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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到时候让下人准备就好。”宫远徵倒是没太在意这件事,又低下头继续处理事务。
    “多谢徵公子。”
    “晚星也曾协助过家中母亲执掌中馈,不如...让晚星与您一起整理,也好快一些?”
    宫远徵放下手中的账簿,看着因为得到了一点好处就露出讨好笑容的苏晚星,心里想:“更像一只猫了,得到一个小鱼干就过来蹭蹭贴贴,不过...这种谄媚倒也不讨厌。”
    于是宫远徵往侧边让了让,“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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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长老遇刺身亡,意为无锋之人所害。
    深夜,宫门灯火通明,得到月长老被害的消息,宫远徵立刻起身前往长老议事厅,已经入睡的苏晚星也被吵醒,点燃了烛火,出门查看,天空中飘荡着许多白色天灯。
    意识到出事了,苏晚星也顾不得其它,匆匆往正殿赶去,正巧遇见了准备出门的宫远徵。
    “怎么就穿了这么点的衣服出来了。”宫远徵看着穿着白色水衣,外面只披着单衣外套急匆匆赶来的苏晚星,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苏晚星摇摇头:“我没事,宫门里有人身亡了?”
    “嗯,所以乖乖待在徵宫中,不要乱走,等我回来。”宫远徵或重或轻的捏了下苏晚星的手指,表情看上去有些嗜血的兴奋。
    说完转身离开了,徵宫的宫门缓慢关闭,苏晚星看着宫远徵逐渐远去的背影不禁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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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宫远徵再回到徵宫,已经接近天明。
    徵宫正殿的烛火仍旧未熄,宫远徵抬脚进了正殿发现苏晚星正趴睡在桌案上,召来了侍卫:“她...等了一晚上?”
    侍卫拱手回报:“是,苏姑娘她执意要在正殿等您——”
    “知道了,退下吧,”宫远徵挥了挥手示意侍卫退下,轻声上前将苏晚星滑落的披风重新盖上,却还是将她惊醒了。
    “徵公子?”苏晚星起身将再一次滑落的披风抱在怀中,揉了揉因长时间挤压视线模糊的眼睛:“外面还好吗?”
    “月长老遇害身亡了,宫门上下正在追查混进来的无锋细作。”
    “月长老身亡?”苏晚星惊讶的抬头望向宫远徵,系统给自己的前期剧情并没有表明发生时间,没想到月长老身亡时间竟是如此的早......
    “嗯,所以你要像现在这样乖乖的,乖乖的呆在徵宫中,这样我才能保证我的那些小宝贝不会用在你的身上,好吗。”宫远徵用气声在苏晚星耳边说道,呼出来的气流掠过苏晚星的耳廓,有些痒。
    感受到苏晚星有些颤抖的身体,宫远徵满意的笑了一下,直接把她怀中的披风再一次披到她的身上,动作未停,长臂一环,将苏晚星抱了起来,苏晚星条件反射的搂住了宫远徵的脖子:“徵公子,这是......”
    “抱你回去睡。”
    第4章 心上银铃
    “咳咳,咳...”穿的少出门的后果就是苏晚星不幸感染了风寒。
    见咳得太过厉害,宫远徵便将她三日一次的试药停了下来,给她开了一些止咳的汤药。
    “苏姑娘,到喝药的时间了。”侍女金枝端着一碗气味难闻的汤药立在苏晚星的床头。
    苏晚星蒙着被子坐起:“金枝啊,我的风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这个汤药就...不用再喝了吧。”
    “苏姑娘,我昨夜还听见您一直咳嗽,这药还有两天的疗程,为了身体健康您就喝了吧——”
    见金枝还要再说些什么,苏晚星紧忙抬起手制止:“好好好,我喝。”
    拿过药碗,嘴里还嘟囔着:“我深刻怀疑这是宫远徵故意给我熬成这么苦的,别的药哪里有这么难喝。”
    喝完苏晚星皱着脸将药碗还给了金枝,金枝顺势递过一盏蜜饯,“苏姑娘,这才是徵公子特意为您准备的。”说完端着药碗偷笑着离开了。
    被甜滋滋的蜜饯一安抚,苏晚星才算是舒了一口气,看着满满一盏的蜜饯,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算这小毒蛇有良心。”
    被拘着在偏殿待了好几天的苏晚星终于找到机会避开金枝,偷偷溜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刚溜达没几步,就被宫远徵逮个正着:“看你这活蹦乱跳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事了,正好今天新配制了一种毒,过来帮我试药吧。”
    无奈,苏晚星只得跟他回了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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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毒?”苏晚星将药碗放在鼻尖轻嗅,闻着倒是没什么味道,喝进嘴里也没什么味道。
    “改良版的五毒散,喝下后什么感觉?”
    “嗯...身体热热的,头还有点晕...”
    “嗯?头晕身体热?药性不对。”宫远徵皱着眉头低头看着备用的药材。
    头...越来越晕了。苏晚星感觉身体里的热浪像是被炸开了一样,眼眶隐隐发红。
    “怎么回事,苏晚星在试药之前喝了什么。”宫远徵见状紧忙扶住要倒下的苏晚星。
    门口的侍卫询问侍女后回报,“苏姑娘今天就只喝了您之前开的止咳汤药——”
    “金叶菊、黑心莲、碧潭紫藤......”
    该死,五毒散的药性和止咳汤药相冲,形成了烈性催/情药。
    催/情药在本质上并不属于毒药,百草萃也只能暂时压制其药性,想解开催/情药还是得需要解药。
    宫远徵刚想拿出百草萃先压制一下药性,再去调配解药,就被苏晚星一个转身将药袋打掉了。
    此时的苏晚星满脸酡红,视线模糊,一股热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想要找个能发泄出去的地方,就听见耳边传来絮絮叨叨的声音,烦人的很,趁宫远徵一时不察,苏晚星用手堵住了那张有些絮叨的薄唇,身体不自觉向前凑近,近到甚至彼此呼吸相接,“嘘,不要吵。”
    太,太近了,从未和女子有过如此近距离的宫远徵瞬间红透了耳朵。“嗯?阿徵,你的耳朵好红啊,是受伤了吗,我,我帮你吹吹,吹吹就好了......呼~”苏晚星踮起脚尖捏着宫远徵的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
    一股热气在耳边回荡,耳垂上冰冰凉凉的触感更加明显,宫远徵只觉大脑轰的一下,下意识的将苏晚星推开,手捂着耳朵后退几步。
    心跳好快,耳朵更热了。
    被推开的苏晚星也不恼,只觉得身上愈发的热了起来,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实在撕不开,红着眼眶拉扯着宫远徵的衣服哼哼唧唧的:“阿徵,我好热,帮帮我...”
    见宫远徵不回应,苏晚星手脚并用的抱在宫远徵的身上:“阿徵...”呼出的热气唤醒了愣神的宫远徵,还没等苏晚星再有什么动作就迅速将其抱起,扔回床上,用被子捂住,趁着她挣扎着想要出来的时候,又拿出一颗百草萃喂进了苏晚星的嘴里。
    没一会儿,催/情药的药性似乎被压制下去了,苏晚星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宫远徵慌乱的起身看向床上睡着的女孩:“苏晚星!你...你...我...”支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只能气愤的红着脸去调配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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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傍晚,苏晚星才苏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睛,就听见头顶上传来一个死亡的声音,带着一丝咬牙切齿:“醒了?”
    听见“阎王”的声音,苏晚星又把眼睛闭上了,脑海一帧帧的放映出今天发生过的事情,哀莫大于心死的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这一切都是幻觉!幻觉!!!”
    这个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不是你做了社死的事情,而是你做完之后当事人就在你面前。
    我愿称其为“尬门”。
    “行了,知道你醒了。”宫远徵压制住脾气上前一步摸了摸苏晚星的额头:“还有些发热,晚饭后再吃一帖退热药。”
    “徵公子。”苏晚星慢慢睁开眼睛,起身坐了起来,表情讪讪的向宫远徵打招呼。
    “哈,先前又搂又抱的时候叫的还是阿徵,如今用不上了,就又叫回徵公子了是吗。”宫远徵撇了撇嘴表情不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