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喂鸟静默良久才苦笑出声:“……你到底是迟钝还是顽固?”
    药拓拔炳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稍稍退后了一步:“你有逆脉之毒的解药吧?”
    余情喂鸟点点头:“有。”
    “开个价,或者任何条件都行。别动坏心思,呕吐药当晕车药这种当,我也只会上一次。”
    “你真的需要解药吗?”余情喂鸟冷笑一声,“连比武招亲都照去不误,我觉得逆脉之毒对你来说根本不痛不痒毫无妨碍吧?”
    拓拔炳没有急着回答。
    这种酸溜溜的口气和诡异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第六感和荷尔蒙同时无耻的燃烧着。
    他第一次想感谢狐狸未成精去参加比武招亲然后惨败的2B行径。
    “直接说你的条件吧。”三思之后,他发现自己实在是没有切入点。算了,只要余情喂鸟还有心,总有一天拓拔炳能成功入侵他的心房。
    “从今往后,不要再让我听到任何有关你的绯闻。”
    拓拔炳顿时笑出声来:“你这是让我为你守身如玉吗?哈哈哈……唔……”
    余情喂鸟凶猛的扑上来,重重的吻上拓拔炳的唇。这一下毫无技巧可言,撞得他门牙发痛。他不是不懂温柔,更不是个性使然,只是愤怒的发泄,不是对拓拔炳,而是对他自己。
    “不要轻易对别人说爱然后再莫名其妙的离开!如果要走,何必要我记着你?真不是滋味……TMD真不是滋味……”
    “等……等等……这什么玩意儿?”余情喂鸟腰上有个很硬的东西正好顶在他小腹上,拓拔炳稍稍挪了挪身子,可那东西还是那么鲜明的存在着。灵光一现,拓拔炳的疑惑忽然化作了探索的热情,把他的衣服一掀,右手顺着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你TM给我住手!再来我就下手了!”余情喂鸟的呼吸瞬间变得凌乱而灼热,连放在拓拔炳后背上的针尖都跟着偏离了目标。
    “扎死我算了,没准还能以毒攻毒。”拓拔炳把他上下一顿神摸之后,终于找出了那件事物的所在。
    那是一株古怪的人形植物,通身洁白坚硬就像一尊玉雕,脑袋上冒着的叶子繁盛无比,三四朵简单的小白花。虽然模样不一样了,可鬼娃身体右边那一道创伤是他不小心摔落砸出来的,他绝不可能认不出来。
    余情喂鸟在黑暗中仰头望着他,嘴唇上带着血,微微发肿。
    拓拔炳的心忽然间春暖花开。
    “你为什么到现在还留着这个鬼娃?”
    “我只是还没想好拿来做什么用。究竟是做药……还是制毒……”余情喂鸟尽量令自己的语气显得冷淡,气息却还停留在刚才的状态,凌乱中满是暧昧的气息。
    拓拔炳哑然失笑:“这支白玉鬼娃,就是逆脉之毒的解药吧?”
    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说明,真相早已经放在那里。
    在大厅带队等着抓人的兰陵笑笑生看了一眼铜壶滴漏计时器,跟着无限伤感的摇头:“啧啧,这次是真的亏大了。老鼠没抓到,诱饵却被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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