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花心羞涩得缩紧,极为强烈的敏感让安韶荭忘情低叫,媚人的频率像在催促路宙翼给得更多,他乐于从命,迅速加快掏弄的动作,发狂似地采集花囊里的蜜汁。
    满盈的爱液经他长指牵动,源源不绝地沁出,她仰首不住喘息、呻吟,“啊!不要、不要!”
    他知道她让快感啃噬得不知所措,清楚她快达到巅峰前的徵兆,他暂缓手指动作,变得又轻又柔,待她卸下心防的同时,又无预警加速,舌头同时在她乳肉上飙速滑动。
    安韶荭感觉自己像要灭顶,却又爱极了这样的刺激,她噙着快意的泪,忘情地淌出口水,放弃忍耐几乎毁天灭地的高潮。
    尖叫一声,她软软地趴倒在他身上,无力抗议路宙翼还不肯放过她的乳心。
    他的腿让她淋得湿答答,路宙翼不由得惊叹她敏感的体质,她的肌肤很光滑,但他见识过更吹弹可破的,她的身材饱满匀称,可是他也遇过更火辣性感的……为什么他唯独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
    他的手掌抚在她娇挺的臀部上,有意无意的画圈或挤压,嘴唇轻轻摩娑她微启的嘴唇,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她的唇瓣。
    待她休息了一会儿,他忽然倒转过她的身子,安韶荭吓了一跳,不解他的用意。
    她的双腿大张,跨在他脸上,她害羞得想要死掉,“拜托别这样,好奇怪……”
    “哪里奇怪?”她的脸也正对着他的巨梢,他怎么不觉得奇怪,反而十分期待。
    是她决定掀起这场涛天骇浪的,在他还没满足之前,主随客便,她当然得由着他。
    说起来也真无奈,要不是心里对她有疙瘩,身为她的老公,他犯得着每次想要她时,还得找一堆借口?
    借着传染感冒病毒的谎言,到底是想拐带她,还是想欺骗自己,不是存心想要靠近她?
    算了!在欲望勃发的情况下,路宙翼不想管这许多,双掌环抱住安韶荭白皙的臀肉,迫使她将私藏的娇密贝肉往他口里送。
    不给她丝毫心理准备,他的舌尖直窜入洞,招惹安韶荭的极致敏感!
    才忙着和路宙翼的分身保持距离,免得害羞到昏倒的安韶荭,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却止不住火辣辣的快意直冲脑门。
    “啊唔……哼嗯……你疯了、你疯了吗?”
    路宙翼回应她的,是不留余地的舔食,以及贪婪的吸吮。
    大张着腿让他品尝,纵使是她最爱的男人、她的老公,安韶荭还是感觉好羞耻、好变态!
    虽然嘴上拼命喊停,然而不知是停摆还是当机的大脑,却布满密密麻麻的两个字,过瘾!
    什么时候感染的淫荡病毒啊?安韶荭怀疑她根本是疯了!
    路宙翼忙着汲取女性腥甜的精华,火烫的分身传来强烈的抗议,“公平!它也要求公平。”
    “什么?”安韶荭心神荡漾、意乱情迷,没空理解他不够白话的字句。
    路宙翼弯起双脚,将她的螓首困在他两脚之中,拉近她一再想保持的距离,安韶荭这下就算再迟钝,也能明白他的要求。
    面对一个隐露青筋、蠢蠢欲动的大家伙,安韶荭不安地吞了口唾沫,像是察觉到她的迟疑,路宙翼掰开她两办蜜唇,舌头大胆地直闯禁地。
    “不、不要……哈嗯!喔……”安韶荭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完全无法驾驭这陌生的刺激快感。
    扪心自问她喜不喜欢这样的畅快?答案是肯定的,她也想让心爱的男人,尝尝这销魂滋味。
    安韶荭深吸口气,慢慢执起那道火热,她的动作很轻、很柔,像是怕不留心会弄伤,那细致如缎的尖端。
    从来没这么近距离,仔细看过男人的珍宝,这震撼效果已足够她受的了,以目测来看,安韶荭确定,她根本无法吞进这道硕大,张口轻轻试探,只能勉强包覆那沁出透明的伞状。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察觉到口内巨物又沁出微咸汁液,她心慌意乱,以为是她哪里做得不对,忙不迭地吐出巨物,捧在掌心,小心翼翼地舔舐那伞端开口,孰料她不舔则已,一舔情况越糟,路宙翼的喘息甚至因此加重,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深怕自己真的不小心,把路宙翼“那里”弄坏掉。
    “别怕,继续,你做得很好!”他不吝鼓励,期望她带给他更多快意,当然他也会给予她同样的满足。
    在路宙翼的鼓励,以及他舌尖狂妄的使坏下,安韶荭大着胆子,仿效他唇舌的动作,忽轻忽重的吸吮吐纳,舌头顺便不时顶撞巨物的前端洞口。
    她极佳的表现,带给路宙翼强烈的满足,也折磨得他欲望沸腾,他撤出猛龙,转过她的身子,抱着她坐起来。
    安韶荭的嘴唇因包覆灼热而变得红艳,嘴角还流下一丝因为嘴巴太满,而无处可栖身的唾液,除了让自身的大胆情色弄得迷醉,身下小穴一再被刺激,也是惹她神情迷媚的一大原因。
    “自己进来。”这番媚态令他目不转睛。
    怎么可能?安韶荭怀疑,她哪有这么大的胆子,但路宙翼深不见底的双眸,却推翻了她信心不足的直觉,连带歼灭她残余的理智和羞耻。
    她半跪起身子,扶着他的肩头,对着他的肉挺缓缓坐下,不知是否太过紧张,始终对不准那道硬挺,那端火龙一会儿打滑,戳在她充血难受的花苞上、一会儿滑向她娇嫩的臀肉,着实引得她好心痒。
    不得已,她只得空出一手,扶好爱作乱的火棒,战战兢兢地坐下,“啊唔……”
    和路宙翼的火龙已经有点交情的私密花田,因它的到来而雀跃颤动,导致那尖端刚经过洞口,便兴奋地泄出丰沛花蜜。
    安韶荭弓紧身体,不住敏感地啜泣,路宙翼看得傻眼,他对她影响力之庞大,也满足他男性的骄傲。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分明没有太剧烈的动作,安韶荭依旧控制不住乱了拍的呼吸,她不敢去看,她的水浇在他分身上的景象,她感觉好丢脸、好丢脸。
    “没关系,我很喜欢你的表现。”路宙翼气息极度不稳。
    “真的吗?”她怀疑,但不禁又满心欢喜,他说喜欢!他刚刚说他喜欢她的表现!
    “真的,我希望你继续。”她刚刚当头浇下的淫汁,害他的分身更饥渴、疯狂。
    安韶荭直视他黑亮的眸子,看见里头真诚的渴望,她发自内心想顺从,想满足她心爱的老公,给予更多的快乐。
    撑起还有些瘫软的双脚,一手扶着他肩膀、一手搭着正湿得发亮的火炬,臀部缓缓向下。
    她太紧窒,要吞噬一道硬挺硕大,是有难度的,好在她蜜洞水意足够,总算达成目标。
    “哈嗯……哈……好满……塞得太满……”她娇声喘息。
    “嗯!”路宙翼轻声回应,也认同她的形容,塞得很满、很紧……要命的舒服!“自己动动看,看……能不能找到没那么撑的角度。”
    找个没那么撑的角度?安韶荭信以为真,虽然又要她自己来的要求有点为难,不过更丢脸的事都体验过了,她还差这一件吗?
    她抱着他的肩膀,臀部试图先微微退开,但才这样细微的小动作,就挑动她全身神经。
    路宙翼忍耐到极限,再也无法容许她丝毫停顿,他俯身噙住她一方乳果,抱着她臀部,协助她骑乘肉龙。
    “啊……不可以、不可以!太里面、太里面……”安韶荭语无伦次,忘情尖叫。
    “对!就是要刺穿你、就是要刺穿你……”路宙翼引导她卖力地一蹲、一坐。
    刺穿……刺穿心房的爱,依稀回荡在耳边的告白,路宙翼心头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一双水漾双眸忘情失神,白皙肌肤泛着激情透红,一份痴迷的爱意,强烈得穿透身体、穿透心底,哪怕要她奉献灵魂都可以……
    她卖力地上下套弄一道火根,这个姿势每一下都深深刺进,已达强烈敏感的花径最深处,使得绽放的花穴更深层地觉醒,原就死心眼的执着,似乎也达更深一层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