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宁时,他一下子打开了门,装作没事人似的和大家见面打招呼。
    夏白桃艰难地走过来,勉强维持镇定,不让自己在这群人面前出丑。
    宁时发现她脸色难看,奇怪地问:“怎么了,跟喝假酒了似的?”
    “可能是吃错了东西,今天太晚了,大家回去睡吧,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夏白桃说。
    顾丛柚嘴唇勾了勾。
    夏白桃闷头往外走,被顾丛柚一把拦住,拉了回来。
    “你晕啦,这是你的房间,往哪走啊?不着急,我明天给大家做培训,现在咱们先认识一下,你们找位子坐,依次做个自我介绍怎么样?”
    说着,他回头朝夏白桃一笑,在这么多人面前药效发作的滋味,怎么样?
    “我叫石念嘉,是Housny的咖啡师。”
    “我叫林静,是后厨负责采买的。”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介绍起来,顾丛柚游刃有余地控制局面,谈笑风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夏白桃一言不发,紧紧攥着衣角,不时颤抖,脸憋地越来越红,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顾丛柚故意坐在夏白桃身旁,一只手不动声色地绕过夏白桃的腰,说话时,故意转头,将气息吐在她耳根周围。
    夏白桃简直生不如死,身体和脑子双双超出负荷,终于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顾丛柚还在享受偷偷吃豆腐的快感,忽然,藏在夏白桃腰肢后面的手被什么钳住,动弹不得。
    紧接着,一只手伸到他身后,抓住他的屁股,使劲拧了一圈。
    “嗯——”
    他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吃惊地转头看向夏白桃,后者并没有松手,反而更加得寸进尺,肆无忌惮。
    被,反客为主了!
    怎么办?
    没人教过他一个施暴者被反客为主了应该怎么办。
    心里得逞的那种兴奋劲随着这一捏一揪,消失地无隐无踪。
    被钳住的手让他感受到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恐慌,屁股后面那只手已经不是偷偷挑拨聊骚,而是赤|裸|裸地,粗暴地占便宜。
    “顾老师,顾老师?”
    员工见他上一秒还很健谈,现在突然不说话了,不禁感到奇怪。
    身后的手却一秒也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过分。
    十几双眼睛盯着,那种羞耻感,羞耻又带着兴奋,因为兴奋而更加羞耻的感觉,一寸一寸侵蚀着顾丛柚的神经。
    “可以了,散会。”他不顾众人的诧异,猝不及防地宣布结束见面会。
    然而夏白桃哪肯轻易放过他?
    随着药效的作用,台面下的小动作的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就在大家陆续离席之际,她忽然一个反扑,当着众人的面将顾丛柚扑倒在地。
    “你,你干什么!”顾丛柚像只受惊的小鹿,手足无错。
    刹那间,皮带就被对方解了。
    夏白桃骑在他身上,甩了一鞭子皮带道:“对不起,实在是忍不住了!”
    紧接着,顾丛柚陷入了此生最大的阴影。
    他拼命挣扎,然而无济于事,夏白桃的摔跤不是白学的!
    她眼睛里已经看不到刚才的痛苦和隐忍,满满都是占有欲。
    “救命,你们傻站着干什么!快救我啊,你们老板有病啊!”顾丛柚朝众人呼喊。
    员工躲得远远的:“你才知道我们老板有精神病啊!”
    顾丛柚:……
    “宁秘书!”没有办法,顾丛柚只得找宁时求救。
    宁时正拿着手机找绝佳机位。
    顾丛柚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奋力推开夏白桃,捂紧了全身上下仅剩的一条内裤在酒店走廊狂奔。
    这一整层都被夏白桃包了,深夜,走廊安安静静的,没人救他。
    还好一个工具间的门没有锁死,顾丛柚迅速躲了进去,锁好门,从门底下的缝隙看到门外一双脚,就这么紧紧贴着门。
    “丛柚哥哥,开满。”门外是呓语般的呼唤。
    顾丛柚捂着嘴,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声音停了,走廊的灯光是声控的,过了一会儿便熄灭了,安安静静的。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那双脚不知还在不在。
    顾丛柚不敢开门,耐折性子躲在里面,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漫长的十分钟过去了,门里门外都没有一点儿动静。
    她应该是走了吧!
    顾丛柚悄悄将门打开一条缝,还没等全开,一张黑漆嘛乌带着疯癫神色的脸就这么贴在缝上,瞪着两只大眼睛在黑暗中狞笑着注视着他。
    “丛柚哥哥,终于等到你了。”那张脸发出瘆人的轻唤。
    顾丛柚一口气没喘上来,白眼一翻,头一仰,不争气地厥了过去。
    “丛柚哥哥,你就从了我吧!”这是他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