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茹是千杯不醉的,难道你不知道吗!”她们都已经喝了,她再不喝就过分矫情了,何况如果酒精能暂时麻痹她椎心刺骨的痛苦,她很乐意配合她们。
    “你看,可琪的酒量都比你好,她喝完后也没有咳嗽。”齐丹茹得意洋洋地睨着汪水熏红通通的脸蛋,笑得极为开心。
    汪水熏被她激怒了,“我的血液循环好,脸红不代表我醉了。”她赌气地替她们又各斟了满满一杯,“拚拚看才知道谁醉得快。”
    “好啊!”齐丹茹拿起杯子,笑容满面,“可琪也来,我们干杯。”
    “铿!”随着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三个女孩真的一杯按着一杯地直灌酒,约莫半小时以后,个个醉意醺然,其中尤以桑可琪醉得最厉害。
    “可琪,可琪。”汪水熏其实只喝了三杯就停手,她会喝酒只是为了诱引桑可琪跟着喝,既然目的已经达到,那么她就没有烂醉的理由了。只不过,她的视线开始晃动,眼皮也不听使唤她直塌下。
    “水熏,你不喝了吗?”齐丹茹果然如桑可琪所言,有千杯不醉的好酒量。
    “嘘!”汪水熏比比炉醉如泥,趴在吧台上喃喃自语,一会儿笑、一会儿生气的桑可琪。
    “我……我恨他。”桑可琪掘着睑,小手一拍,醉意茫然地喝道。
    “恨谁!”汪水熏频频甩头,希望能甩掉些酒意。
    “青……青狼……”桑可琪端起又迅速斟满酒的杯子狂饮。
    “想不想哭?”如果和青狼有关,那就应该是情海生波了。既然事关感情,那么她就没有插手的余地,也没那个必要。汪水熏歪着头打量她,手指不停地敲着台面。可琪的泪水数度在眼眶打转,都被她故做坚强她便逼了回去。压抑个什么劲嘛!搞不憧她。
    “不……不想。”桑可琪不雅地打了个酒囎,继而大笑,“反……反正你们……都认为……我很柔……柔弱……我……我不哭……好……好象很……扫兴……不是吗?”
    她才不要哭,她不是脆弱的洋娃娃,绝不是,她要证明给所有人看。
    “她醉了营!”齐丹茹突然说。
    汪水熏狠狠地瞟她一眼,非常明确地暗示她别多话。都已经醉成这样了,还不哭,桑可琪实在是……
    “丹茹,把吉他拿给我。”
    “她不哭,所以你要把她砸哭吗?”齐丹茹担心地看着汪水熏,。“她不哭就算了,可琪本来就不爱哭嘛!就像象不能飞一样,你总不能因为小飞象看多了,就以为象一定会飞而硬逼它飞吧!”
    这是什么烂比喻!汪水熏在心里暗骂。
    “我不会砸她,去拿来。”再不拿来,你就等着被砸了。
    齐丹茹不想反驳,可是汪水熏眼露凶光,狠狠地警告她照办即可,不必再说。所以她只好屈服在淫威之下,乖乖地进去拿齐丹毅留在这里的吉他。
    “喏。”齐丹茹肥吉他和弹片拿给她。
    汪水熏只接过吉他,弹片却置之不理。
    “青……青狼……我……好……爱你哦!”桑可琪突然大叫的百起身,喊完后很快又趴在桌上;翻来覆去,一会儿笑,一会儿生气。
    “吓我一跳。”齐丹茹拍拍胸脯压惊,“喂,水熏,要砸快砸,可琪好象快发疯了。”
    她扯着低头调音的人。
    “啧,酒品真差。”汪水熏也被吓了一跳。“好,别出声,我要唱歌了。”她不怎么自在地说道,并刻意避开齐丹茹惊讶的眼神。
    “可琪、可琪,快醒里,台中的歌后要唱歌了。”齐丹茹换边猛烈地摇晃桑可琪。
    “快点啦,水熏的歌声很好听,你快点醒来啦!”她非常兴奋。
    “哦:好……”桑可琪努力地撑起身子,给足了汪水熏面子,大力地鼓掌叫好。
    这两个疯子!江水熏哭笑不得地看着齐丹茹也跟着起绿,两人手舞足蹈地大吼大叫,她不禁后悔自己膛了这淌浑水。
    汪水熏手一抚,轻轻柔柔、十足感性地唱了:
    $R%其实我早应该了解你的温柔是一种慈悲但是我怎么也学不会如何不被情网包围$R%
    桑可琪被她的歌声瞬间点醒,泪水扑簌簌地流了出来。水熏是故意的,她是故意刺激它的。
    $R%……我还深深的沉醉在快乐痛苦的边缘$R%
    “水熏,你的歌声真动人,可琪好感动哪!”齐丹茹看到泪流满面的好友,赶紧挥挥手,汪水熏抬头看桑可琪一眼,淡淡一笑,懒得向丹茹解释,只是继续唱着
    $R%你温柔的慈悲让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再也不能给我任何安慰再也阻挡不了我的泪……$R%
    “别唱了,我求求你……”桑可琪哭着水道。
    汪水熏低沉的歌声被她痛苦的泪颜打断。“对不起,我想你哭一哭,或许会好一点,这首歌是我所听过最悲苦的歌,所以……”没想到她会哭得一发不可收拾。江水熏有点槐疚地嗫嚅道。
    “呜……”桑可琪把头顶在江水熏的肚子,放声大哭,哭出她积了一天的鸡过和伤痛,“我不想……哭,真的……不想哭……”她哭得声音都沙哑了。汪水熏手足无捂,不知该拥抱她,还是推开她。
    “你很坚强,是我逼哭你的,对不起。”她尴尬地解释她的有意,但酒醉的桑可琪一心只想将心里的委屈哭出来,根本不在意她是否有意。
    “我也好想哭。”齐丹茹看桑可琪哭得柔肠寸断,眼眶跟着发红。
    “噢!拜托,人家是失意,你瞎凑什么热闹嘛!”一个泪人儿就已经够多了,她可没心力再应付一个。
    “我真的好想哭嘛!”说完,她就真的哭得凄凄惨惨、泪汪汪了。
    见她真的说哭就哭,乱成一团的汪水熏差点破口大骂。
    感觉告诉他,今天晚上就是韦之平和他摊牌的时刻。
    “韦老。”他一扫阴郁,拥着韦湘湘热烈地和韦之平握手。
    “看你们的感情是越来越好啰!”韦之平笑呵呵地拍拍它的臂膀。“湘湘这丫头前几天还告诉我,你有意上门提亲,是不是有这回事?”
    青狼尾随他走进韦家豪华的客厅,爽朗地漫应一声,“陈老大来了吗?”自从早上可琪伤心欲绝地走了以后,他就决定不再继续演戏了。他要速战速决,然后把可琪昆回来。
    “青狼。”韦湘湘一愕,措手不及。韦之平的脸色也为之一变。
    “很聪明嘛!”陈老大从搂上走下来,手里拿着怆。
    “爸,你不是说陈老大已经被你杀了?”韦湘湘虽然旱有心理准备,在亲眼目睹事实后仍然不敢置倍,“爸,你怎么可以骗我!”她尖叫。
    “湘湘,你先到房里,爸爸以后再把一切都说给你听。”韦之平当她是二岁小孩一样地哄着。
    “妈呢?”她不相信连她挚爱的母亲也牵人这场阴谋。
    “爸叫她回你外婆家玩几天,不然你去找妈妈好不好?”他伸手将她拉离青狼身边,“动手。”一拉过她,他就使了个眼色。
    韦湘湘见更多拿枪的人从屋里出来,怆口一致对着青狼,分明要置他于死地,她尖叫地挣开韦之早的桎梏,冲到青狼前面挡着。
    “住手!”韦之平紧张地大喊。
    “湘湘,你别管,我不会有事的。”青狼推着她,要她返到一旁。
    “韦老,你再不把女儿拖开,我就动手了。”陈老大阴狠地威胁韦之平。
    “你敢!”韦之平大喝,“你要是敢伤我女儿一根汗毛,就别想活着离开韦家。”
    他扬起手,示意他的手下将枪口指向陈老大那伙人。
    “试试看,大家试试看。”陈老大疯狂地大笑,手枪一举就猛射韦湘湘,幸好青狼及时护着她闪躲到柱子后方,她才得以生还。
    “你……”韦之平没想到他真的对湘湘开怆,从怀里掏出手怆,但他还来不及开枪,双方就交战了起来,一时间流弹四窜,哀嚎声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