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永琪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昨晚“战况”太过激烈,他不想吵醒小燕子。目光扫过安睡的,永琪眼里满满的心疼。
    瘦,的精神不好,的眼里多复杂的色彩,依然在笑,笑得肆意,依然会亲近地叫着自己永琪……可是,永琪就是知道,小燕子,变。
    他有些愧疚,很懊悔,当初,是他没有将保护得够好,是他亲手伤害个可以称之为初恋至爱的子。
    “呜……永琪?起啦?太困,再睡会儿……”像是感觉到永琪的动静,小燕子朦朦胧胧中睁睁眼,嘟囔几句,扯过被子继续睡去。
    永琪露出欣慰的笑容,打心底里高兴,他觉得,小燕子还是那个小燕子,那个当初在宫里复杂惯的他,初次动心看上的那个单纯美好的。
    可是,心满意足、踏步离去的永琪,没有再回头,自然也没有看到小燕子睁眼,眼中没有纯真,只有淡漠,怎么可能还是当初的那个小燕子?真是可笑。
    乾隆倒是对于永琪的回归颇为满意,虽然对五阿哥的关注不像是以往,毕竟那是来,是为利用永琪使得小七的处境安稳些,二来,也是永琪的容貌和愉妃有七分神似,也就是与当年的老情人骆安颜相像,乾隆便荒唐地把永琪当做自己与安颜的儿子疼爱……后来,福康安的身世浮出水面,乾隆自然“喜新厌旧”,恨不得将瑶林宠上,哪儿还记得住永琪悲催孩子!
    而至于现在,永琪毕竟也是龙子,虽然先前闹出不少荒唐事,但是,感情的事嘛,年少轻狂,乾隆也是理解的,知错能改是好事。何况此次边疆立功,可不,阿里和卓上京求和,听闻还带着他们尊贵的香公主,乾隆是风流多情的,对于美人,自然来者不拒。
    于是乎,和敏以为含香事件在还珠剧目中被蝴蝶翅膀扇没,却现在才发现,不过是剧情推后……宫里又该热闹。
    “哎,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事儿做得那么绝,现在倒好,谁想宫里少个令妃,倒是又来个香公主……好戏是看不着,真是可惜啊!”和敏唉声叹气,不为其他,只想无聊之时,入宫看看戏。却因着当初乾隆带着令妃大闹长春宫,犟着不愿意原谅皇帝的鲁莽,几次抗旨不进宫。
    “?有好戏?什么香公主?难道是在阿里和卓带着来的那个含香公主?和宫里看戏有什么关系?”紫薇倒是听福康安提起过,可是他没细,自己也没什么兴趣,原来听和敏的意思,其中还有好戏?
    “和敏,的意思是?难道……”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大清朝最最尊贵的公主殿下,三公主和敬。上次长春宫里和敬在皇帝面前为和敏帮腔,倒是来二去的,熟。
    “三姐姐,怕是就那么回事,可不,小七正恼着呢!”和敏其实与和敬相处不多,当年因着指婚事件,和敬怨上和婉,出嫁之后也与宫里的小七不那么亲近。如今时过境迁,位三姐姐跟着额驸在塞外溜达圈回来,性子倒是开朗不少,只把当年话儿戏,重新与大家亲近起来。
    “……哎,们是做儿的,又能什么呢!倒是苦小七那性子。”和敬无奈叹气,皇帝老子,人老、心不老,做子的,的确也做不评价、更别提劝。
    “呵呵,三姐姐,也别小看小七,那小子心思多着呢,保不准从中打什么坏主意,倒是更担心皇阿玛被弄得下不来台。”和敏实话实,小七向来念着已故的孝贤皇后,乾隆再胡闹,虽然明面儿上作为儿子劝不什么,但暗地里的绊脚石更好当啊!也是乾隆活该,脑抽个没完!
    “哎,小七……当年任性,走之……苦和小七,在宫里,没些心思算计的,怎么能安好到现在呢?”着,和敬的脸上出现愧疚之色,有负皇额娘嘱托,为儿私情闹性子,到头来却是没尽到个长姐的义务。
    和敏倒是有些诧异,没想到和敬当着紫薇、兰馨还有晴儿的面儿,就么提起当年的事儿,“三姐姐的可是见外。啊呀,怎么好好地看戏,就扯上么严肃的话题?”和敏有意扯开话题,孝贤皇后当年的想法,能猜中十之**,如今和敬能够释怀,便是十全十美。
    兰馨和晴儿的身份其实有些尴尬,也确实不敢干涉当年孝贤皇后的事情,至于紫薇的身份,和敬虽然也知晓缘由,如今经过和敏么提醒,和敬才回神,看着眼前的其他几个妹妹,暗恼自己时大意,也没挑着场合,“瞧,胡,妹妹们可都别介意啊!”句话揭过,再不提。
    等着下午茶喝得差不多,其他几人也识相地先行告辞,只余下和敬和敏两人。
    “和敏,是个聪明的,其实皇阿玛心里直盼着进宫,也就是几次三番地在儿碰钉子,他毕竟是个皇帝,拉不下脸,亲自来认错,也……”适可而止吧!
    和敬是意思,既然和敏刚才话里的意思想要进宫看戏,那不正好解皇阿玛的尴尬,毕竟令妃那件事儿,过后细细琢磨,和敬相信皇帝也是有几分怀疑的,太多巧合,很难不怀疑其中也有和敏故意设圈套的意思。
    “三姐姐,是知道分寸的。”听得出和敬话中的诚意,和敏自然不是个不知好歹的,“放心吧,小七也不会闹得太过分,毕竟皇阿玛么些年爱护的心思,们做子的,也是体会得到的。也亏得皇阿玛大度,容得使使小性子。”
    “那就放心。”和敬满意离去。
    和敏的意思,听懂,得到今想要的承诺……和敏会给皇阿玛留着面子,和敏也会劝着小七给皇阿玛留着面子,毕竟,小七那孩子,和敬亲姐姐也不得不承认,唯有和敏能镇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