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
古恩的话似乎戳到了稻[cao]人的笑点，嘶哑的笑声在空旷的地下室回[dang]，被嘲笑的主人公却面不改[se]，只是摆弄着自己的电脑。
古恩头也不抬地敲打着键盘，思绪却停留在已经顺利结束片场拍摄的安妮塔身上。
小丑和稻[cao]人的计划已经迫在眉睫，就算自己能想到办法阻拦二人的行动，哥谭混乱却不可避免。
在白[se]情人节之前，他需要找个机会把安妮塔送到韦恩庄园。
安妮塔身为杀手，再加上武力值点满的格罗弗，不说韦恩庄园的安全能否保证，至少能防住趁乱混进来的小人。
——
整个哥谭最近陷入一种诡异的平静。
仿佛一夜之间哥谭的知名反派都陷入了沉静，这让蝙蝠侠的夜巡时间都缩短了不少，每天夜间的行程除了制止一些小帮派的混战就是偶然发生的恶[xing]事件，但这种诡异的安静并没有让蝙蝠洞的各位安心，而是一阵汹涌的心绪不宁。
而这一切的发生，似乎都在古恩下落不明之后。
凌晨三点的蝙蝠洞非常安静，今夜早早结束夜巡的蝙蝠侠并没有休息，他[cao]作着蝙蝠电脑，似乎在翻找什么资料。
红罗宾也死死盯着电脑，突然，他像是发现什么，手上的动作加快：“等等，B，我刚刚翻找哥谭大学的校内论坛，有一条帖子似乎说，古恩在三年前就在校内的实验室帮忙。”
对古恩资料烂[shu]于心的蝙蝠侠也意识到不对劲：“古恩目前的实验室，是因为大三那年成绩优异被教授叫进来的。”
哥谭大学的学生大部分都是大三开始在实验室帮忙，古恩的行为其实并不打眼。
但有时候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只需要一条不起眼的线头。
红罗宾抱着咖啡：“这个帖子是某一个化学系同学的树洞帖子，就算帖子设置仅自己可见，他也没有提及古恩的名字。”
他们调查古恩只有两次，第一次是因为妹妹的绯闻，简单调查后资料的完善度确实唬人，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不对劲。
而古恩袭击格罗弗下落不明后，他们才发现古恩的资料有一段奇怪的断层。
似乎所有的电子资料被什么人销毁了。
红罗宾打开帖子，一字一顿：“9.22[ri]，多云，今天去面试实验室，没想到遇到了今年刚入学的新生，才大一就能加入这种级别实验室了吗？好羡慕。”
“23[ri]，[yin]，和学弟聊了两句，学弟说这个实验室，是有机化学的教授介绍他加入的，主理人是教授的好友。还说他会帮我留意招助手的实验室，阳光下感觉学弟的泪痣也变得温柔了。”
和古恩同一届的红罗宾顿了一下，他抬头，目光和蝙蝠侠对视：“不巧的是，那年有机化学的教授我们都认识。”
“在稻[cao]人出道那年的被害人之一，稻[cao]人的好友，马可教授。”
古恩与稻[cao]人认识只是他们基于恐惧毒气的猜测，这一刻，所有的猜测得到证实。
红罗宾看着屏幕：“古恩是化学系公认的天才。”
很显然，与古恩一起失去消息的稻[cao]人，看起来在谋划什么大事情。
——
【看起来蝙蝠侠的调查顺利推进中。】
安妮塔看着古恩不断上升的印象值，兴致勃勃地和系统聊天。
比起在义警与超反面前勤勤恳恳刷印象值的古恩，目标一直是普通人的安妮塔也没有闲着，这段时间，她的电影之路也算得上非常顺畅。
但是说到底，这次的电影机会也只是一个用来对外刷脸的小角[se]，拍摄周期只有短短的一个星期，而在她杀青的第一时间，她就给林发了消息：
“亲爱的，我的公寓房租到期了，经纪人还没来得及安排新的房子QAQ，我能不能去你那里借住一段时间。”
认真吃饭的林感觉到自己的手环震动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屏幕，有些迟疑地顿了一下。
这一动作成功吸引了餐桌上所有人的注意力。
一直关注小女儿的布鲁斯贴心地开[kou]：“林？怎么了？”
林顿了顿，先是摇了摇头，盯着自己手环看了一会，才抬头看她的家人们，语气迟疑：“布鲁斯，安妮塔想来庄园住一段时间。”
布鲁斯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他第一反应看向同在餐桌上的格罗弗，格罗弗拿着餐刀的手一顿，却一句话没有说。
非常有客人的自觉。
布鲁斯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容：“安妮塔小姐并不是什么会麻烦人的类型，看来是遇到了大麻烦，我并不介意韦恩庄园多一位你的玩伴。”
端着餐盘的阿福不动声[se]地扫了一眼格罗弗死死握着叉子的手，也点了点头：“韦恩庄园欢迎林小姐的每一位朋友。”
小丑
提姆打了个哈欠：“安妮塔小姐是女孩吧？到时候住在二楼的话影响不大。”
达米安看着盘子，头也不抬地吐出三个字：“随你。”
根本没想到这么顺利的林：“耶！”
高兴到一半的林这才想起来这次似乎又把自己忽略了，她扭头看着一言不发的格罗弗：“格罗弗，安妮塔来这边的话，不会打扰你吧？”
格罗弗放下餐刀，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嗯，林，你开心就好。”
林很快结束了自己的午餐，她礼貌地和家人告别，就欢快地飞上了楼梯，似乎是想给好友分享这个好消息。
格罗弗的目光也在林离开后瞬间黯淡了下来，他飞速解决了餐盘的午餐，也礼貌地和众人告别。
提姆看着格罗弗一分钟解决的午餐，摇了摇头：“爱情啊。”
达米安却不解地皱眉：“父亲，你为什么要引导安妮塔来韦恩庄园？”
亲自让安妮塔找不到房子的罪魁祸首悄悄把餐盘里的西兰花挑走：“古恩的[xing]格似乎比想象中还要偏执，如果古恩和稻[cao]人一起参与罪犯的话，我担心到时候古恩看到格罗弗和林会失控。”
安妮塔的身份虽然不明，但身手应该不差，到时候如果出事，安妮塔和格罗弗的能力互相牵制，反而能保护好林。
互相算计的父女[yin]差阳错地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而得知自己计划成功的安妮塔神[se]轻松，她看着碎碎念念的经纪人，顺[kou]答应了一个小记者的采访。
据说叫什么星球[ri]报？
在哥谭隐秘的包间内，安妮塔和对面带着眼睛的小记者柔弱一笑：“你好，我是安妮塔。”
小记者扶了扶眼睛，有些惊叹这位小姐的美貌，他礼貌微笑：“你好，我是这次负责采访的记者，克拉克·肯特。”
“感谢你愿意接受这次采访。”
——
地下室。
刚刚结束实验的古恩摘下手套推门而出，而在看到面前的人时，古恩脚步一顿，忍不住庆幸自己未雨绸缪，在安妮塔杀青后的第一时间就把她送到了韦恩庄园。
穿着红[se]西装的男人站定，笑容满面地和他打了个招呼：“你好啊，我的天才研究员。”
古恩手扶着门，目光镇定。
说实话，他对小丑其实一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了解程度，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近这位哥谭市的大反派。
小丑像是注意到古恩的眼神，他脸上的笑容再一次加深，滑稽又恐怖：“看来，我们的研究员似乎想近距离看看我。
古恩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小丑就像会闪现一样靠近自己，下一秒，冰冷的手指按在了他的脖颈上：“[lang]漫毒气，小子，你的想法真不错，看来你有一个爱而不得的漂亮女孩。”
古恩感受着脖子上的窒息感，一言不发。
小丑收紧自己的手指，笑声猖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不说话了，需要我帮你追求那位大小姐吗？要知道，我可是乐于助人的小丑哥哥。”
古恩“呵”了一声：“抱歉，小丑先生，我只是…不想和别人分享这份甜蜜。”
似乎被空气中奇怪的气氛感染，他的笑容也逐渐扭曲：“甜蜜的爱情——只有自己才会懂。”
他眨了眨眼睛，歪头看站在后面看热闹的小丑女：“不是吗？”
小丑女“啊！”了一声，似乎回想到什么，她惊喜地冲了过来，甜蜜地依偎在小丑身边：“哦，布丁，我喜欢他！”
小丑放开手，伸手把玩着小丑女的马尾：“嗯，好吧，甜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就让小丑叔叔听一下你们的爱情故事吧～”
穿着实验服的古恩被扔到墙壁上，巨大的冲击力疼得他内心一阵龇牙咧嘴，脸上却不动声[se]：“真的吗？”
古恩露出一个小丑女同款甜蜜笑容：“我和嫂子的爱情故事，要从我哥哥开始。”
稻[cao]人：？
小丑：？
小丑女：？
等等，你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