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
    “我管你有没有!”阿密就是精尽人亡再也射不出半滴来也不干他的事!他只知道自己要射了,现在就要!立即!
    RIGHTNOW!“给我放手!”
    男人终于是抬起脸来,微微喘着气贴近他,鼻尖压在他的鼻尖上。
    每当看见阿密露出这种下一秒就会杀人般的视线,他都会乖乖闭上嘴。“嘎、嘎……”
    男人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顺着他下唇的轮廓描绘,动作纵是像暴风雨前的微雨温柔,说出来的话却非常欠揍:“……你要求我吗?所以你这个伟大的心理医生决决定求我这个病人快点松手让你射啰?”
    差不多啦……事实是这样没错……但他一定要说得那么淫荡吗?
    可恶,他怎么可以让这小子这样嚣张啊?如果不是有那副烂手铐,他就可以……推开阿密然后冲进去厕所锁门自X到心满意足了,用得着看他的脸色?
    他仰起上半身,使了个头锤!阿密老早洞悉了他的行动模式,不慌不忙躲开来。
    然后男人握着他的腿,扳得更开,惩罚性地戳刺几下,“有求于人还用这种态度?”
    他想开骂,叫出来的声音却变成了喘叫,密穴紧紧地收缩……
    男人低咒了一声,猛地又开始抽插,没命地摆腰,仿佛在干一个吹气娃娃。
    男人的劲道像要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般,每次都到达最深的地方才舍得抽出来,他只知道他的屁股都被拍得红红的了,再击打下去会有裂成四瓣的危险,他经常摆在医疗室椅子上养尊处优的白嫩屁股拍得都麻了、痛了……
    “嗯、嗯……哈,别这样用力……喂,轻一点……”
    天……啊……是不是真的太久没做了啊?
    阿密虽然一连做了两次,但两次都快把他的肠子给玩出来了,又用力又急,像个毛躁的小子般没三两下就出来了,在他逮到空档去嘲笑他之前,阿密又换了个姿势插入了……
    而且男人抽插得越用力,手下就握得越紧……他的、他的小透透都快被扯断了!
    他往下面偷瞄一眼,只见本来涨红的欲望在阿密的折腾下都快变青了,爱液流得一塌糊涂,惨不忍睹。
    “放、放手!你先放手……好痛、阿密!好痛!别只顾自己爽啊!”
    “别夹这么紧……”男人低喃了一句,然后将他软绵绵的大腿扳得更开。
    不想这么快射吧,于是稍稍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撞击的力道跟深度却增加了……
    他叫好痛、好痛,男人的眸子略过一丝兴奋,仿佛为了能伤害他而感到满足,专注研究他的表情,还是没有松开手,反而用另一手重重地弹了肿胀不堪的龟头。
    “嗯!”
    他仰高头,颈背弯成一个弧度。
    眼前一白,他连像样的惨叫也发不出来……这小子是想废了他吗?
    下一秒,阿密稍稍松开手,虚圈着手心上下磨擦着他的分身,于是自他的喉咙溜出欢愉的低吟,很久不曾被剧烈爱抚过的身体哆嗦着,很想在男人热烫的手心上解放……
    阿密的一双眼紧紧凝在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都不放过。
    男人没有任何爱抚技巧地胡乱磨擦一通,偶尔受不了后穴的收缩时就把腰拉离,再重重地贯穿他……但那只有一下而已。阿密显然不想那么快射,要保留精力折磨他。
    那粗暴直接的磨擦没花多久就又把他带上高潮的边缘……
    曾经青紫抽筋的分身回复了健康的颜色,阿密有点兴奋得过了头,每当他进入恍神的状态,迷离地享受着快感时,阿密就会重重地揉弄他的顶端,让疼痛再一次把他硬拉回来……他想阻止阿密这种嗜虐的行为,
    无奈两手都被铐着,而他也没那份闲情去纠正他的劣根性了……只要、只要继续……来多两三下,他就……那时候管阿密去死……要来了、快来了!
    “啊——”
    他向上看着天花板,甚至看到自己猛烈颤抖着的眼睫……
    他僵直的腰抖了抖,感到一股热流擦过疼痛的尿道口,洒在他与阿密的腰间。
    他喘着气,虽然阿密三番四次地折磨他,但能射出来还真过瘾!他虚软地瘫在床上,快感的余韵掩盖不了腰板的酸痛、屁股的酸麻……阿密没有抽出去。
    他勉为其难地睁开眼睛,奇怪阿密竟然异常地静下来了……
    这才看到,男人竟在涂抹他腹上的白液,他用两根修长的手指磨擦着刚刚射出来没多久的东西,脸无表情,只有眼睛泄露出狂热,男人意犹未尽地将整只手都贴在他的小腹上。
    他因为这突然的动作而抖了抖,小腹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
    但其实阿密的手很温暖,平贴在他的肌肤上,几乎就可以从阿密的分身跟手掌感受到彼此的心跳。阿密仔仔细细地将精液涂抹在自己的手上,左手抹去右手,连指缝都没有放过……
    仿佛把另一个男人刚射出来的精液抹在自己身上有什么乐趣,仿佛这样做就能将他完全占有,虽然你事实摆在眼前,他的确是因为阿密的侵犯而射精的……
    他低低的哀叫一声,移开眼神。天啊。
    阿密的嗜虐心理、近乎变态的占有欲,身为他们的心理医生,他早就一清二楚了……
    但阿密身体的一部分还深深埋在他体内,他亲昵有色情到过火的举动让他看得脸都烧起来了,阿密竟然用三月的手去刮抹他的精液,然后涂在手上……他没办法不去幻想,幻想现在是三月对他这样做……只要稍微想象一下,那种被侵犯、同时在猥亵侵犯三月的错觉就化成电流,从背后窜上来,微妙的快感让他直哆嗦,脚趾头都深深蜷曲起来了,“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