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照双颊绯红,费力地喘着粗气。
    “你是属狗的?”眸中透着丝丝愠怒,他瞪了一眼裴勉。
    裴勉嘿嘿一笑,“只要夫人高兴,为夫从今日起便是属狗。”
    云照一听,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裴勉这家伙,别的不会,哄人的功夫倒是一流。
    左右消了气,他眉峰轻挑,闭眸喟叹道:“看在你如此努力认错的份儿上,那我今日便吃亏一些,满足一下你那填不尽的欲望。”
    说罢,他缓缓仰躺下去,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裴勉顿时气血翻涌。
    纤长玉体不着寸缕,细嫩的肌肤上绽着点点红梅,就这么静静躺在那里。
    裴勉看着,喉结滚了几滚,心想对方都这样盛情邀请了,自己若还无动于衷,岂非糟蹋了这春宵时刻?
    于是怅然一笑,他一个跃身翻到榻上,将云照圈在身下,“既然夫人邀请,那我便不客气了。”
    说罢,他舌尖舔过对方下颌,顺着流畅的颌骨一路下滑。
    酥麻的感觉让云照一阵哆嗦,条件反射地发出一声哼吟。
    颈间的湿润久久未有停止,可腹间的火苗却已被挑了起来。
    “慢吞吞的,动作快些。”许是等得不耐烦了,他催促道。
    但裴勉向来是做足了前戏才会切入正题,否则岂非索然无味?
    因此对于云照的催促,他只当未闻。
    许久不见对方停下,云照失了耐心。
    “裴勉!”
    由于夜尚未深,他没敢大声斥问,只低低一吼,旋即怒目圆瞪:“当真是属狗了?又舔又咬的。”
    裴勉挑眉反问:“你不喜欢么?”
    说罢,他视线向下扫射,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云照一时语塞,干脆将脸扭向了一旁。
    前戏也做足了,裴勉眨了眨他那双似被吸了三魂六魄的眼,然后将手缓缓伸入云照微屈的膝窝。
    许是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云照闭眸咬牙,死死抓着身下的褥子,周身亦绷得极紧。
    随着腿被慢慢抬起,他的额间也渐渐渗出了一层细汗。
    裴勉舔了舔唇,正蓄势待发,忽然———“呜呜呜爹爹坏!欺负父皇!”
    一声孩童稚叫,打破了夜的寂寥。
    床榻上,云照猛地睁眼,与同样愕在原地的裴勉对视良久,然后似反应过来般猛地伸腿一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