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穿身上不是折磨人吗?”
    他都怕自己碰到会下意识抽气,然后破功。
    清祁则默默递给了舒时越一双手套。
    “还能有作弊道具?”舒时越立即拿过带上,又有些好奇地问。
    “那我完成了这个任务,你就会离开了吗?”
    清祁点头:“暂时会。”
    舒时越眨眨眼,依旧没有太大的难过。
    他还发现,自己更好奇的是——下一个故事会是什么?
    “保密,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清祁微微抬手,那件衣服就飞到了舒时越身前。
    舒时越刚完成了最后一针,就发现手指一疼。
    “嘶……怎么还是扎到……”
    舒时越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自己好困好困,好想睡觉……
    清祁接住睡熟过去的舒时越,放到了床上。
    那十二件衣服自动飞出门,去寻找野天鹅了。
    清祁最后在舒时越额头轻吻一下,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整个皇宫都开始沉睡了。
    无论动物与植物,甚至是炉灶里的火,和吹过的风,也都静止不动了。
    王宫的四周长出一道刺棘篱笆墙,很快就将整座宫殿都遮蔽得严严实实,连屋顶的旗子都看不到了。
    一个骑士策马而来,停在了开满月季的荆棘墙边。
    舒时越的灵魂跟着自己的神仙教母浮在半空,看着那年轻帅气的骑士熟练又轻松地劈开荆棘丛。
    “怎么不是王子啊?”舒时越有些好奇。
    “因为他不喜欢当王子,就喜欢带兵打仗,所以选择当骑士长。”夜莺随口回了一句,又比舒时越还要好奇,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王子的?”
    舒时越得意地挑挑眉:“首先,我只睡了半个月,根本没到故事里应该有的100年,其次,他没带皇冠。”
    在这个世界,只要是皇室的人就一定要着戴皇冠,连睡觉都摘不下来的那种。
    舒时越对此深有体会。
    更离谱的是,皇冠虽然不能摘,但它可以被无视。
    比如说,在睡觉不小心碰到床头的时候,皇冠会直接变成虚拟影像穿过床头。
    舒时越也不是很理解这东西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就在他和夜莺聊天的期间,时无恙已经顺利地来到了舒时越的床边。
    夜莺见状,对舒时越说:“既然他都来了,我就先走了,下次再见吧。”
    这半个月都是这只小鸟儿在陪舒时越到处乱飞,聊天解闷。
    舒时越对它的印象也好了许多,现在也觉得它是只好鸟了。
    床边的时无恙像是对待珍宝一样地握住舒时越的手,还不停地对舒时越说着情话。
    灵魂形态的舒时越在一旁认真地听着,然后就发现了一个小问题。
    “他怎么一直管我叫主人啊?玩得这么刺激的吗?”
    舒时越蹲在床头,看着时无恙真诚的表情,愈发地喜欢这只忠犬骑士长了。
    他站起身,准备回到自己身体里。
    失败了?
    舒时越一脸茫然,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时无恙还没有做出亲吻的动作?
    他刚这么想,就感到唇上一热。
    是时无恙吻了自己的身体,舒时越的灵魂也跟着感受到了。
    那现在应该可以了吧?
    舒时越再次飞回去。
    又失败了?
    舒时越正奇怪呢,那只夜莺又出现了。
    但这次,它不是来找舒时越的。
    时无恙也很不解地问夜莺,为什么舒时越还不醒?
    “因为时间没到,所以不能按照原本的剧情唤醒殿下。”
    舒时越满头问号。
    难不成还真要等上一百年吗?
    当然不会。
    夜莺看了一眼舒时越的方向,又凑到时无恙身边。
    “亲吻能给到的刺激大小了,所以需要大一点的刺激……”
    夜莺挥了挥翅膀,时无恙眼前出现了一片光幕。
    舒时越看不见,但他光猜也能知道是什么大刺激。
    夜莺扑腾扑腾从窗口飞走,舒时越便也想立刻跟上。
    但他竟然出不去这屋子了,只能在半空中飘着?!
    “……臭鸟!”舒时越决定收回之前对它的认可。
    而时无恙已经开始动作了。
    他低头轻轻咬了咬舒时越的锁骨,再慢慢往下……
    床上的人儿虽依旧没醒,但该有的身体反应,那是一个都不少。
    舒时越在一旁看着,羞耻得不得了,更别说自己还会与身体共感。
    但要是不看,那未知的刺激,只会让舒时越更加难耐。
    一时间,他也是进退两难。
    但时无恙在这方面肯定是一点都不难的。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因为刺激而联系加强了,舒时越会被迫跟着自己的身体,做出同样羞耻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