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肤无比柔滑,一摸上去,便像被吸住了一样,舍不得放开。
    仿佛在巡视领地一样,端烈将她摸了个遍,连如珍珠般娇丽的足尖都细细抚过,轻搔她娇嫩的足底。
    冬舒恋怕痒,一边喘息着,一边笑了。
    端烈就喜欢她这样动情的脸庞媚红,而娇笑起来的模样妩媚可人,令他百看不厌。“恋恋……你真是磨人的妖精……”
    “你服输了吗?”她哼笑道。
    “拜倒很久了……”他低笑。
    一口咬上她的小腹,呵着她的痒,又不让她逃脱,赤裸的身子这样相互磨蹭着,欲望的火焰延烧起来。
    冬舒恋白皙的小手滑下他胸口,抚玩着他乳尖,刺激得他有些晕眩了,她又笑着,把手移了下去,在他腹上逗弄了好一阵,又慢条斯理地勾溜下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他勃发的欲望。
    端烈的自制力几乎要崩溃,她的指尖勾住他下身,磨蹭着抚弄着,掌心的温度这么热、握得这么紧,她的手心肌肤如此滑嫩……
    端烈的呼吸室了一下。“你哪里学来这种……”
    “嗯哼,这是人家的秘密。”
    “说!”他气怒起来。
    “端烈真不可爱!”她嘟起嘴来,生气地扯了他一下。
    吃痛的男人连额际的青筋都冒出来了。“敢背着我偷吃,我就把你抢回家里来关着!”
    “人家好学不倦,有研究春宫,也有研究艳书呀!”她说得理直气壮。
    端烈倒是放下一半的心,另一半的心却高高提起。“春宫图卷我可以理解……艳书,该不会又是那个什么极乐笔记的吧?”他心里惊疑不定。
    “极乐这个月有新刊唷!”她的语尾里带上一枚爱心,让端烈头晕。
    “不要再去看他写的东西了……”
    “为什么?”她不依。“他写的东西应用到你身上来都很有用……”
    就是因为太有用了才麻烦啊——关系到严重的男子尊严,端烈这句话很难讲出口。虽然他也无法确实地向冬舒恋解释,为什么太了解男人生理构造会损及男子威严这种微妙的事情……
    她看出他一脸欲言又止的为难,她转了转眼睛,哼了一声,笑了,“因为人家弄得你很舒服,对不对?”
    “恋恋……”他掩面。
    得寸进尺的小女人收紧了一双美腿,将他往前推了点。
    那勃发的尖端就抵着她的柔软,冬舒恋娇嫩地笑了起来,“端烈——”
    他猛地闭起眼睛,有一股冲动想要把耳朵也捂起来。
    这可恨的、学习力强盛的妖精……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恋恋。”他叹气,终于屈服。
    冬舒恋笑着,喘息着,发出了妩媚的呻吟声,让端烈进入她,感受她分寸包拢上来的内部,那柔嫩无比的体内令他难以脱离,几乎想就这样深入着,不要再退出来。
    而冬舒恋收紧了他,他倒抽了口气,感到眩目似的欢娱。
    他凶猛地要着她,她承受着他的猛烈,没有分毫的退缩或者害臊,她拥抱他脖颈,将自己贴近他,尖挺起来的乳首磨蹭着他胸口,让他在她体内无法抑止地激烈。
    她从不掩饰她的快乐,放肆地呻吟、呼唤他的名字、称赞他的美好,并且让他知道,她有多么快乐。
    冬舒恋用一个女人的方式,彻底地宠爱他。端烈完全可以领会她的疼惜,为此,他回报了一切他所能回报的。
    那在她体内越发有精神的欲望,让她极其地愉悦,忍不住哭泣起来。
    端烈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恋恋,你想要我把你抱起来呢,还是你想转过来趴着?”他附在她耳边低声笑说。
    “继续?”她叹息着问道。
    “继续。”他回答她,并且再深入了一点。
    冬舒恋揽上他脖颈,咬着他耳朵,“人家想转过来趴着……”
    “咦?我以为你会选择让我抱起来。”他低笑。
    “因为趴着的话,端烈就会进来得很里面嘛……”她的声音极轻。
    被热烈爱着的恋人在耳边说出这么刺激的事,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还能保住理智?端烈晕眩了。
    然后他几乎粗鲁地翻过了她,分开她的身子,就着之前的痕迹,凶猛地进入了她。
    冬舒恋发出仿佛要崩溃的的哀鸣。“端烈、端烈……”她哭泣着,寻找他的指尖。
    端烈将身体前倾,握住了她扶在桌抬的小手,因为这个姿势,他进得更深,冬舒恋哭泣得更凶,泪水湿润她脸庞。
    埋身在她体内的端烈细细地吻过她,娇红的唇、沁出泪意的眼睛、敏感的耳垂、滑圆的肩头、线条流利白皙的美丽背脊——她的一切,纵使再细微处,在端烈眼里都是世间的极品。
    尤其是她此到动情至极的、无上的妩媚之色。
    他无可避免地,将一辈子都献给她,作为臣服的贡品。
    她收紧他,那弓起来的背部线条,仿佛就要折翼的白蝶。
    “真是漂亮哪!恋恋……”他赞美她,倾其所有。
    俯着身子的她回过头来,媚红的眼尾朝他微笑。“端烈喜欢我吗?”
    “喜欢。”他顺着她的背落下一串的吻。
    她眯起眼睛,那样欢愉地,“恋恋也喜欢端烈哦!”
    “恋恋……”他笑着吻她。
    “把人家抱紧一点。”她呻吟着要求他。
    端烈立刻如她所愿,以双臂抱紧她并且将她深深的进占,直到没有一丝空缝。
    冬舒恋以欢快的呻吟回应他的爱。
    亭外雨幕正盛,绵密地什么也看不清。
    雨声将亭内的一切声响都掩盖过去,然而那四面八方阵下来的垂帐,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众人无法遏止的诸多想像。
    那在重重掩盖之中,自顾自浓情蜜意的小情侣,真是薏煞一众孤家寡人的奴仆婢女。
    守护着端烈的十六位护卫,倒是在远处目不斜视地守护着,平板严肃的脸上略有笑意,想来还是在心里祝福着他们的王爷,和心里珍惜的姑娘一直像这样甜甜蜜蜜吧?
    第八章
    “端烈——端烈——端烈——”
    冬舒恋嚷嚷着,裸着身子被他抱在怀里,他身上披着中衣,将她踩在冰凉地面上的小脚收了起来,揣在掌心里护着。
    “又怎么?”
    这一顿吃得心满意足,无论她要求什么,现在的端烈都会接受的。
    深知他心大好的冬舒恋继续蹭着他。“人家也想出阁了。”
    “哦?你愿意嫁了吗?”他眼睛一亮。
    “因为端烈那样爱着人家呀!”她甜蜜地笑了起来,毫不吝惜地大灌迷汤,那些甜腻至极的情话像是随处都有一样地倾倒而出。
    意乱情迷的男人特别地好哄,即使是凶暴的杀生王爷,此刻也乖得像只猫。
    “那么本王就准备聘礼去向三千阁主提亲……”
    “人家想要接绣球哪!”她娇嫩嫩地道。
    “那就去抛啊!本王在下头接着。”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为难的,端烈回答得很顺。
    “可是人家是要‘接’绣球,不是抛绣球哪!”她撒着娇纠正他。
    端烈还有点茫然,“什么?”
    “人家想要王爷在镜照楼上扔绣球哪……”她眨巴着眼睛。
    端烈一下子情醒了,“你说什么?!”
    冬舒恋用着那双还残留着情欲的、娇丽媚红的大眼睛,带着湿润目光地望着他。“王爷……”
    他才不吃她这套!“不好。”
    “为什么?人家方公子都丢过了。王爷也不用怕男子扔绣球……”
    “绣球若被别人接到怎么办?”
    端烈的思想点已经不是“居然以男子之身去扔姑娘家才去扔的绣球”,而是他如果上去扔了,接到绣球的却不是冬舒恋怎么办?
    “呃……”在某个程度上已经跨越一个说服关卡的冬舒恋,却有一点复杂的心情。
    老是被她这样胡闹着、而锻练出与常人不同的思想与观念,这样子的端烈虽然也很可爱,但是冬舒恋不免要担心起来,这样的端烈会不会也很容易被别人的歪理拐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