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雨丹仰首发出吟喊,瞠大的双眼不敢相信下腹传来的悸动,她明明没打算响应他,也不觉得自己有任何动情,但蕊瓣敏感得像连碰触到空气,都能感到一阵阵的颤动,他的长指捻揉地抚过幽瓣时,潮润急遽泛涌。
    她不敢置信地惊喊,却并拢不了双腿,身躯在他拨弄下持续着高昂的激情,这种意识清楚,身体却止不住欲望的情形,令她惶恐。
    「我说过,我若真以欲望操控你,那只会是惩罚,不会让你感到任何愉快。」
    见到他倾身覆来,被敞开的幽处已对着他的昂挺,朝雨丹捶打他的胸膛、踢动双脚,哭喊地叫着,抗拒他的进入,却终究被他轻而易举压制,深深地进入她。
    好热、好烫,他进入体内的硕挺比以往更炽热,几乎如火焚灼着她体内深处,她仰拱了腰,顶进的欲望是如此的灼烫,她不知如何摆脱,却在这抽动的来回中,又带起更高亢的感官兴奋。
    「对我,你总是有感觉的,不是吗?」袁牧飞深重地挺送,却不像以前一样,温柔抚摸她的身躯,或者亲吻着哄她,只是看着她倔然地咬紧唇瓣,双眼噙着泪意,不愿掉落。
    当他拨弄的指掌捻了捻小小的蒂心时,她凄吟地拚命摇头,他却持续揉捻,力量有些粗暴,引得她哆嗦痉挛,身躯悸颤。
    「不要——」朝雨丹看得出,他的眼虽火热,但心是冷的,他此刻只想玩弄她的身体,甚至不打算脱掉她太多衣服,只图把他体内的怒火、欲火发泄完。
    「『云霄尘海』的内息,让我们俩注定只能纠缠,你的眼、你的身体总是能轻易挑动我的欲望,既然你不稀罕我的感情,那以后你的身体就是我袁牧飞的泄欲工具。」朝雨丹哽咽着,双臂交迭在眼上,不愿看他,也不愿面对现在这样不堪的自己,她的心明明痛得在抽颤,身躯却又在他的挑动中有所反应。
    「你的一剑穿心,让晴阳狩识与我融为一体,压制我的阳炽,阴寒冻气封住了蓝烟霞飞,为了冲破这一切,我的阳息失控到几乎让我像烈火灼身,在我与晴阳狩识完全相融时,这失控的阳炽,就只能拿你来灭火。」
    他俯视着在身下痛苦地以双臂掩着眼,扭动身躯的人,硬挺的欲望毫不留情地重重撞击她。「我想你惹的祸,也只能由你朝雨丹自己收拾。」
    当眼泪终于从她交掩的双臂,滑下她的面颊时,袁牧飞的身形有一瞬的停滞,大掌欲抚上她的面庞,却又想到,她抓着泰罗武的手,趴在床边沉睡,带泪的模样。
    这一幕,令袁牧飞仅存的一丝怜意也被妒怒的火焰烧毁,不带任何柔情的,他持续挺送好一会儿,才缓缓退出。
    桌上的人儿马上蜷缩着身体,拉回自己身下的衣物,幽处难受得让朝雨丹暂时起不了身,只能哽咽地抽动双肩,长发掩住了她哭泣的容颜。
    「自己整理好就睡吧,接下来要出发前往太古灵山,找『雪焰之精』,救你心爱的表哥。」袁牧飞整理完身上的衣物后,冷硬着声道:「这一路仅记二件事,第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擅自离开我身边半步;第二,我要你的时候,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还有,别再哭哭啼啼了,那改变不了任何事,只会令我厌烦。」
    当袁牧飞离开房间后,朝雨丹才小心地撑坐起,腿中传来不适的疼痛,她抹过掉下的眼泪,不为着他的话,只为着自己该坚强起来-但是……越抹泪水滚落越多。
    她突然好想回朝家,躲在双亲怀中好好痛哭一场,她不会这一辈子都回不了家吧?他以后不打算带她回朝家了吗?
    紧咬唇瓣,想强忍难受的悲伤,却又哭得无法自己,忽然,袁牧飞再次走进房。
    「不准哭,听到了吗?」他攫起她的一腕,沉声道。
    她想忍住啜泣的声,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有些瑟缩又发颤地看着他。
    「别、哭。」袁牧飞咬牙,全然失去平日的从容。
    清灵大眼却只是不停泛出晶莹泪珠,如断线珍珠般颗颗滑落。
    他猛然拉过她,将她扣在臂弯内,重重地吻住她,她的泪凌迟着他的心,明明不打算原谅她的背叛,却终究被她的泪水软化。
    「我帮你擦身体,别哭了,知道吗?」
    大掌探入她的衣下,抚着衣下的娇躯,揉着那丰盈的乳峰,枕在臂弯上的人儿,红唇主动迎上他,不停啄吻着他的唇瓣,他们深深锁视彼此,四唇浓烈相抵,轻吟在彼此交融的热息中。
    他的抚摸像安抚了她,再次纠缠地吮吻,反让两人的紧绷有些和缓,但他瞳底的厉色并没有改变,似是怒气犹在。
    朝雨丹坐在桌边看着他将墙边的热水盆端来,他解开她的衣物,随着衣物一件件褪下,他的眼又再次亮起,娇裸的胴体映在他贪恋的眼中,朝雨丹爱看他眼中映出的自己,但他很快收起那多余的心情,为她清理身子。
    他熟练地擦拭她的身躯,擦至她腿中残迹时,有些停顿,潮润红肿的幽瓣似让他眼瞳转深,随又很快地移开视线。为她整理完后,没让她穿妥衣裳,只是拿起一件他的外衣裹住她。
    袁牧飞抱她到窗前的长卧榻上,敞开的窗,外边一轮明月灿亮,美丽的窗景颇有蓝烟霞飞的气氛,他双臂交迭在脑后,让她伏在胸膛上。
    「今夜,就这样睡吧。」
    埋在他胸上,朝雨丹低低应了一声,眼角余光偷觑上头的人,只见他已闭起眼。「牧飞,那一夜,我已经成为你名副其实的妻子,我没有忘记我已经是袁夫人。」
    「你想忘,我也会唤回你的记忆,你还欠古岚山庄一场真正的婚礼欢宴。」
    朝雨丹想到自己用术法改变了山庄众人的记忆,心中有些罪恶感。
    「不论你在『云涧観』的阵法中,看到什么景象,我都不可能伤害小倪,若晴阳狩识会插上小倪心口,那就一定与幻无生有关,他能转移意识,神化之剑只斩识,不斩人命。」朝雨丹沉默了,自己真做了蠢事吗?伤害了他,也害自己失去他的信任,她在心中自嘲苦笑。看来,真如他所言,她人生经验不足,对术法玄能所测算或看到的事,缺乏了判断的智慧。
    「你……还会带我回朝家吗?还是你要把这个当作……一个惩罚。」
    「睡吧,这一路我会贯彻你对我的指控,淫浪荒唐。」
    她气恼地用脸蛋在他胸口蹭了蹭,讨厌他总拿这种事对付她。但至少,他不像刚才那么让人害怕了,他们之间,没有那么紧张了吗?他愿意原谅她了?
    太古灵山,是武林一处神秘的地方,除了为救表哥之外,能够一探也是她的心愿,尤其有他在,她不用担心危险。
    下半夜,蒙蒙的清柔月辉,照着他胸膛上的娇颜,袁牧飞看着窗外明月,轻抚着怀中沉睡的娇躯,神态凝思悠邈。
    幻无生想抢云彤,定然是为着报复前世,巧兮离开他的恨。
    窗外拂来夜风,胸上的人儿微微缩了缩,袁牧飞运起内劲,让身躯的烈阳气息高起,怀中的小家伙感受到温暖,果然更加抱紧他。
    袁牧飞满足浅笑,眼中盈满柔情,他的云彤总算再回到他身边,谁都别想抢走。
    ——待续
    《番外篇》
    遇上你是我劫——剑仙情,女儿心之一
    这几个月,江湖上最热议的一件事,就是名震江湖的云涛剑仙袁牧飞将迎娶江湖第一美人穆洒娘为妻。这可是轰动武林的大事,毕竟已被誉为传奇般存在的云涛剑仙,纵然年少放浪,但后来追求「武」的极致境界,他已如名号——「仙」一般的修为,不动心、不动情了,没想到近不惑之年时,他竟要娶妻了。
    就在江湖还沉浸在这真是另一种「英雄美人」的天作之合时,更轰动的震撼消息炸得江湖沸腾,大婚当天,一身大红嫁衣的新娘子,竟当着云涛剑仙与众多武林宾客的面,跳崖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