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吻她的乳首,那瞬间便让风摇蕊猛然弓起身的尖锐快感,令她张开了嘴,却喘息得发不出任何呻吟。
    久久,才仿佛爆发了一般,吟出一声垂死的哀鸣。
    欢愉地自死里走过一趟,迎接崩溃般的生。
    她的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每一处都是敏感带,而每一处都被折磨著,甜蜜欲死。
    她哭泣得几乎喘不上气,而他则怜爱万分地吻她,以指尖抚慰她。
    那浅浅探入的私密,如此柔软,如此炽热,如此芳馥。
    惊人的香气在她胴体凝聚,而开散如牡丹的华艳,男人却紧紧拥抱她,不让她的美丽被旁人瞧去一星半点。这是他得来不易的珍宝。
    而她芬芳的蜜液濡湿他的手,那动了情便不绝涌出的甜蜜汁液,让他心生爱怜,於是他以更柔和的温存手势折磨她,反覆将她带上高潮,连绵成几次崩溃的哭喊,而那紧窒得随著他指尖收缩的花径,让他几近坏心地开拓、扩张,而逼出她更多的花蜜。
    “不、不行了……”风摇蕊抓住他的腕,那样娇弱无力,充满求饶的可怜。
    那承受不住情欲的美丽,令男人的尊严得到完全的满足。
    王尧东吻著她,托起她的腰,将自己尽可能温柔地侵入她。
    那一寸寸的深入、刺进,他感觉到花径的每分展开,包覆他的雄剑,而那温热的内里,竟然仿佛被他的雄剑烫疼般地紧紧缩起。
    王尧东抽了口气,那自他的雄剑侵入之後便不断收缩,仿佛要将他推出,又仿佛要吸纳他的深入,私密而激烈的肉壁,带给他极致的欢愉。
    仰躺在他身下的女子,仿佛承纳著他的雄剑而无限柔弱。
    “摇蕊……”他怜爱地呼唤。
    女子纤柔的双臂拥上他宽阔的背,细细摩挲。
    男人的反应是直接的,埋在她体内的雄剑,立刻便疯狂了。
    女子的娇呼、呻吟、喘息,破碎得几乎风中凌乱,快节奏的反覆,逼疯两人的一丝清明。
    她的哀鸣,是不断的生死往复,每一个小小的高潮,都让她死去一次;而那柄雄剑再次的折磨,又让她自巨大的欢愉中复生,而又往崩溃的死里迈去。
    男人劲道深沉的每一个侵入与退出,再一挺腰地深埋入底,雄性的利剑几乎是以著残暴的魄力将她的意识撕扯破碎,然而他的吻和抚摸却温柔得像是拥著一朵娇嫩的鲜花,唯恐伤了一分半许。
    她紧紧地收缩著,几乎要吞榨出男人所有的精血,那妖娆的花朵纳入男人的雄剑,逼出他的每一分力量与欲望。
    男人低低地喘息了,他捧住她的腰,抚摸她的小腹,彷佛能触摸到在她体内反覆逞凶的雄剑。
    “你是『它』的鞘。”王尧东在她耳边呢喃。挑逗的性的呢喃。
    而怀里的女人如他所愿地被他所挑动、反应在将他的雄剑紧紧窒起的花径里。
    王尧东喘了一口气,他的精血几乎要被逼出,怀里致命的女妖娇媚地睨他一眼。
    男人的尊严立即就被挑起了,他将腰抬起,双手制住她的双膝将之往外张开,她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图而挣扎起来,但怎么比得过男人的力量?
    雄剑由剑尖狠狠地刺入,直直没进了里处,直至柄端。一抽、再入,如此反覆竟然如同疾风暴雨,没有分毫止息。
    她如此娇弱,怎么承得起这样激烈的欢愉?风摇蕊无声地哀鸣,向後重重仰起身子。
    尖锐的高潮,将她吞没,香汗淋漓。
    王尧东将雄剑深埋在她体内,被她的紧窒吞没,拥抱著她,和她一起感受彼此的脉动。
    雄剑的热血炙烫,在她的花径里一脉一脉地鼓动,花径无意识地缩紧著,一分一寸,随著男人侵入的动作静止,雄剑却愈发胀大,柔美的花径紧紧缩著,绵延地开始起伏收缩。
    那是完全不同滋味的性爱,他们一同感受著心跳,一同酥软了身体,清晰感觉对方的每分反应,花的蜜液愈发地流淌,男人的额布满了细细的汗,小腹一抽一抽的,像是极力忍耐要喷射的欲望,或者极力忍耐雄剑咆哮著要凶狠地侵犯。
    风摇蕊呻吟了。
    她那样细细的哭泣声,让男人深埋其中的凶剑,像是要拆碎她入腹里吞吃一样地暴烈动作。
    彷佛被怒海吞噬的激烈摇晃,让她达到欲死的高潮。
    那紧窒的束缚,也榨出了王尧东的每一分精血。
    美丽女子的身体,仿佛要不够似的,一再地收缩,将他的精血吞纳。而那纹身的牡丹,竟然愈发地妖艳了。
    香汗淋漓、高潮不断的女子,原该疲倦万分的脸庞,竟然在接纳他的精血之後,容光焕发地微笑了。
    那眼角眉底,有著餍足的慵懒神色。
    她美丽修长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双手抱著他的肩,那姿态彷佛依恋,又仿佛护卫她的食物。
    王尧东还没有退出的雄剑眷恋地停留在她体内,随著呼吸的吞吐,他泄去精血的疲倦竟然渐渐淡去,对於她的欲望又重新抬头,恢复的速度令他微微地惊讶了。
    但他来不及反应,她吻上他喉结的唇如此柔软,丁香的小舌如此温热,刺激得他的雄剑再度勃发,她微一惊呼,复又婉转地笑了。
    那一笑,如此地致命,如此地性感。
    “好郎君,给我……”
    她的呢喃,怎么能不逼疯他的理智?
    男人的雄剑,凶狠得像要将一世缠绵都献给她那样激烈地侵入,几要弄坏她,她却欢快地笑著,将自己与他纠缠在一起。
    妖娆的牡丹刺青,刮起了馥郁的香气,将他们吞没。
    那长发铺散一地蜿蜒,四散的模样自上空俯看,竟似张狂的蛛网。
    而心爱的男人正伏身其中,竭力满足著不知餍足的美丽恋人。
    婉转的呻吟,一寸寸地拔高,吟到最高处了,还低回地转著圈,恋恋不去地攀高上去。
    男人喘息、轻叹,怜爱万分地吻在女子的唇上。
    那舌便交缠了,柔情的角度,却有著吞噬的激烈节奏。
    女子欢愉的哀鸣,再三地催促男人难以止息的勃发,不断深入,深入、深入,直到末路穷途。
    “尧东……”她张开情欲的唇,呼唤出眷恋的调子,如此柔软、如此婉转、如此彻底地崩溃了男人。
    “嫁给我吧!摇蕊。”男人叹息了,将雄剑深挺而入,脉脉的鼓动将精血源源不断都献给他锺情的女人。
    妖娆的牡丹纹身,无比欢快地发出了性感的红色光芒。
    风摇蕊汗湿的脸庞,几许黑发咬在了唇边,她张著眸子倾听男人的恳求,然後微微地笑了。
    东海船运的搜救队,已经无数次地扩大搜救范围,自原本估计落海地点的位置往外扩大到第三个岛……
    虽然参与搜救的人都心情沉重,感觉希望渺茫,然而当船队来到接近岛缘浅滩外围的海域时,原本乖乖待在舱房里等候消息的雏儿,却忽然冲了出来,提著长长的裙摆奔跑越过了甲板,双手扶在高大的外栏上,拚命地探出半个身子。
    “你在干什么?”王家侍卫头领气急败坏,一万个担心她会就这样掉下去。
    雏儿却紧紧盯著那个似远似近的小岛,呼吸紧促,“姊姊……”
    “啥?”王家侍卫头领来到她身边,却因为海风过大,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风姊姊!”
    对於雏儿的呼唤,王家侍卫头领却保持了沉默。
    这已经是第三个岛了,每个岛与岛之间都间隔了长远的距离,就算是在暴雨狂风中落海,也不会飘流到这么远的地方……虽然他们来救,但随著这样一天一天地找下来,愈找范围愈大,实际上心情却愈来愈沉重。
    王家侍卫头领的心都几乎凉了。他默默揽过雏儿小小的肩头,寻思著该怎么跟她说……
    一个晃眼,他却瞥见那小岛的浅滩上,似乎有一堆焦黑的什么东西……他呆了一下,心跳忽然飞快地攀升,像怀里的雏儿一样拚命探出身子,劈手夺过部属腰间绑著的西域传来的望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