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决战癫公之巅 > 分卷阅读35
    的,阴冷,潮湿,暖的火花灭在了过去,成了白骨上的鬼火。

    我又疼又累,晕过去又醒过来,让道具折腾了一轮,身体已经对性交没有了生理反应,如果有,那也只是强接下操开引动的颤栗,和神经性的抽搐。

    崔焰很不满我的反应,我像个死物,臀部被固定成翘起的形状,揿在他的小腹下,生涩而麻木地吞吐那根硕大肉器,呻吟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他于是加入了手指,那只手戴着皮手套,撑开肿胀的穴口强塞进去,边转边摸。

    难以形容的胀痛,人仿佛从当中被劈开,我忍了又忍,终于,尖细怪异的叫声失了控地冲出了喉咙。叫出声后,又是一阵乱抖乱扭,跳蛋从后面都颠了出来。

    不出几秒,眼前又了黑下去。

    不知是第几回醒来,他才终于缓下些,往前一倾,整个人几乎压在我身上,贴着我酸软的脊背粗重喘气。

    “胶带撕下来了。”他提醒我。

    我这才有所知觉。

    “孩子……越长越像你。”半天,我挤出了一句话。

    他射在了里面。

    射了太多次,精水格外的稀薄,淅淅沥沥跟水一样。他慢慢射完,推开我,抽身到侧边躺下,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自己叼了一支,又拿出一支给我。

    他没有做标记,那两处沾都没沾。

    “手,给我松开。”我虚弱得像发出梦呓,内心倒宽松了下来。

    解了绑的手半点力气都没有,烟递到指尖没接住,滚在了地上。

    他捡起那根烟,打上火,一口接一口地喂我抽。

    烟抽完了,呼吸也顺畅了些。他有点困倦的样子,贴着我躺下,烟头灭在地板上,半阖着眼瞅了我片刻,又别过头去。“我爸快不行了。”

    他父亲肝癌晚期,时日无多,外面也都传遍了。

    “嗯。”

    “你们两个达成了一桩协议?”

    我有气无力地笑了笑。“他把我当茶花女了。”

    他爸快死了,他回来当家,这意味着契约不再做数,我一时说不出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跟着哼了哼,喃喃地说下去:“我的将来已经这样了,你的呢?”

    我笨拙地站起身,一瘸一拐朝门的方向走。我这张脸全国人都认识了,可我现在这副样子,这身气味……我从衣帽架上抓了顶黑色波波头假发。

    “我的未来么……”

    这间屋子没安窗,用来照明的只有洋红色的暖光灯。关了灯,是无尽的黑夜,打开灯,是闯不出去的黄昏。

    然而我走到门边,按下门把手,门开的瞬间,走廊上的阳光却像一大盆滚水泼到我身上。

    “傅膺白哪天真当上了总统,你要操纵他做什么呢?”他躺在黑黢黢的地板上问。

    我回首把整间房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到地上的撒旦。“这个国家不该有第二个政府,也不该有下流的宗教。”

    我走进光里,他留在了黑暗中。

    一进一出,竟已过去了整整一夜,街道上正逢上班高峰期,行人步履匆匆,车辆喇叭此起彼伏。

    没什么人注意到我,偶尔有两个擦身而过时投来诧异又嫌弃的眼神。我像个从地道里钻出来,我行我素的神经病。

    十多小时滴水未进,低血糖发作了起来,脚越走越软,坚硬的水泥不断地在脚下塌陷下去,视野如同老式的摄像头,边缘一圈黑,中央白光朦胧。

    渐趋狭薄的光巧合地对上了一个男人手里的三明治。这人走得很悠闲。

    三明治……

    我再也站不住,连打了几个摆,扑通跪倒在地,嘴里不争气地说出:“快给我。”

    男人很高,修长的腿先是吃惊地往后跳开,继而又慢慢弯下,随之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跃入视野。

    这是谁,哪里见过。

    哎呀,这不是前夫吗。

    我赶在社死前及时晕了过去。

    第31章

    韩家人在床边站成一圈,用动物园游客的眼神围观我。

    我才刚醒来,手脚发凉,人也有点呆钝。

    宋楚迟疑着开了口:“你……改行了?”

    “昨天电视里才看见他,”韩老头接下话茬,“要么赚外快,要么找刺激去了。”

    还是韩多恢一眼看穿了底细:“流浪青蛙带着他的鸡巴跑回来了?”

    “自从离了婚,你这张嘴就变得特别臭!”韩老头先指责他的儿子,回过头又问我“哪个淫窟服务这么差,连酒食都不提供?”

    宋楚:“谁有你嘴甜。”

    三人七嘴八舌,叽叽喳喳,屋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空气。

    今天的韩家格外团结,笑容在他们三张脸上击鼓传花般转移,一张脸上消失了,又能在另一张脸上看见,每张脸上的笑都是独一份的味道。宋楚是旁观的冷笑,韩老头像看到孩子踢球时不当心在泥坑里摔了个狗吃屎,韩多恢则极大可能正在臆想我对离婚这桩事肠子都悔青了。

    “我……你们……”此时此刻,怎么辩驳也改变不了我确实吃了个大瘪这一事实。更可气的是,吃完瘪还要硬接一份全家桶。“不上班的吗。”

    最最令我不甘心的是宋楚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都是千年的狐狸,他扮什么道士。

    “我们更重视家庭。”韩老头说。

    啊对,科里昂家族也可重视家庭了。

    我安详地闭上眼,一派清者自清的样子。面对解释不了的争议,最好的办法就是装死。

    “他开始装死了。”宋楚立即说。

    ……同类为什么非要相残?

    “走吧,让他休息。”他又说。

    脚步声七零八落地渐远,估摸到了门口,我这个死人忽然张了口:“再吃点。”

    韩老头咯咯地笑。

    隔了会,韩多恢端着食物进来,又拿了个垫腰的枕头给我。

    “做了你爱吃的,不过厨子换了一个。”他举手投足都十分的从容,这几年他长进了,也变了。

    变了,两人说得上的话也就少了。

    我低下头在架好的小桌板上吃饭,专注于食物,边吃边不时夸两句。

    我现在是做客,这点礼貌还是要的。

    “他回来了?”

    “你没再婚?”

    吃到一半,两人不约而同地问对方,话一问出口,又同时嘎然住嘴。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条瘦长的身影,宋楚背着只手,看看我们两个。“你们有悄悄话要说啊,那我不打扰了。”说罢往后退了步。

    “不必,”韩多恢站起身,“我去公司。”

    他起身时贴很近,嘴唇擦过我的耳廓。“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怎么不记得。”

    “报复会到的。”

    “我好怕哦。”

    宋楚和儿子递身而过,来到窗口,才亮出后面那只手,手上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