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浑身酸痛中醒来,师父小心翼翼的坐在一边,他漠然转过头,听着耳边师父的诉说,他的心冰凉无比。消极的抗拒根本无用,师父很快就由安抚变得强势起来,身子,不知道被侵占了多少次,师父弄来了很多药,身上涂抹的,还有那个隐秘的地方。
    各式各样的药物,道具,都被用在身上。昔日古铜色的皮肤变得白嫩无瑕,轻轻的力道都可以在上面留下一个印痕。后面那里更是整日被玉势充满着,唯有晚上才换上师父的那物。而在这般调教之下,身体也开始变得敏感起来,甚至只要师父一靠近,身体就不自觉的瘫软下来。床事也由一开始的痛苦变到后面的享受,只是,心,却变得冰凉。
    那个被他称之为父王的男人,应该是知道这些事得吧,只是师父是蒙古的国师,是蒙古第一人,至于自己这样一个没有用处的儿子,早已经不知道忘在了哪个角落,所以,即使牺牲了,也没有什么的。
    衣食住行都是师父亲手负责,他就好像成为了师父的禁脔,身体在享受中堕落,而灵魂却在无尽的绝望中下坠。他,蒙古的王子,成为了一个男人的禁脔,这,恐怕是蒙古贵族的笑谈吧。
    昔日的骄傲、自尊,在被师父一次又一次的压在身下时,一点一点的被碾碎,最初的那段时光,他甚至想过自杀,只是被师父发现,然后迎接他的是更频繁的侵犯,就算师父离开,也有人看着他。最后他,放弃了,就那样活着。
    最初的时候,心里满满的都是恨意,恨每一个人,恨那个人,恨父王,恨师父。最后时间久了,恨意开始淡了,在一天天的囚禁中,连恨都是那么难。他的活动范围仅限于那座狭小的府邸,每日只能让仆人推着他在府邸中走动。
    渐渐的,他连房门都不出了,因为每次在府邸中散步的时候,都可以感觉到别人看向自己的视线,一抬头,却什么也没有。最后,他终于病倒了,但是连死,对于他还说,都只是一个奢望。师父天天喂着的汤药,无一不是奇宝,这具身体,明明已经四十多了,却还像是二十岁的身体。而师父,身体更是健康,那方面的能力更是每每让他承受不住,频频求饶。
    最后的最后,心境也渐渐平稳下来,不再一心求死,也不再怨恨任何人。父王开始不断的进攻襄阳,师父自然也是前往的,有时候,师父也会把他带去。在后方的帐篷里,听着前方传来的喊杀声,心里也会热血沸腾,但随即平静下来。一个废人,即使羡慕,又能怎么样呢?
    那一晚,师父一如既往的热情,那两个人闯了进来,面对那人的攻击,师父把他挡在了身后,然后受伤。看着师父有些苍白的脸色,心里有瞬间像被针刺了般,但随即消失不见。
    那个白头发的男子,他一眼就认出了是杨过,而他身边的那人,陌生的容颜,却熟悉的眼神,熟悉的气息。到他们的目的是郭襄,心中一动,在见到师父被杨过剑抵住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脱口说出要带他们去寻找郭襄。
    师父一听如此,竟然马上答应了让人带郭襄来。那两人带着郭襄离去,在见到那个白玉小瓶时,闻到里面的蜂蜜香,眼眶都有些湿热。那个人,是他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但他就是坚信,那个人,是武修文。
    父王本来答应了师父,攻下襄阳城,就把珍藏的万年雪莲给师父,但是现在有了这瓶蜂蜜,那万年雪莲,已经不需要了。这十年的冷暖人情,早已让他看清楚了那些所谓的权势富贵,也已经不在意了。十年的不良于行,让他无比的想在以后的岁月中走遍大地,赏遍各地风景。
    对于师父,十年,从一开始的强迫,到后来的习惯,到现在,已经复杂之极,不是爱情,不是亲情。至于逃开,想必也是没有可能的。听到师父说离开这里,陪自己离开。心又一瞬间的惊讶,毕竟师父在蒙古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这样的荣华,真的愿意为了自己放弃吗?
    看着身边高大健壮的男人,看入他眼里的深情,霍都想着,既然逃不开,那就这样吧。
    第85章 番外4
    霍都在吃过武修文留下的那瓶药之后,十年都没有感觉的双腿顿时出现了酸麻的感觉,平淡的脸上不知不觉的浮现一抹欣喜的笑容,让旁边的金轮法王看呆了眼。要知道自从两人发生关系后,霍都就没有真正的笑过,对他也是不理不睬,或是生气视而不见,到了近几年,都是脸上神色淡淡的,也不怎么说话,甚至可以一整天都不发出任何声音。让金轮法王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得到了这个人,但心里却仿佛越来越远,只有狠狠的占有这个人时,听着身下压抑的呻吟,看着那张平常淡漠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眼里也都是迷茫的神色,心里才会得到一丝丝的满足。
    虽然知道霍都是因为双腿残废才会任自己摆布,但金轮法王一直都没有停止寻找解药,奈何那玉蜂针的毒实在难解,加上当初是被武修文用针刺进穴道内,更是麻烦。金轮法王也曾去过古墓,但小龙女武功本身武功不弱,加上地利,金轮法王每次都不得而返,狼狈的退回来。后来他就只能寄希望与别的办法了。
    这次好不容易大汗透露说前段时间有下面的人进贡了一颗万年雪莲,金轮法王顿时大喜,还未开口讨要,大汗已经说出了条件,只要攻破襄阳城,就可以赐下雪连。金轮法王这些年为了霍都,都呆在府邸,很少出去。蒙古大汗见襄阳城久攻不下,最后只得想起这个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