屋外雪花纷扬,屋内灯光摇曳,和缓的音乐声里,闫与桉捂住陈希清的嘴:“声音小点儿,门窗不隔音。”
    “唔~”陈希清扭动着身子,“雄主,希清不在乎,让他们都知道,我终于被雄主用了。”
    “说的什么话?”闫与桉在陈希清脸上轻轻拍了下,陈希清脸追着闫与桉的手去蹭。闫与桉又狠狠拍了几下屁股。
    “嗯~”陈希清的身体迎着在他身上乱动的手和唇,身子骨软得像一滩水一样。嘴里哼哼唧唧,眼神迷离着下意识追随闫与桉。
    唇离开大腿,闫与桉狠狠咬了口,陈希清吃痛,想要夹,下一秒就被翻了过去,闫与桉的身体覆上来,两个身体紧紧贴合。
    陈希清身体里骤然多出来一截东西,也没有太疼,就是难受,想逃离,和学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怀念他在虫族的身体了,不麻烦,会舒服,还能生虫崽。
    “雄主,与桉。”他手攥紧床单,脚趾蜷缩,身子扭着。
    “希清,别乱动。”闫与桉随口一说,陈希清就安分趴着,忍着不乱动了。闫与桉拿陈希清耳朵磨磨牙,低声在陈希清耳边说:“马上就好了。”
    “嗯。”陈希清侧头,脸上晕着红,嘴唇水润,声音低低柔柔的,像是撒娇,“与桉,我想看着你。”
    晨光熹微,散去一晚的旖旎。
    陈希清比闫与桉早醒来,他从床上褪下,凑上闫与桉的脸占了个便宜,啵唧一口,把被子给闫与桉盖好。他站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除了刚开始的疼和胀,后面就变得舒服了。他摸摸身上闫与桉留下的痕迹,心情很好地套上衣服,洗漱出门。
    小瑾也刚出门,打算给院子里扫雪,给各个屋子间都扫出一条路来,见到陈希清出来,高兴喊:“陈哥,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陈希清笑着回。
    “我哥呢?”
    “还睡着呢。”
    “那个,小瑾啊。”陈希清拉低衣领,露出脖颈上的一颗红印,摇摇手机,“该改口了。”
    手机上是陈希清和小瑾的聊天页面,空白的聊天区里孤零零躺着一个五位数红包,其上还标着改口费。
    小瑾瞪大了眼,哼哼笑两声,不知道这怎么叫:“......哥夫?”
    “我没听过这个称呼。”陈希清挠头,果然对蓝星七大姑八大姨,六大叔五大伯的还没搞懂,“为什么不是嫂子?”他真诚问道。
    “嫂子?”小瑾一直觉得无故给人定攻受是个不礼貌的行为,可是陈哥想要他改口,凭他哥和陈哥的体型和相貌气质来看,总感觉陈哥应该是上面那个。
    可是陈哥好像自认了嫂子这个称呼,那他哥是真强,怎么搞到嫂子到手的。不过困惑归困惑,陈哥喜欢听什么就叫什么:“嫂子,新年快乐!”
    陈希清舒服了,瞬间气通六合:“嗯。小瑾,新年快乐!”
    陈希清又去帮着闫素萍做了早饭,端着碗来到了闫与桉房间里,站了会儿去去冷气,掀开被子脑袋钻了进去起伏。
    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大脑皮层,闫与桉终于醒了,拍拍在自己小腹处耸动的脑袋,拖着人拽了上来,说:“别搞。”
    他还是困,睁不开眼睛,轻声问着,“这又是从哪里学的?”
    “学校教的。”陈希清枕在闫与桉臂弯里,看着闫与桉,闫与桉的睫毛又密又长,陈希清往前凑凑,玩闹着一根一根数。
    “学校都教的什么呀?”闫与桉勉强睁开一条缝,手碰碰陈希清的唇,“脏,以后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