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男主的弟弟不正常 > 第 62 章
    次日,木兮枝是在祝玄知怀里醒来的,她刚醒时还有点茫然,仰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又低眸看了下自己如今的姿势。

    她就像袋鼠般附在祝玄知身上,一条腿抬得很高,搭着他的腿,手则抱玩偶似的抱住他窄细的腰/腹,脑袋起初还埋在他胸/膛。

    正当木兮枝想在祝玄知没醒来前挪开手脚时,他睁开了眼。

    四目相接,空气寂静。

    她被异香包围,一缕接着一缕,反观祝玄知身体有微不可查的颤栗,被因长时间拥抱而产生的铺天盖地的舒服侵蚀着骨髓。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触碰,祝玄知能承受木兮枝触碰的时间在慢慢变长,虽说仍会有晕眩和仿佛要流泪的感觉,但他不想推开她。

    木兮枝迅速抽回自己的手脚:“抱歉,我睡觉不太安分。”

    祝玄知似随意地抬手拂过眼角,指腹竟然真的感受到一点湿润,他先是怔住,随后侧开身子,拭去迟缓滴落的几颗泪水。

    他侧对着她:“又不是第一次和你睡,我自然是知道你睡觉不安分,你这么大反应作甚?”

    木兮枝挠了下乱糟糟的头发:“那个,请注意你的措辞。”

    “什么措辞?”

    她抿了抿唇,松开狗窝似的头发:“你应该说‘又不是第一次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不是说‘又不是第一次和你睡’。”

    “有何区别?”

    木兮枝:“当然有,你说那句话的睡可以理解成动词的睡或名词的睡觉,这区别可大了。”

    祝玄知离开床榻,站起来后长发尽数落在腰际:“什么叫动词,什么又叫名词,你哪里学来的话,我为何不曾听说过。”

    她下床穿鞋,找补道:“这是我家乡话,你听不懂正常。”

    穿好鞋,木兮枝抬头便看到他的眼比正常时要红,像哭过:“你眼睛怎么了?好红。”她初醒时没怎么留意,现在一看才发觉。

    祝玄知又擦了下微湿眼角:“不过是有东西进眼睛罢了。”

    木兮枝走过去,踮起脚看他的眼睛:“我帮你看看,眼睛里掉东西进去,需要弄出来。”

    她呼吸落在他皮肤上。

    祝玄知入目就是木兮枝凑过来的脸,靠得很近,他连她细腻的绒毛都能看见,看她看久了,感觉体内的朱雀不安分起来。

    木兮枝想看清祝玄知眼睛里有什么异物,不自觉用手握住他的下颌:“没看见有东西啊。”

    说着,她又靠近一点。

    祝玄知双眸微涩,薄薄一层眼皮红透,泪失禁的感觉又来了,原因是木兮枝抱了他一夜,尽管什么也没做,也残存着莫大刺激。

    更别提她此刻又碰他一下,祝玄知呼吸乱得一塌糊涂,在落泪前推开木兮枝:“好了……”

    木兮枝愣住。

    不是因为被祝玄知推开,而是因为看见他掉眼泪了,晶莹的水沿着脸颊滑落,顺着下颌砸下,她的手恰好还在半空,被砸湿了。

    少年面容白净,眼处一抹桃花红,泪水弄湿了长睫,更显纤长漆黑,看人时像蒙了细雨,又如含有一把钩子,将人勾进去,再无声地将人淹死在里面。

    祝玄知立时转过身去。

    主要是他不确定泪水会不会冲刷掉眼角那颗用朱砂点的泪痣。

    自从云中家主往这个院子布下限制灵力的阵法禁制后,祝玄知都是用朱砂来点眼角泪痣的。

    “看来你眼睛里真有异物,都掉眼泪了,我再给你找找吧。”木兮枝当然不知祝玄知落泪的真正原因,还以为异物弄得眼睛流泪。

    她让他转回来。

    祝玄知一动不动:“我自己可以,你不是要趁他们没出院子前回你的房间?你先走。”

    木兮枝见他不肯让她帮忙,于是道:“那你自己照镜子弄出来?若不行,再用水洗洗眼睛。”

    “我知道了。”

    他背对着她走到镜子前,果不其然,泪痣已经没有了。

    谁知木兮枝一开门又即刻关上了,人还在房内,没走:“糟了,我大哥今天起得更早,他在院子里了,我不能这样出去。”

    她头发乱乱的,一看就是刚睡醒,不如梳洗完再出去,说自己早上睡不着来找他说点事。

    木兮枝朝祝玄知走去:“你弄好了没?我梳完头再出去。”

    不等她走近,他拉开腰带,衣衫沿着肩跌落,腰背肌理分明:“我要换衣服,你先转过身。”

    她立刻止步,背过身去。

    “好。”

    祝玄知回头看了木兮枝一眼,确认她此刻背对他,洗漱洁面后找出朱砂沾水,熟练地往眼角一点,镜子里的泪痣鲜红。

    他看了半晌,不知想到什么,脸色一点点地冷下去,却又在转瞬间放温和,因为祝令舟便是如此,面对谁都是一副温和的样子。

    木兮枝等得有点无聊了。

    等他的过程中,她也洗漱一遍了:“你还没行?”

    “可以了。”他说。

    木兮枝伸了个懒腰,转头看祝玄知,他眼尾较方才更红了,她问:“你眼睛里的东西也弄出来了?还疼不疼?我再给你看看?”

    祝玄知慢条斯理地系好新衣裳的腰带:“不用了。”

    她走到镜子前坐下:“好。借你镜子一用,等我梳完头就出去,不然我这样出去,我大哥肯定会知道我在你房里过夜的。”

    “随你。”

    木兮枝拿起放在桌上的梳子,对着镜子,从发根往下梳:“还是等我给你换完药再走吧。”

    祝玄知稍顿:“好。”

    “哎呀。”木兮枝发出小小一声惊呼,托睡相不佳的福,头发全打结了,怎么也梳不顺,还扯断了几根,疼得她想骂爹。

    木兮枝不信邪,用蛮力去梳,梳到后面,像只炸毛的猫,跟头发较上劲了:“我就不信了。”

    在木兮枝接连扯断十几根头发后,祝玄知握住了她的手。

    她透过镜子里的倒映看他,祝玄知今日还是一袭白衣,长发用一条红丝绦绑起来,没有披散的头发遮挡,露出了完整的一张脸。

    祝玄知的容貌姣好,无论是披散着头发,还是将长发扎起,都漂亮,跟从画里走出来似的。

    木兮枝看呆几秒,很快回过神来:“你要干什么?”

    他没回她,拿过梳子,长指穿梭在木兮枝发间,耐心地将打结的发丝解开,一梳就顺了。

    她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头皮发痒:“你为什么帮我。”

    祝玄知掀起眼帘望着木兮枝,五指捻过她的发丝:“你刚刚为什么帮我看眼睛,我现在就为什么帮你解开打结的头发。”

    木兮枝:“哦。”

    他把梳子还给她:“我不会挽发髻,剩下的你自己来。”

    一开始,祝玄知还不会给自己扎头发,后来还是因为木兮枝才学会扎高马尾的,女孩子的复杂发髻更是不在他会的范畴。

    木兮枝接过梳子,继续梳了几下才拢起头发挽发髻,在此期间余光瞄过站在不远处的祝玄知。

    他忽然踉跄一步。

    她忙不迭放下手中丝绦,站起扶住他:“你又不舒服了?”一碰上祝玄知就知道他时隔一晚再度开启新一轮的朱雀情热。

    木兮枝偷听到祝忘卿说只要他情动,接下来会有长达一个月的情热期,可没想到这么频繁。

    如今还是天亮呢,到时其他人见他们不出去,可能会来找。

    云中家主去鬼市取血莲也没那么快回来,为今之计,是尽快帮祝玄知解决这次的朱雀情热。

    木兮枝扬起脖颈,在祝玄知唇上落下一吻,她刚洗漱过,脸和唇皆是冰冰凉凉的,在夏天里碰着非常舒服,他咽了咽,回吻她。

    朱雀独有的异香散开,比以前几次都要浓郁,渗入肺腑。

    只要呼吸,那一缕异香便会被吸进她的身体里,渐渐的,她发觉异香浓到失控地步,正朝着门缝窗缝溢出去,院子有人察觉了。

    院子此刻不止木则青一人,涂山边叙和岁轻也,还有祝令舟也在,他们不约而同闻到异香。

    拉着岁轻也荡秋千的涂山边叙:“好香,你们闻没闻到?”

    岁轻也:“的确很香。”

    木则青比他们更敏锐,不到须臾便锁定传出异香的地方:“是从祝道友房间里传出来的。”

    祝令舟往祝玄知房间看去,门窗紧闭,说明异香强烈到从缝隙里溢出来:“怎么会?”

    哪有香会这么强烈?

    “难道祝道友还会制香?一大早便起来制香了?”好奇心强的涂山边叙从秋千上起来,想过去看看,不料老天爷猛下起了大雨。

    风驰雨骤,来势汹汹。

    雨水冲刷到溢到院中的异香,他们也顾不上好奇,纷纷离开院子,回自己的房间避雨去了。

    处于房内的木兮枝听到雨声,如获大赦,不然她在无法使用灵力的情况下,都不知如何掩盖祝玄知散发出来的朱雀异香。

    祝玄知将木兮枝抱到旁边桌子上,低头吻过她脸颊,耳垂。

    木兮枝怕跌下去,不得不抬起双手抱住祝玄知为她低下来的脖颈,双脚自然地垂在桌边。

    半搂的姿势令祝玄知更喜欢,可他这次亲了没多久,意识就逐渐被朱雀情热所控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仅凭本能做事。

    他很热,贴紧着木兮枝微凉的身体才能稍稍降下温度。

    可隔着几层衣衫,皮肤没办法完全相贴,给予不了祝玄知需要的凉意,他想要得到更多。

    木兮枝见他实在难受,气息居然也在变弱,思索过后拉开裙带,衣衫落地,她抱上去,给予他想要的凉意,同时亲他以作安抚。

    祝玄知的气息因此稳定了不少,却毫无章法地亲着她。

    屋外是淅淅沥沥的下雨声,屋内,祝玄知彻底地沉沦在与木兮枝的接吻中。然后,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叫他,一直在叫他。

    “祝谢之。”

    “祝谢之,快过来。”

    谁,是谁?祝玄知感觉叫他的声音很熟悉,双眼却像蒙上一层薄纱,看不清站在前方的人。

    除了木兮枝之外,几乎没人知道这个名字,可这人不是她。

    祝玄知想看清对方,却怎么也看不清,只朦胧看见那人一步步朝他走过来,牵住了他的手。

    女子拉着他往前走,走出这片布满迷雾的林子。在月光照耀下,祝玄知发现自己是四五岁孩童的模样,小手被女子攥在掌心里。

    牵住他的女子很高,梳着云髻,穿着一条红色的留仙裙。

    祝玄知仰起头看她。

    明明已经走出昏暗的林子,也有月光照亮了,但他依然没法看清女子的脸,不过依稀能感受到她在笑:“你怕自己的小朱雀?”

    祝玄知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说不了话。

    他想甩开她的手也动不了,在这里的一举一动好像都是过去的事又或者是梦,不能改变了。

    女子捏了捏他有点婴儿肥的小脸,半蹲下来,为他整理脏兮兮的衣衫,望着他这张虽尚未长开,但粉雕玉琢的脸,又笑了起来。

    “别怕,小朱雀是你的东西,怕什么,学会掌控它。”

    说罢,女子牵着他继续往前走:“今晚想吃什么,回去叫你的爹爹给你做,你也知道你阿娘我做饭不太好吃,所以找你爹爹。”

    祝玄知听到爹爹这两个字就产生厌恶感,却见前路走来一人,还是看不清模样,但他明显是个男子,一身黑衣,肩宽腿长。

    男子一走近他们,就先亲了亲女子脸颊,再抱起小祝玄知。

    他一手扛起小祝玄知坐在自己结实的肩膀上,一手牵住女子往家里走:“听你阿娘说你被体内的小朱雀吓到了,往林子里跑?”

    祝玄知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却又感觉这些画面有点熟悉,他定定地看着男子始终模糊的脸。

    为什么他会看不清他们两个人的脸,他都能看清附近景象。

    男子绝不会是骄傲自满,目中无人的云中家主,倒是女子的性格有点像祝忘卿,但直觉告诉祝玄知,女子也不是祝忘卿。

    他们到底是谁?

    祝玄知看了一眼男子,又看了一眼女子,心中疑惑。

    男子摇着小祝玄知垂在他肩膀上的小短腿:“要是你阿娘不出来找你,可还认得回家的路?”

    “认得。”

    祝玄知听

    见那个酷似自己的小孩用稚嫩又有点奶的声音道。

    男子又摇了摇小孩的小短腿,笑弯眼,丝毫不吝啬夸赞:“谢之真厉害,随你爹爹我。”

    女子:“嗯?”

    男子求生欲极强,立即改口:“随你阿娘,谢之才四岁就这么聪明了,肯定是随你阿娘。”

    女子拍了拍男子的手:“放下祝谢之,背我,我走累了。”

    男子将小祝玄知放下来,也轻轻地捏了把他略有肉感的脸,笑道:“你阿娘找了你老半天,累了,你跟着我们走回去吧,乖。”

    他一被放下来,女子就主动地跳上了男子的背,而男子默契地托住她的腿,不让她滑下来。

    女子道:“今晚做半生瓜焖肉,你儿子祝谢之他说想吃。”

    男子回头看她,忍俊不禁:“是你想吃吧,半生瓜苦,他上次被你塞了一块都吐出来了。”

    说到这里,男子往小祝玄知嘴里塞了一颗白色的桃子:“饿了吧,吃这个垫垫肚子。”

    他半路摘的野桃。

    就在此时,又有人喊了一声“祝谢之”,是木兮枝的声音,祝玄知在现实中睁眼,那些画面消失,他看着她,意识回笼了一瞬。

    祝玄知虽回归到现实,但也吃到了白桃,软的,口感很香甜,回笼的意识告诉他,这不是那颗白桃,却情不自禁地吃起来。

    白桃是红心的,他薄唇微动,舌尖极轻地舔咬吃过桃子肉。

    木兮枝垂眸看着祝玄知,有点不知所措,也不知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他一吃上就不松口了。

    她最初还尝试阻止,后面放弃了,只能坐在桌子上,双手撑在身后,看祝玄知反复吃,他吃完左边那颗,又含上右边那颗白桃。

    他还挺贪心的,嘴里吃着一颗白桃,手里还要握着另一颗。

    白桃很软,被人握着时容易变形,那些桃子肉会溢出指间。祝玄知时而微微用力,时而放轻,似握似揉,像是喜欢极了。

    木兮枝没眼看下去了。

    不过木兮枝也知道他这一回是没了自己的意识,遵循着身体本能去寻找自己想要的,然后将自己想要的圈回自己的领地。

    也不知道祝玄知恢复意识后是否还会记得自己做过的事情。

    淅淅沥沥的雨声与吞吃白桃的水渍声缓缓地重叠,木兮枝是个正常人,自然会对祝玄知吃本就属于她的白桃一事有感觉。

    祝玄知唇型很好看,木兮枝如今能近距离地观察到,他张嘴,含

    住白桃,再用舌尖舔过,放在唇齿间厮磨,似乎在品尝着甜味。

    少年唇色是红的,而白桃很白,肉落在他口中,莫名色气。

    木兮枝看着看着,也有点渴了,可没了自我意识的祝玄知好像是为了防止她抢夺他的白桃,用丝绦束缚了她的双手,别在身后。

    她倒是没怎么挣扎。

    其一是怕会伤到祝玄知和惊动这个院子里的其他人,其一,木兮枝认为他不会伤害自己,不知为何,就是认为他不会伤害自己。

    祝玄知吃完白桃,闻到另一股香甜气息,又无意识去寻找。

    在朱雀的影响下,他的嗅觉愈发灵敏,不到片刻就找到那股香甜气息从何处来,弯腰贴近。

    “祝谢之!”木兮枝一惊,想让他清醒过来,不要再被朱雀影响了,可没能成功,他循着香甜气息找到了有点潮湿又极小的峡谷。

    香甜气息是从这个峡谷里传出来的,恍若迷惑人进去一样。

    此时此刻的他就如同在山间迷路之人,仅靠本能寻找一样又一样陌生的东西,继而进行标记。

    祝玄知用手摸了下,想看峡谷里能否藏有香甜的泉水。木兮枝想拉住他,奈何双手被丝绦束缚在身后,拉不住对峡谷向往的他。

    峡谷里面既潮又湿滑,看不见底,似隐藏着能吞人的危险。

    祝玄知没贸然挺身进去,先用手指探了探。他仅探了半根指节,被这条峡谷紧紧地吸附住了,像要将他整个人都拖拽进去。

    这峡谷竟然能动,跟妖物似的,张口就吃下了他半根手指。

    他进退不得。

    朱雀对祝玄知有着前所未有的极大影响,令他连简单的思考都做不到,只知道峡谷对他来说具有莫大吸引力,他想要进去试试。

    祝玄知艰难地取出自己的手指,上面也沾染到属于峡谷的潮湿之意,有他喜欢的香甜气息。

    就在祝玄知要进峡谷时,木兮枝挣脱开丝绦,敲晕了他。

    木兮枝当然不可能让祝玄知进峡谷,又见他皮肤的裂痕消失,意味着这次的朱雀异动缓解后,她卯住劲儿挣脱开丝绦,成功阻止了他。

    祝玄知倒在地上,远离了峡谷,木兮枝连拖带拽地将他安放好,不禁心道,真是欠了他的。

    木兮枝不知道的是,即使她不动手敲晕他,他也会晕。

    因为祝玄知早已承受不住,神经如绷紧的弦,在断裂边缘反复横跳,最终定会落到晕眩下场。

    虽说被木兮枝

    敲晕也是晕,他自己承受不住晕倒也是晕,但这一者的区别很大,一定程度上代表着木兮枝对他的接纳态度。

    等祝玄知清醒过来,都下午了,他一醒来就往四周看。

    直到看到某个身影。

    木兮枝趴在不远处睡着了,脸上有睡觉压出来的压痕,有点红,手垂在身侧,随意地搭在膝盖上,衣裙微乱,还有点皱。

    祝玄知还记得他在朱雀影响下做了什么,贪婪,病态,迷恋地吃白桃,又用手指探藏得很好的峡谷,还想进去,但被她阻止了。

    她不肯让他进入峡谷,宁愿强行挣脱开丝绦,也要打晕他。

    祝玄知走到木兮枝身边,用视线一遍又一遍地描绘着她的五官,他很想知道,如果是祝令舟本人,木兮枝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雨停了,木兮枝被饿醒,她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现在饿得不行,肚子咕噜咕噜响。

    她捂着还在叫的肚子,想去找吃的,一抬眼就看到祝玄知。

    “你醒了。”

    木兮枝干巴巴道。

    祝玄知显然也听到了她肚子在叫,明知故问:“你饿了?”

    她故意没提起他做过什么事,也没提自己打晕他的事:“当然,我直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饿死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

    祝玄知陪木兮枝去,刚走出去,迎面就撞上了祝令舟。

    祝令舟又闻到了早上那股异香,确定了是从他身上发出的,而木兮枝身上也有,非常浓郁,跟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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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