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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心,看我表演敢开小差。”

    贺越面无表情地说:“因为我在哭。”

    这一句话让颜真谊笑出声,“我不喜欢总是哭的Alpha…”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有三个铺子的? ”

    说罢抱着人用力地往上顶了顶,颜真谊大叫了一下紧紧抱着他,“当然最喜欢你…”

    陆婉晴送他的那本书静静地躺在床边,贺越随手拿过后翻了翻。

    颜真谊从浴室探出头,“你帮我查一下林汀会有新书签售会吗?我想去。”

    吹干头发后贺越抄过他的腰把人搂在怀里。扉页的插画有些眼熟。

    颜真谊手指点在那里,“好像彩虹之家的大门,是不是?你看这条小河。”

    画中的小河旁也盛开着白色小花。

    春天的时候河面波光粼粼,阿姨会带着他们去捉河中的小鱼。看着这些图画,他竟有些没来由地思念那里。

    “贺越,到时候你陪我去签售会。”

    “没有签售会,这本书不会发行的,颜真谊。”

    颜真谊扭过头疑惑地看他。

    “躺下,我念给你听。”

    世界上仅此一本的睡前故事,写了只叫做“一一”的小蝴蝶,它在暴风雪中失去了那双美丽的透明翅膀,再也无法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颜真谊听到故事的开头瞳孔似有闪烁,他在被窝中露出一双眼轻声询问:

    “结局是幸福的吗?”

    “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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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完结的好时候。

    故事的灵感来源于一朵下水道中的白色小花,那天经过看到时脑海中便有了颜真谊。

    写出一些碎片常常愉悦我,我总是在想我只会写一些细碎的东西,一些情绪?

    至于能否写出完美/完整的故事需要细致的推敲,一个故事的落成需要时间,我没有耐心也无法企及,当然也可以说已经尽力。

    不过我不想再找自己的缺点了,它一直在那里没有办法改变,自是我的一部分。

    第31章 许·四季

    春

    许青蓝的蜜月旅行去了一个欧洲小镇,地方是贺既明挑的,安全、隐蔽。

    在途中他总是接到下属打来的电话,他擅长决策,这是他的工作。

    “除了我父亲以及市长意外死亡之外,不要再打电话来。”

    许青蓝心想,不知道那位鼎鼎有名的贺大法官听到之后作何感想。

    一个深夜贺既明的电话响起,许青蓝在黑夜中坐起警觉地问他:“谁死了?”

    贺既明看着他严肃的神情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你希望是谁?”

    身边的人板着脸噎了他一句,“反正不是你。”

    电话来自家门口的保镖,说贺康送来了新婚礼物,一把法槌。

    贺既明幼时曾羡慕父亲的无上权力,贺康裁定生死,而他喜欢制定规则。他选了和父亲不同的道路,贺康很期待他的成就。

    他们的婚礼贺康没有到场。

    分歧倒也不是因为他娶了谁。

    只是结婚前贺既明在电话中拒绝了一纸调任通知。这代表他的仕途今后基本就停在了这里,再无别的可能。

    这是贺康对许青蓝不满的缘由,也是他对贺既明失望透顶的开始。

    贺既明有自己的考量,当然许青蓝的出现或多或少影响了一些些,但他认为许青蓝不是根本原因,不需要成为被怪罪的对象。

    如果一个Alpha人生的成功与否需要从伴侣身上找原因,那未免太过可笑。

    和父亲的谈判失败后家中门口多了两个保镖。

    婚礼当天乃至他们蜜月归国,贺康都对外称病。

    贺既明打电话过去询问病是否好了些,他要带许青蓝过去探病。

    只是贺康不愿意见他的枕边人,贺既明了然于心:“那以后都别见了。”

    是过了很久,贺康才知道儿子的话是什么意思。因为之后贺既明门口的保镖会目中无人般拦住这位前任大法官,说这是贺议员的住宅,闲人勿进。

    他们的婚姻不算成功,状况百出。

    就像婚礼宣誓后众人面前的亲吻,许青蓝咬烂了贺既明的嘴唇,却还是说了我愿意。

    那声“我愿意”多少带了些赌气的意味,回去的路上司机停在了路边随后下车等待,一等便是大半夜,直到车窗边垂下一只莹白无力的手。

    许青蓝在满是信息素的车内重复了几百遍我愿意,听起来很是百转千回,心甘情愿。

    贺既明狡猾善辩,许青蓝辩不过他只能在吵架后收拾东西躲去崇市的任何一个角落,眼不见为净。

    而标记后的发情期令他苦不堪言,贺既明每次从小旅馆里抱出全身湿透的他,一路上还要受点皮肉伤。

    他以为这是许青蓝的乐趣,许老师长大了却爱玩捉迷藏,偶尔自己也有些乐在其中。

    议院里常有人好奇地看着他下巴上的抓痕,不信那是家中太太的杰作。

    公事繁忙时的争吵,贺既明会选择把他拷在家里,当然出于民主还是给了他选择的。

    “拷在家里还是我的办公室?”

    因为忙起来他就没有时间陪家里人玩捉迷藏。

    许青蓝认为这是贺既明的乐趣,贺议员爱玩密室囚禁。

    但无论是哪个游戏,总要两个人才好玩。

    *

    孩子来得很快。

    应该是某次易感期和发情期交叠在一起时的结果。

    由于许青蓝把他不停震动的手机扔进了鱼缸,贺既明的秘书在他失联十六小时后上门,最终被砸在门上的花瓶赶跑。

    保镖无辜地用眼神示意花园中一地的碎片。

    他不是上门的第一个人。

    三天后贺既明站在门口给一份份文件签字,秘书口若悬河传达着近日的要闻,尽量移开自己的视线不去注意老大那张气压过低的脸。

    以及全是咬痕的手臂。

    “有话就说。”

    秘书欲言又止,“明天…”

    贺既明点头,明天差不多了。忽听房内传来清清冷冷的声音,“贺既明,关门。”

    终究是迟了一日回去。

    许青蓝在医院中拿好验血报告单转头看到了温庭筠和他的母亲。

    他总是不讨长辈喜欢,无论是贺康还是面前这位。

    只不过在贺既明那里,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他的原话便是如此。

    温母仰起下巴,虽态度略显不屑却还是与他打了个招呼,毕竟许青蓝摇身一变成了贺太太。

    而贺家虽抢了人却把温庭筠送进了司法部,做了宋章的下属,温家不好多说什么。

    温庭筠对着许青蓝询问:“身体不舒服吗?”

    “怀孕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