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向我提任何要求,我全听你的。”
    ——
    一夜的疯狂过后,第二天李庆弦一觉睡到了下午。
    他睁开眼睛,本以为会如往常一样,长空司早就走了,没想到却跟他四目相对。
    长空司像是早就醒了,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还给了他一个吻。
    “醒了?”
    望着近在咫尺的人,李庆弦短暂地愣了下,随后脸“嘭”的一下子红了。
    长空司身上的痕迹无一不在印证着昨晚发生的情爱是多么的凶猛激烈。尤其是肩膀和上臂处的齿痕和抓痕,多得李庆弦都惊了一下。
    他再垂头看看自已,自已身上又何尝不是呢,与此同时,腰间传来一阵无法忽视的酸痛,他难受地皱了一下眉。
    长空司长臂一揽,将李庆弦搂过来,有力的手掌覆上来,给他按摩着腰部的肌肉。
    李庆弦没拒绝,半阖着眼舒服地靠着他。
    良久后,他闷声问:“你今天怎么没去龙宫?”
    长空司道:“事情已经解决了,近期都不用再去了。”
    李庆弦闭着眼,没说话。
    “想什么呢?”长空司察觉到他的反常,咬了一下他的耳朵,“这几天我哪也不去,只陪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李庆弦摇摇头,仍然闭着眼:“你的伤还没好,在家好好养伤吧,龙王有可能会随时传召。”
    长空司静默不语,注视了他一会儿。
    李庆弦感觉腰比刚才舒服多了,便道:“好了,不用揉了。”
    “庆弦。”长空司突然叫他。|
    “嗯?”李庆弦掀开眼皮,懒洋洋地一声。
    长空司面色微沉,压抑着一种情绪,注视着李庆弦的眼睛,神情认真道:“我希望你能多依赖我一些。”
    李庆弦那只将要推开他的手放松下来,因为他感觉到长空司搂着他的胳膊在微微颤抖。
    自已似乎让他误会了什么。
    李庆弦心里一慌,连忙道:“我没有吗?”
    “没有。”长空司深吸一口气,即便内心很不安,却仍努力地让自已平静下来。
    “在我面前,你无须隐藏自已。你想我陪你,该告诉我,心里不要有任何负担,也不要为我找借口,你的事,永远是首位。”
    李庆弦愣住了。
    长空司从来都是实干大于空谈的人。
    两个人从刚认识的那一天起,命运就仿佛已被谱写,他们好像注定会相遇,注定会在一起,他们之间无须说过多的言语,有时候一个眼神仿佛就能看懂彼此。
    可世界上哪有什么“天造地设”,都是两个相爱的人,两颗情系彼此的心逐渐了解,逐步磨合的过程。这需要双方共同的维护,任何一方的不坦诚,都会导致隔阂。
    长空司比他率先看懂了这一点,肯为他做出改变,吐露心声。李庆弦也知道自已有时候太过逞能的小毛病,原本也无伤大雅,没想到却让长空司感到不安和担忧,内心充满了惭愧和后悔。
    他环住了长空司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嘴唇:“我没有生你气阿司,我没想到这会让你误会,对不起……”
    长空司回拥住他,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轻轻叹了口气:“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想被你需要,无论任何事情。你的一切,我都想参与。”
    长空司说着,捧起李庆弦的脸,咬了咬他的唇瓣,吻得缱绻又缓慢,含含糊糊地说:“就像昨晚,明明想要的不行,为什么就是不说呢……怕我笑话你?还是害羞……”
    臀肉突然被重重捏了一把,长空司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移了位置。李庆弦的脸一红,又回想起昨夜自已的状态,理智好像全都烧光了,仿佛是只满脑子只剩下交媾的野兽,完全不知餍足。
    体验感自然是不必多说,像是探索到了什么新的领域,他都数不清自已到了多少回。
    长空司舔吻着李庆弦的耳廓,力度突然加大,将手里那团饱满的肉揉捏得变形,在他耳边说:“以后要是再敢有事瞒着我,我就用真身*你。”
    李庆弦光是想想就腿软,他可不想体验第二次了,他咬着嘴唇,红着脸点点头,肚子却在这时叫了起来。
    长空司忍俊不禁,放过了他。
    李庆弦恼羞道:“有什么好笑的,做了一整晚,我肚子叫不是很正常吗?”
    长空司只觉得他这副样子可爱得很,揉了揉他的头发,起身下床,心头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等着。”
    李庆弦警铃大作,瞬间猜到他想干什么,叫道:“站住!不许去!厨房已经被你炸了三回了!”
    “不多试几次怎么能学会呢?”
    “你敢踏出这个房门就永远不要进来!”
    “这么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