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花心深处有股冲力蓄势待发,安韶荭不确定,究竟是来自敏感直接的刺激,还是这番色情的挑逗。
    安韶荭羞怯的媚态,惹得路宙翼心猿意马,源源不尽的花液,更使他血脉贲张,将此番美景尽收眼底,他决定大发慈悲,帮她堵住过份流淌的花蜜;锁定目标,他低头封住她的花洞,唇舌并用地阻止水患,安韶荭慌乱地捧着他的脸庞,无暇顾及湿透的手指沾染他脸上留下湿意。
    灵活的舌尖发动刺探,像在仔细检查水祸来源,和充血花苞相比,显得微凉的嘴唇微妙平衡高温,除了喘息和呻吟,她无法言语,安韶荭一双水眸失焦,理智被快感啃噬殆尽。
    嘴上不停地品尝鲜味,路宙翼空出一只手,忙着解开自己的衣物,发现肿胀花苞隐隐颤抖,花池两侧肌肉紧绷、再紧绷,他的舌头发动更猛烈的抽刺,接着不客气狂舔整朵蕊苞。
    “哼嗯……啊喔……”捧着他脸庞的小手一紧,安韶荭忘情尖叫,大量水花激射,小腹底下的轰动让她凝眸泛泪,没空在乎羞耻,大张着双腿,全身瘫软在沙发上。
    路宙翼不在意脸上、肩膀上都有水湿的痕迹,只顾着贪婪欣赏花苞开合颤抖、余悸犹存,白皙的身体肌肤,布满微微红潮也相当有可看性,最吸引他目光的,是俏脸上意乱情迷的晕红。
    他知道她刚达到颠峰,禁不起一点刺激,他抱起她的身子,让她坐在他身上,顺道脱去她的上衣和松落不堪的内衣。
    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主动奉献红唇,他打算让她尝尝她自己的味道,大掌导引她的小嘴在他唇边滑动,然后一路往下来到他颈项、肩膀和胸膛,示意她好好负责收拾残局。
    安韶荭热辣着脸,被动地回收原本就属于她的水源,好气路宙翼令她没辄的可恶,害她变得淫荡又无耻。
    路宙翼托着她丰盈俏挺的双臀,使劲挨着他的火棍上下滑动,本想稍微安抚快要爆炸的分身,不料反而火上加油,一道昂藏更紧绷发疼。
    安韶荭本能地勾着他的脖子,随他的带领起舞,早已无力阻挡他的为所欲为……
    第十章
    柔软的胸脯,因为呼吸狂乱而急促起伏,眼睁睁看着两团雪白猛烈跳动,路宙翼不甘只有视觉上的刺激,他张口迅速含住一方雪嫩,小巧肉丁爽口弹牙,像热情邀他继续逗留。
    充血花苞紧贴附着在细致滚烫的火柱,两片娇白臀肉中央,抵着一对软囊玉袋,全身血液直往脑袋暴冲,安韶荭失神地摇摆螓首,全身细胞在疯狂跳动,根本无法评论他的胆大妄为。
    憋着快爆炸的火棒,让她湿滑的花唇上下磨蹭,是莫大的快意,也是非人的折磨;路宙翼双脚只要微微弓起,就会挤压出更多蕊汁,他等不及想冲刺,却又舍不得太快结束这段情趣。
    “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多水?”
    深陷情欲中的他,嗓音沙哑,成了最催情的音律,安韶荭的腿心不由自主地涌现更多湿润,她羞得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渴望被填满的空虚,令她心乱如麻,不小心双腿一软,湿透的贝肉险些用力吻上浸染晶莹的巨龙;安韶荭攀着他的颈项,借力跪起身子,试图拉开与那火龙的距离,没料到一起身,又将盈盈美乳送到他面前。
    路宙翼扯动嘴角,透露出一股邪气玩味,手掌用力往她的臀部施压,流淌蜜液的花肉还是回到巨龙的巢穴,并且更加密不可分。
    安韶荭惊喘一声,强烈的刺激差点将她灭顶,“不要……我们不可以……”她失神低喃。
    上次会和他上床,是她莫名其妙“卡到阴”,才会神智不清,这次她的意识明明很清楚,她深深明白,如果把持不住就完了!她以后再也无法对他假装出一丝丝冷漠了。
    “我们没有什么不可以。”他不准她试图收回动摇的意志,捧起她双股抬高她的下身,直挺的火棒直立在花心中央。
    一丝蜜液沿着腿边流下,安韶荭更心急地想设下停损点,她从不曾忘记无法自拔的感受,倘若再一次,她不敢保证她还有脱身的力量……
    “等一下、你先等一下……”
    “不行,我没办法再等了。”尾音落下的同时,他抱着她坐下,不顾一切地贯穿她早已准备就绪的蕊苞。
    纵使蜜穴洞天整个湿淋淋,还是紧窒拥挤,她腿心里那张小嘴,将他下身的猛龙缠得死紧,他动或不动都是该死的爽快!
    没有预想到的快感,来不及应对,私密花壶流泄丰沛,而后强力抽搐,安韶荭只能无力地抱着他的头颅,双脚本能地紧紧夹缠着他的窄臀。
    “又高潮了?”轻轻蹂躏她挺立娇艳的乳心,她敏感的身体,总是带给他惊喜。
    他怎么能脸不红、气不喘的问她这种问题?崩溃后的敏感惹得她浅浅低泣,怎么办?本来就没有锁紧的心,会冲破防线的,她该怎么办?
    “可不可以放过我……”她指的是她的心。
    “你说呢?”他攻占她高耸雪白当作回答,虽然那里其实根本不能用雪白形容,拜他所赐,两朵粉嫩乳心旁,青紫吻痕杂乱无章。
    决定来到她所在的世界,本来只想保持距离、默默祝福,但谁教她要让他发现,她压抑的心情,还让他发现,所谓爱到深处的痕迹还在,甚至……他们共同拥有的那只可爱的迷你天竺鼠。
    安韶荭真的很想哭,如果当年有这番深情占有,她也不会让浓浓的苦涩,侵袭心头这么多年,本来就不懂被爱,又几乎忘了怎么勇敢的爱。
    路宙翼猜出她的心情复杂,不过在这个当下,他不允许她随便分心;搀扶她的腰肢,他领着她缓缓上下蹲坐前进,他爱极了这个姿势,方便他深埋在她丰盈双乳中品香,他高耸的火根也能直顶她花间的最深处。
    淋漓尽致的顶撞,安韶荭不得不专注感官沸腾,以免魂飞魄散还不自知。
    “嗯呜……不要、不要!太深……我会受不了……”呜……讨厌!她好可怕,分明感觉快要死掉,怎么她的臀部竟不受控制,还箝着他的火炬上下摇摆?
    方才紧憋的渴望,爆发如涌泉,路宙翼那不算温柔的唇舌,饥渴又贪婪,丝毫不放过她每一寸肌肤,大举掀起她全身一阵阵的颤栗,猖狂的舌头回头,坚持采收可口的乳果。
    她小手软软搭在他肩头,软峰顺势朝他的脸上栽,峰顶上的莓果也往他嘴里深了几寸,路宙翼毫不客气地接受她的大方奉送。
    “嗯……啧!啾……”不停传来的“啧啧”声响,代表他多满意这滋味,他爱极雪白顶端的娇艳,旁边一圈粉嫩色的奶油,也是极品中的极品。
    “喔……唔呀!不要发出声音……”可恶!她快化了……真的快融化了。
    他意外的听话,终于肯稍歇,不过拇指依旧在果粒上抠动,“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咦?什么?他怎么会在这时候老调重提……“嗯啊……喔啊……”安韶荭涣散的思绪,又被路宙翼腰际用力挺进得整个溃堤,原始的本能让她忍不住轻摇娇臀迎合。
    路宙翼发现,她一直在偷看着他吸吮她胸前的动作,她迷惘、狂乱、享受的淫荡表情,满足了他的征服感,她又害羞、又放荡的矛盾,让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下身想要冲刺的欲望,但他还需要忍一忍,他的目的还没达到。
    “给我个机会,再次成为我老婆,我们一起重新品味,过去没有的婚姻幸福。”
    强健的长臂越夹越紧,决心想要一个答案,安韶荭细白的手指无力地穿插在他的墨发间,如浪快意袭来,她忍不住投降。
    “我答应你……我会好好想一想,嗯唔……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腿间浸濡水意,腰际不自禁地摇摆,安韶荭着魔般配合着火棒的袭击,她失了主张、乱了方寸,只能用残余的理智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