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情妩媚而放松,嘴巴逸出娇吟,仔细的观察着辛少淳,不时的温柔引导他抚摸自己的身体,用一种探索的姿态来认识她的情欲。
    辛少淳着迷不已,仿佛发现了从来不曾见过的新奇事物,顺着她的指引和鼓舞,在她的身上探险,试探她的各种反应,倾听她的呻 吟,以及欣赏她嫣红的双颊。
    兰止翠那一对高耸挺拔的胸乳,简直到达一种奢侈豪华的地步。
    她的肌肤极白,细如凝脂,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在她身上制造出嫣红,彻底的挑起男人留下战利品的征服欲 望。
    她的臀部紧俏结实,触感弹手,堪称人间极品。
    这样令人疯狂的尤物,他从来不曾亲眼见过。
    第一次体验,就品尝到极品,日后就算要外遇,恐怕都找不到对象。
    兰止翠对自己的胴体非常有信心,分开双腿,引领他的指尖学习认识她的身体内部,温柔而轻盈的呻 吟声巧妙的传达出她的意欲,力道轻点,力道重点,哪里是敏感点,哪里会痛,她用声音告诉他。
    辛少淳学习得非常快。
    她叹息一声,露出微笑,在他做完初步的摸索之后,温柔的按倒了他,然后拿起一旁的衣带,动作轻柔的蒙住他的眼睛。
    “兰儿?”
    第一次就玩捆缚,会不会太激烈?
    骤然陷入黑暗中,他有点不安,有点困惑。
    听出他的声音隐含着紧张,像是害怕,她轻轻叹了口气。
    这是在调教自己的男人,不趁现在教好的话,以后吃苦的就是她自己了。
    做为一个对情事犹有余裕的女人,能够调教出契合自己的男人,真是莫大的成就。
    当然,这样伤男性尊严的话,她是绝不会对他说的。
    她温柔的亲亲他,交换一个浓郁的吻。
    “你刚才让我很舒服,为了感谢你,现在换我让你舒服。”她在他的耳边轻轻吐气,咬了他的耳垂一口。
    他敏感的缩了下身体,并没有意识到换成自己被吃掉了。
    兰止翠以温柔的手势,测试着他的身体敏感度。
    咬耳垂会让他紧张,抚摸颈后却能让他放松,身体紧贴着他的背部让他升起情欲,摸索胸口的范围会让他感到痒,抚摸肚脐附近却有种近似呻吟的闷喘,大腿内侧的反应非常好,臀部也是性感带……
    总体来说,是非常好挑逗的一具肉身。
    兰止翠在心里打了分数,制定攻陷的战略,并且逐步的安排调教的计划表,关于开发他的情欲的工作,绝对不会让给别人。
    不过她真是万万没有想过,写得出那样色气满点、情欲横流的艳书的人,居然是处男。
    怀抱着惊奇的心情,她亲吻着他,品尝他生涩的响应,感到非常愉快。
    一想到与自己许下山盟海誓的恋人是全然的空白,能够任由她随意的涂抹上色,甚至成为第一个为他定下情欲偏好的人,就有种无比的满足感。
    这个人是我的。
    绝对独占的心情,令她欢欣不已。
    “少淳,我把自己给你……那么,你也会给我吗?”她轻声询问。
    “我这一生都是你的。若变心的话,随你处置。”他低声起誓。
    “我也是。”她回应,并允诺。
    辛少淳的指尖摸索向她,轻抚她长长的头发,并循着她的肩膀移往她的背部,在臀后勾回而返。
    她轻咛一声,叹口气,忍耐他不知节制的摸索,那如同折磨的爱抚让她浑身发抖。
    为了回应他,她俯下身,张嘴吞吐他的昂 扬。
    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僵硬如石,逸出尖锐的惊喘声,倏地抓紧她一只胸乳的手掌微微浮现青筋,仿佛无比忍耐,忍耐着那几乎令他脑中一片空白的激烈快 感。
    兰止翠愉悦的注意到他的反应,并且更愉快的注意到他的指尖僵硬,完全没有余力去探索她的身体内部,他全身的感知能力都倾注到一处,就是她含在口中几乎令他崩溃的欲 望。
    他的身体在颤抖,低吟的声音沉闷而压抑,从头发到脚趾都仿佛僵掉了,陷入一种无法使力的窘境,只有他的昂 扬亢奋无比。
    她的心情愉悦,唇舌极尽所能的挑逗舔舐,轻吮微咬,每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引起他尖锐而短促的抽息。
    “兰儿,不……”
    他紧抓着她的上臂,下腹抽紧,慌乱的挣扎,想要脱离她。
    兰止翠顺从的放过他,然后抽开蒙住他的眼睛的衣带,在他乍见光明并看见她妖娆的躯体时,握住他即将释放的欲 望,手心一紧。
    辛少淳猝不及防,却完全阻止不了。
    喷出的初精溅到她的脸上,泰半滑下她雄伟的胸部,她稚嫩的脸庞嫣红一片,舌尖轻吐,舔进一点浓液。
    这个景象太过冲击了,初次经历情欲的辛少淳浑身僵硬,原本惊慌失措,想要赶紧擦掉她脸上的液 体,却在看见她吞进自己的东西之后,脑袋一阵空白,血液激烈的奔往下身,填补充满,最后勃发。
    真不愧是精力充沛的年轻人哪!
    他懊恼又羞耻,伸手掩住通红的脸庞。
    兰止翠强忍住笑意,缓缓的靠近他,为了他而躺下,张开双腿,允许他的入侵。
    “少淳。”她轻声喊道。
    他隔着指缝偷偷瞧她,然后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压抑,迅速沉沦,埋入她的体内,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倾听彼此交缠的呻 吟,将喘息的节奏调合,并且愉快的发现,他爱恋的这个女人,和他一样疯狂的着迷于彼此的魅力。
    辛少淳终于明白,为什么其它的书上总是写着,男人们喜欢对着与自己交缠,并为之疯狂的女人,恨恨的诅咒,你这该死的妖精。
    与其说那是对女人的恨,不如说是对男人无法控制的欲 望将理智灭顶之后,所发出的充满无奈的叹息。
    第十一章
    看着她呻 吟的媚态,那妖娆的胴体紧贴着自己,长腿勾着自己的腰……若没有实际经历,他无法想象她纤瘦的腰竟然这么有力,那雪白的小肚子摇晃得令他头晕目眩,充满劲道,勾引他满脑子只想和她翻云覆雨。
    他的叹息,仿佛极乐的呻 吟。
    守护在包厢外面的疏楼,端正得像个搪瓷娃娃,从日正当中站到了黄昏时分,走廊点燃烛火照明。
    忽然,她动了一下。
    她已经注意很久了,困惑的看向不远处的阴暗角落,那里仿佛有两个人,一个紧抓着对方不放,另一个拼命的想要摆脱箝制。
    疏楼向来只将注意放在兰止翠的身上,很懒得去管他人的闲事,但是那两个争执不休的人之中,有一个很眼熟,似乎是某个同为伺候十二金钗的贴身侍者。
    当形势似乎演变成她认识的那个身影被压制住的时候,她终于走过去。
    那两个身高相当的少年紧靠着彼此,其中一名衣袍端丽的少年的手被另一个人牢牢的扣住。
    “流宿,你干嘛避着我?”
    “先放手啦!苏鸩,我还要伺候主子,你把我拉来这里,若是有人侵扰主子的话,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衣袍端丽的少年低声回答。
    “回答我的问题。流宿。你不能永远都避着我。”苏鸩怒气冲天,拒绝他转移话题。
    “哪逃得了那么久……”咕哝一句,流宿抿了抿唇,不甘愿的响应,“我那时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苏鸩挑起修长的眉头。
    “刚认识的时候,你穿着女装,我怎么会知道你是……”
    “因为我穿了女装,你以为我是女娃娃,所以才待我好,是吗?”苏鸩倒抽一口凉气,低声骂道:“流宿,你没有脑啊?我是镖局的人,还是屠二爷的贴身侍卫,哪个女孩子做得起这种工作?你以为屠二爷会让女子随意近身吗?”
    “翡青姊是十二金钗,我虽是男儿身,却也随侍左右,本来就是特例了,又怎么会以为镖局里没有女孩子呢?”流宿低声说着,也很索然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