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紫英:……
    祖:……喂,慕容小紫英,你别想着再跟那次一样啊混蛋!
    10、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吗?
    慕容紫英(虽然不太懂但是仍然直觉开口):甚好。
    祖:还行吧。
    祖:凑合。
    祖:将就将就呗……
    杯子:……死鸭子嘴硬吧你就。
    140
    140、玄夷番外 ...
    远古诸神皆已沉睡,而神界却不可一日无主,只是,出乎所有神预料的,新的天帝并不是他们熟悉的任何一个神,而是一个有着陌生的名字的人——姬轩辕。
    神界在最初的惊愕之后,有些资历比较老的神将们,隐约明白了些什么。姬这个姓氏,在神皇伏羲尚没有携众神另辟神界离开洪荒的时候,也还算得上是赫赫有名,也便是说,在这个洪荒已远众神沉睡的年代,有着那个古老姓氏的姬轩辕,说不得比着他们这些神还要来的底蕴厚重些。
    然而,没有一个神知晓,作为一个人类,姬轩辕是如何活过那么漫长的岁月,甚至还拥有了如此深厚的神力。
    这位新上任的天帝,花费了数千年的时间,将神界所有不服的声音消失殆尽,真正地坐稳了他的位子。
    而坐稳了天帝位子的姬轩辕,有意无意地只用了数十年的时间,便让那些个企图套套近乎的神们发现了一个真相,那就是,他们这位新的天帝,奇异的,几乎没有作为人的那些个劣根性,无欲则刚的让他们齐火火蛋疼……
    如果真要说这位天帝有什么爱好的话,大约,就是他自一次偶入云顶天宫见着了神皇伏羲束之高阁的那把始祖剑后,隔三差五就要往云顶天宫跑上一跑了。
    不过,天帝貌似也只是喜欢云顶天宫里面的那把始祖剑,对于其他自个儿手下跟风似的一股脑献上来的那些个所谓的神兵利器,一点儿都不怜惜地随手就赏。
    这天帝赏下来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用的,真拿着去喊打喊杀砍来砍去那就纯粹是犯二,但是要是把一把剑专门供起来,那些个神又拉不下面子,思来想去,干脆就在神界里专门辟出了一块地儿,就用来放那些个被供上来的剑。
    天帝姬轩辕也不管,不知道是根本没主意还是懒得搭理,依旧隔两天就去云顶天宫看看,后来估计是嫌来回跑太浪费时间,甚至直接在自己的寝宫里布置了个和云顶天宫相连的法阵。得,这下更干脆了,据专门向天帝汇报神界事物的小神说,去十次,九次天帝都不在自己屋里,还有一次是没来得及进那个法阵。
    众神就不懂了,那一把始祖剑,有那么好看吗?
    事实上,姬轩辕自己也不懂。
    只是每每见着那柄被置与云顶天宫之中的始祖剑,总是会有些模糊不清的画面从脑海中浮现,杂乱而又零碎,却是让人眷恋。姬轩辕很喜欢那时候的感觉,温暖的还带着些许笑意,同样的,也就很不喜欢那些画面最终消失不见的感觉,空落落似乎遗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姬轩辕知晓,自己大约也果真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在一个陌生的部落里醒来,姬轩辕却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为了什么离开了自己的部族;醒来的时候白昼亦如夜天柱崩塌,姬轩辕却不记得洪荒之中这样的威胁到生命的大事何时发生;关切地看着自己的陌生而又让人心生亲近之意的少年,在自己醒来之后变得有些生疏,他的兄长说自己来此是为了寻找能够治疗因为天柱坍塌五灵混乱而生的疫病的草药,可是姬轩辕仍然什么都记不起来。
    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
    尽管面上不显,姬轩辕心中仍是密密麻麻地升起了不安和紧张。
    拿着草药离开的时候,姬轩辕能够感觉到身后那两人的视线,那个少年的目光中带了些许莫名的挽留与不舍,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再告诉自己留下来,但是他仍然渐渐走远。
    姬轩辕,迫切地想要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或许那样,就可以让心里莫名萦绕不去的不安感消失。
    云顶天宫中是一如既往的沉寂,那柄莫名就是令姬轩辕觉得熟悉的始祖剑安安静静地悬在半空,没有一丝灵气。
    姬轩辕负手而立,仰着头看它,脑海中又浮现出杂乱的零碎画面。
    嶙峋的山石,面色焦黄嘴唇干裂的壮实男人们颓然坐倒地上酣然入睡,身形纤细的少年自始祖剑中现出身形,解下其中一人的水壶,细心地收集了苔藓上凝结的露水,待得东方既白,他晃悠了下手中的水壶,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它重新系回那人的腰间。
    奔涌不停的大河掩映在层层浓雾下,神秘而又危险,那群男人欢欣雀跃地跪倒在地,虔诚无比地将河水饮入口中。饱饮之后,陷入了僵局。英武的领袖站在了大多数人的另一边,少年站在他的身边。
    眸中隐笑的自己伸出手勾了勾那少年的手指,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那少年的指腹柔软而又光滑。几乎是在碰触到的同时,少年就愕然地转过头,如同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警惕着害怕着死命甩开手,忙不迭地奔到青年领袖的身边藏好,就探出个脑袋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己。
    一片血光,青年领袖甩落剑身上的血,就要下意识地伸手揉揉身边少年的脑袋,却被那少年灵活地躲了过去,嫌恶地瞥了一眼他血糊糊的手掌,缩到特别注意了没让血溅到身上的自己身后。青年无辜还有点委屈地瞥过来,少年对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藏在谁的身后一样,迅速松了手,有些为难地左右看了看,最终不情不愿地在一片活似从血里面钻出来的人里选择了自己这个比较干净的,原本松了手又拉了回去。原本就带着笑的自己,面上的笑意越发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