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咩!商量一下罗!我保证会安分!”挡住他的背想要挣脱,发现是白费力气,还有可能让自己摔得四脚朝天,她遂放软了四肢,施以怀柔政策。
    “没得商量。”
    他要把她关进房里,等他忙完了,再把她这野女人放出笼。一路把她扛到卧房内,往床上一丢——
    “喝一一你好粗鲁耶!”该死的!如此对待孕妇!蔷薇顺着他弯下的动作,一把勾住他的颈子,惩罚地咬上他的耳朵。
    “野女人!”耳边传来一阵痛楚,骆浚怪叫一声。
    蔷薇松口,嘴唇停留在他颈边。
    “呃、对……不起!”听他叫得严重,她似乎咬痛人了。
    骆浚身体微微一震!她嘴边吐出的暖暖气息,拂在他的颈上,掀动的唇,似有若无触着他的肌肤,微微的酥痒感觉,让他敏感了起来。
    很自然地……他属于男人的身体反射——扶住她的后脑勺,倾身握住她的唇,吻住她。
    蔷薇愣住。怎么……好端端的,就变成这样?
    心跳怦然加速,脑袋转不太动,因为他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吸吮、柔柔的舌,探往她微张的小口内……
    “呃……”赶紧把勾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松了开,她慌忙推着他的胸膛,撑出一段距离。
    脸上热热烫烫的,她对这样的亲呢好不习惯。
    “你……干吗吻我……”抬着脸仰望着她上头的那张俊颜,她不自在地抿紧了被他吻过的唇。
    “我就是想吻你!”居高临下俯视着她,他的回答煞是狂妄,甚至,手掌顺着她的脸颊滑抚,刷过耳际、熨着她的颈子……放肆来到微微耸起的胸前。
    她或许不知道,要撩拨起一个男人的欲望很容易,只要男人喜欢面前的女人,她的小嘴一瞬、水眸一抬,纤指轻触、呢哝耳语,都会挑起他占有的欲念。
    倒抽一口气,蔷薇心慌,她知道他可能做些什么事了……
    试着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些——发出警告、也是暗示。
    “我……我的感冒还没好,可能会传染给你,还、还有,你最好考虑清楚,如果……你再碰我一次,我就赖定你!”
    顺势将心意托出。对!她为什么要藏?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不该有任何理由藏起来。他如果再碰她,她会把怀孕的事实说出来!
    “嗯——哼?”他挑弯了嘴角,哼了声。
    简短的语气,有回答等于没回答,让她听不出真正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她急着阐述一切自认必要的理智分析。
    “一次是意外.两次不能说是巧合吧?何况,你我现在都很清醒,一夜情如果是你情我愿,那么第二次……”
    “罗嗦!没见过这么煞风景的女人!”说罢,骆浚以一个吻,打断她的诸多顾忌。
    碰下去就赖定他?!很好,这样——他很满意!
    床头的灯光熄灭,衣衫轻坠地面,激情上演——
    黑暗中,只听闻两个人的声音轮流响起……
    “别……别碰我……好痒……”她不自在地一再闪躲。
    “你……”他在她耳边喘息、语气有那么丝为难。“可不可以配合一点?”
    “怎么配合?”她的身体僵硬无比。开玩笑!清醒时候面对这种事,跟上次酒醉时是不同的。
    “别握着拳头、别死命夹紧双腿……”他总不能粗暴地瓣开她。
    蔷薇低咒道:“该死的!这档子事怎么这么难?”那么……那一夜,他到底是如何自行搞定她?
    情欲欢爱究竟是啥滋味?初夜的感觉实在太模糊。
    “一点都不难!你就当作……我们以前常玩的撞球友谊赛。”他在她耳边柔声安抚。
    “……”有那么容易吗?她思索着,仍紧张地扯紧了被单。还好,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脸,要不然,她会更惶恐!
    “嘿!你很不负责,给点润滑吧!要不我怎么把我这九号球打进洞?”他有点颓丧,她的身子居然对他毫不热情,实在生涩得过于僵硬,跟她热情的初夜实在天差地别!他是不是要考虑,该把她灌醉好办事?
    “开什么玩笑!要打球也是在铁杆皮头上搓‘巧克’,为什么要球洞负责?”
    “你的比喻有错,巧克是为了保持球杆皮头的于燥,避免滑杆……”
    “所以,是你这球台……”他轻抚着她光滑的身子,让手掌的温度挑起她身体的感觉。“还有……对洞的责任。”
    邪佞长指诱惑着她——
    “不……不对……”忍不住,她嘴里没出一声微吟,紧绷的身子松了开来、泛开一阵温热。“责任应该是执竿者的技术问题……”
    “好吧!我承认这是我的责任,不过……你可不可以不要说话?”她的多话让他啼笑皆非,美好的气氛都被她破坏光了。
    “为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比赛中制造噪音,会影响选手的技术?”
    不跟她罗嗦了!翻身压制、魄力挺进——Nineballin!
    结合中,传来她的尖叫:“老天!你那次……把这玩意儿放进我的身体?!”
    “嘘……”真吵!差点滑杆了!
    慢慢地……言语被喘息取代,一室黑暗中,弥漫着旖旎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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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春宵漫漫,睡醒,已是午后——
    “啊——”厕所内传来一阵凄厉的尖叫。
    随后,满脸发白的蔷薇冲了出来。
    “啊——怎么办、怎么办……我流产了!流产了!快!快送我去医院!”
    当她清早起床如厕之后,发现白瓷马桶中,染了片血迹,刹那间惊吓万分,
    可恶!一定是昨晚骆浚把她给“撞坏”的!
    “流产?”被她那恐怖叫声惊醒的骆浚,从床上弹跳起来。
    “对、对、对!”蔷薇忙不迭的点头、慌乱原地转圈,表情紧张无比。“快!送我去医院!”
    呼——她快要昏倒了、快要昏倒了!她觉得四肢无力。
    震惊之余,骆浚虽也狐疑,仍旧冷静地快速穿衣。
    “你什么时候怀孕的?”
    “先别问了!我……我好怕!快点,快点送我去医院啦!”还没来得及说明,蔷薇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一把抱起她,骆浚紧蹙着眉心、绷着严肃脸色,以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到医院去。
    一个钟头后,医院内——
    一身白袍的医生,往蔷薇的病床走来。
    “白小姐,你并没有怀孕现象,更不是流产,只是一般的月事来潮。”医生笑着告诉她。
    蔷薇问言,愣了住。
    “啊?”她有没有听错?!“没有怀孕?不是……流产?”
    “是的!根据你所说,月事迟了一个多月,应该是生病及吃药,影响了你的周期,刚才的检验,证实你并没有怀孕。”
    啊……搞乌龙!蔷薇两眼一翻,差点昏了过去。
    “可是!我用验孕棒验过,验孕结果是有怀孕啊?!”她该相信哪个结果?
    “白小姐,怀疑受孕,应该到医院来正式检查,有时候市面上贩售的验孕棒,并不一定准确。”医生说道。
    “这么说,我可以相信你。”蔷薇不放心地又问了次。“我真的没有怀孕?”
    “是的,绝对可以相信我。”
    “嗯……”蔷薇心中大石落地,总算是有惊无险。“谢谢你!”她感到不好意思。
    医生离开。始终在旁不发一语的骆浚,冷着脸直勾勾盯着蔷薇看。
    “你……为啥这样看我……”她难为情地低下头去。
    “那你为啥有事不告诉我?”他反问。
    “我哪有啥事没告诉你……”噘起嘴来咕哝着,她的脸已经都快红透了!真尴尬,让他看了场大乌龙。
    “你本来怀疑怀孕了,却不愿意让我知道?”按时间推敲,加上她不会有别的男人,所以,骆浚肯定假使她怀孕,也是他的种。
    “……”蔷薇低着头,始终不敢抬头看他。既然是虚惊一场,那么……她还要赖定他、叫他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