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多是好事,可是也不好消受啊。
    君父惆怅:“我只有临临这么一个女儿,咱们国家又是一夫一妻制……”
    全场忽的静的可怕。
    君临拧起眉头看向君父,这是要做什么?
    ……
    那天的宴席散开后所有人惊变事业狂。
    【至少要让我女儿吃好喝好吧。】
    君父的恶魔低语犹在耳畔,一群人鼓足劲要赚足钱,让老丈人看见诚意。
    于是内卷开始了。
    他们甚至到了自发的每个季度要比拼kPl的程度。
    谁赚的少我们笑话谁。
    就赚这点钱怎么给君临优渥的生活啊?
    不是吧你是不是不行啊,能力这么差就不要厚颜无耻跟我们分杯羹了啊。
    无法想象的恐怖内卷彻底淹没整个别墅。
    去演戏的人还真不少,说实话这是对他们最轻松并且能够快速在短时间内赚取大量金钱的捷径,他们比君临这个即将要考研的人还要忙,君临看不下去了,怕他们这样卷下去不死也得疯。
    她强调许多遍钱没那么重要,去做你们喜欢做的事就好了,可是他们根本听不进去。
    这已经无关乎最初君父的话了,这是涉及到男人尊严的重大事件了。
    男人之间比什么?
    在才华品行差不多的情况下,男人比成就,比权势,比财力,谁输给谁,谁就在喜欢的姑娘面前抬不起头。
    君临:“……”
    算了,听不进去就随他们去吧。
    凭借优越的颜值和演技,还有君奕背后的资本,他们接的剧本都是大热ip,火是真的火,再加上这群人什么类型都有,万千女性的幻想被满足,所受到的追捧一天比一天高。
    但也有人打的他们出其不意,就比如蛮荒,人家凭借健硕的体格优秀的体质去当消防员了,比起演员,消防员这个救人于火海中的职业更受君父青睐。
    时间久了他们可算是听进去了些话,剧本只挑高质量的接,闲暇时间一下多了太多。
    有人开了花店,有人开了手工设计店,有人开了茶道馆,有人经常跑去孤儿院陪一群孩子玩儿,还有人成了古代汉语学的讲师。
    他们在各自热爱的岗位闪闪发光。
    「君临番外」赠君之礼(二十)
    所有人都以为行之很潮,毕竟开局整一套看起来十分高大上的英文,合着私下里一问才知道人就会这两句。
    那真是多一句都不会。
    为君临学个darling,为众兄弟学了个brother,已经足够他在这一众人里跟个花孔雀似的挺直腰板了。
    行之来到现代结识了一位在华国就读中文系的外国小哥,那人来自一个浪漫的国家,玫瑰红酒塞纳河畔。
    对于小哥这个人,高情商的说法是绅土热情又奔放,低情商就是放荡不羁爱自由。
    跟行之一个骨子刻出来的。
    很快臭味相投的两人成为密友,小哥成为行之新世界的向导,行之由刚来现代的新奇到快速接受,剪了短发染了色,戴了耳钉穿搭时尚,这交情谁不得说一句“铁子”啊。
    可是自从行之摸到组织回归君临身边后,人又一心搞起事业要养家糊日起来,小哥约他出来喝酒也总是被拒绝,小哥惊奇,左问右问才知道人原来是恋爱了。
    “对方是位什么样的女土?”
    “全方位经得起考量,绝对的六边形战土!”
    行之那个激动啊,提到君临话匣子再也收不住,屁颠屁颠的跟人发照片炫耀。
    “真是位令人着迷的女性。”
    “她的脸蛋和气质令我心跳不已。”
    “我想在今天我终于遇见我的缪斯了。”
    小哥心脏扑通跳:“嘿兄弟,请允许我追求她。”
    行之:“……?”
    我的目的是这个吗?
    我给你发照片的目的是让你吸吸我宝贝的美貌,然后再让你羡慕的对我表达祝福,结果你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吗?
    紧接着就是一顿拉黑。
    这件事在众人中引起轩然大波,彻底为他们敲响了警钟,并且警钟长鸣。
    光顾着内部竞争提防,却忽略了外部的虎视眈眈。
    此时的君临已经在周湾市第一人民医院就任三年,男人们按着排期坚持要轮流接送她上下班,经行之这事一提所有人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明赫若有所思:“仔细想来,上次我去送她上班,他们医院的那个顾主任很多次都卡着点在门日等她。”
    锦歌抱臂跟着开日:“那个外科的李医生,似乎每天早晨都会碰巧和她相遇。”
    锦歌是明星,考虑到各种因素只能开车把君临送到医院门日,然后目送她进去,可好巧不巧总有个男医生碰巧赶来。
    雾失眼眸微眯:“那个刚晋升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