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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儿 嫣然怒笑
    呜……她早该知道天底下不会有这等好事!
    他为了帮她找到好友,与西宁候周旋,
    可也不能为了报恩,要女扮男装的她配合他的癖好吧?
    她都已经向他表明自己是女儿身了,他还不放她走?
    幸亏天无绝人之路——她前些日子意外得到的“晁廷帝印”,
    正是他想要的东西,这下子,她有“筹码”重获自由了……
    民不与官斗?不放她走,她就让他吃免钱的牢饭?
    笑话!他堂堂“六皇子”岂会怕她爹那个小小的“县令”?
    不管怎样,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谁教她当初要对他嫣然“怒”笑?
    所以别怪他想尽办法要让她留在府中……
    楔子
    咻!咻!
    被黑暗所笼罩的树林里,似有两批人马以鬼魅般的速度前后飞掠着,不过,奔在前头的两人仿佛已经筋疲力竭,终于,在快要冲出迷暗森林的那一刹那,两人为确保身上“宝物”不至于落入后头那些人手里,于是——
    两人同时腾空翻落,不过在落地时两人的步履都有些踉跄。
    但,两人皆顾不得负伤在身,一人迅速在一棵树旁挖掘一个小洞,而另一人则是急急地解下缚在身上的宝物,并将之藏匿其中。
    覆好土后,两人即发现身后那批人马已快要追至,情急之下,其中一人赶紧拿出匕首在树干上胡乱刻划出三条横线。
    “你往东……我往西……等甩掉他们之后再回到这里……”
    “嗯”
    第一章
    艳阳下,迎面扑来的沁凉轻风以及潺潺的流水声都让正在赶路的杜染嫣忍不住勒马驻足,翻身下马,将马匹系在树旁后,杜染嫣随即兴匆匆地奔向清澈的溪边,咕噜、咕噜连喝了好几口冰凉的溪水。
    呼!京城应该离此不远了。
    “悄悄,我马上就会去救你,你千万要等我哦!”杜染嫣十分有自信地握拳说完,立即匆匆地奔向马匹。
    然,就在不经意间——
    “咦,这是什么东西?”壮染嫣在解开绑在树干上的缰绳时,赫然发现树干上被划上三条横线,她瞪了横钱好一会儿后,抬眼张望周遭的树木是否也有相同的记号——没有。
    嘿!这绝非小鬼头的涂鸦,因为高度不对,所以这八成是某个人或某个组织所设下的联络暗号,而且还是在匆忙之下随便刻上的,当然喽,她会有此臆测,是因为这三条核线不仅长度不一,就连下手的力道也深浅不一.
    不过,与其说这蹩脚的暗号代表某种涵义,倒不如说她此刻所站立的地方藏有什么古怪。
    杜染嫣噗哧一笑,她又不是什么名震天下的大捕头,更非以买卖讯息为生的江湖探子,管这记号是拿来干啥用的!
    但,话虽如此,她一双不住流转的眼球仍是地露一丁点的狡色。
    既然天意如此,她何不……杜染嫣的视线慢慢往下,果不其然,她脚旁的土壤显然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
    撇唇一笑,她立刻蹲下开始徒手挖掘,没几下,她马上发现一个黄色的包袱,“哈!果然有宝物。”兴奋之余,她越挖越起劲,紧接着,她抓住布巾的一角,据力往上一拉,“咦,这东西还挺重的嘛,莫非里头装的是金元宝?”
    杜染嫣解开布巾的结,一只精美铜盘旋即映人她眼底,带着几分雀跃、几分惊喜,她缓缓地打开它。
    “唉!就只是个官印嘛!”杜染嫣难掩失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再仔细一瞧,立即发现这个沉甸甸的官印跟她爹的那一个好像有所不同,“不对,这绝不是个普通的官印。”因为摸起来的质感以及它的样式,都在在显示出它的珍贵非凡。
    杜染嫣挑了挑眉,缓缓地拿高玉印,望向它的底部。
    “晁、延、帝、印……”喃喃念完,她随即一怔。
    咦,这晁延不就是前朝最后一位皇帝的封号!那她手上的玉印不就是前朝玉玺,哈哈!这大概是仿的吧?
    要不,这么贵重无比的前朝宝物,哪有可能随使一挖就有。
    杜染嫣唇角抽搐把手中的玉玺抛回铜盒里,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然而,她欲要跨上马背的动作却陡地一顿,之后她跳下马,再度走回树旁,一脸莫可奈何,却又像暗藏什么心思似的将铜盒收人自己的包袱里。
    这还不打紧,在要离去前,她居然拿出一把用来防身的短刀,走向最近的一棵树木,接着,她勾起了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抬手往……
    “这位小哥请问一下,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原沐淮的男子?”
    “不知道!”
    “大婶,请问你认不认得一位叫原沐淮的……”
    “不认得。”
    “请问,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叫原沐……”
    “公子,如果你不买肉就站过去一点,你挡到我的客人了。”
    “老板!我话都还没问……”见肉摊老板根本不见她,女扮男装的杜染嫣不由得蛾眉一拢,气呼呼的掉头离开。
    哼!想不到京城里的人个个是既高傲又没善心,一点都不像他们进江县的居民这么善良。杜染嫣抱怨了下后,还是伸手拦住一名小姑娘。
    “访问这位姑娘,你认不认得一名叫原——”
    杜染嫣话才问到一半,眼前的小姑娘却突然像中邪般,直勾勾地瞪着她看。
    又怎么了?杜染嫣真想一把掐死直盯住她不放的小姑娘,“姑娘,你知不知道京城有姓原的富贵人家吗?”她勉强端起“和蔼可亲”的脸,再度问道。
    小姑娘一回神,即娇羞不已的轻呼一声,而后捧着红扑扑的脸蛋飞快离去。
    见鬼了!她长得这么恐怖吗?当然不!
    杜染嫣可能有所不知,为方便行走而刻意做男子装扮的自己,仍掩盖不住其绝美的外貌,然,正因为她本是女儿身,所以举手投足间仍多了点脂粉气,以致常常被人投以异样的眼光。
    就好比现在,当她不死心的再度拉住一名路过的庄稼汉时,对方虽不至于被她吓跑,但她仍旧躲不过被赏白眼的命运。
    气死人了!姓原的,你该死的到底住哪里啊?还有,你若敢趁我不在时欺负悄悄,我一定会让你尝尝挨本姑娘的拳头是何等的滋味。
    不过话又说回来,悄悄以及她的爹娘为何会突然决定与原沐淮前来京城?正因为他们走得如此仓促,连知会一声都没有,才会让身为悄悄好友的她,因担心他们一家子的安危而马不停蹄地来到天子脚下。
    她自是晓得京城要比进江县大上许多,而人生地不熟的她,想找出姓原的无疑像大海捞针,困难重重。况且,她所知悉的线索也只有姓原的名字以及他可能是贵贵公子罢了。
    老实说,她一点也没有把握可以顺利找到莫悄悄他们一家人。
    看来,她还是先回客栈填饱肚子后再出来找人,而且客栈人来人往,说不定她比较有机会可以问到姓原的下落。
    一返回投宿的温家客栈,杜染嫣就见一楼已是高朋满座,于是她便迳自往二楼的楼梯口走去,哪知她才步上阶梯,就有一名眼尖的伙计马上前她跑过来。
    他一脸抱歉的向她说:“杜公子,真对不起,二楼雅座己经被包下了。”
    杜染嫣皱了皱眉,“那我要坐哪儿?”真倒楣,连吃个饭也有事。
    “社公子,您可以到房里用膳吗?”
    “这……好吧!”不过就在她欲回身下楼时,却觉得有点不对劲,“伙计,你不是说二楼已经被包下了?”
    “是啊。”
    “可楼上怎么没有半点声响?”照理讲。要包下整个二楼,最起码也要有十来位客人才对,可此时二楼却是静悄悄的,仿佛连半只小猫也没有。
    “杜公子,二楼只有三位客人,自是没啥声响。”伙计答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