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上次,你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秦墨放在大腿上的手微缩,点头,“他一直在骗我,现在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秦天没有在追问,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一再扎别人的心。
    下午,秦墨就和秦天分开了。
    秦墨收拾了在民宿的东西,准备离开涂灵山。
    出门时,看见了民宿老板和一个穿着黑色唐装的男子在讲话。
    秦墨记得在山上,有很多穿着黑色唐装的人。
    原来民宿老板也是涂家人,也是涂修竹的人。
    秦墨冷嗤,提着行李箱路过时。
    涂嬴岩笑着打招呼,“再见,欢迎下次光临小店。”
    秦墨咬牙,没有回头看涂嬴岩,径直离开。
    可是心中依旧有气,为什么他们都可以做到笑容掩饰一切,是真的都不在乎吗?
    离开了宿城,回到了南川。
    踏进熟悉的房子,有些恍惚,也许是哪哪都是他的影子。
    秦墨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提起了行李箱,退出了房子,关上了门。
    忙忙碌碌的大半年,该给自己放个假了。
    坐上列车,又转了大巴,来到了熟悉的村口。
    秦墨深呼吸,“咳咳咳!”一口车尾气全吸了。
    秦墨提着行李箱走向狭窄的乡间小道,路的两边是一大片玉米地。
    走过玉米地,路边出现了立着尊重omega的老旧宣传牌,快到村广场了。
    搓麻将的声响传来,还有中年女子争辩的声音。
    秦墨不声不响,悄咪咪地靠近熟悉的背影,酒红色的头发,发根处已经冒出了白头发。
    这还是过年的时候,秦墨拉着她去染的发色。
    还是秦妈对面的奶奶眼尖,惊讶地喊了出来,“哎呀!秦墨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