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毕竟是她惹了麻烦,而且她的伤还没好,她就姑且配合他的禁锢PLAY好了……哦不,接受惩罚,她只是接受惩罚,接受她应得的惩罚。
    ……
    “你说什么?恭弥他今天晚上要去和迪诺喝酒?你也去和罗马里欧喝酒?”
    知岁听见草壁的话,就伸手拍案而立: “居然没有我?!草壁,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白当了!”
    “知岁小姐,就算你跟我说,这也是恭先生已经决定的事情……”草壁有些无奈: “恭先生说了你不能……”
    “那你就和恭弥说说啊!你上次不也帮我说服了吗?”知岁不服,指着草壁的鼻子: “不管怎么说,你背着我一个人出去玩就是不对!”
    “呃,知岁小姐,不管怎么说,你还在……”草壁一脸担忧,可话完没说还,就被知岁的动作打断了——
    “哎哟……哎哟!肚子好痛肚子好痛!”知岁忽然高呼一声,又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蹲下,一脸痛苦。
    “知岁小姐!你怎么了?还好吗?”草壁看见自己需要看守的夫人突然脸色痛苦,也是吓坏了,就马上蹲在知岁面前打算看看她。
    “哎哟好痛,医生说什么来着,孕妇要保持心境开朗!哎哟要到处走走……啊啊哎哟肚子好痛,哎呀孩子你别伤心,妈在给你争取歇歇气的机会……但这个没心肝的草壁叔啊……”知岁一脸艰难地说着。
    “……”草壁生无可恋脸。
    ……
    居酒屋。
    知岁高高兴兴地粘着云雀外出,到了最爱到的居酒屋,看着云雀和迪诺都直接取来了超香的酒,知岁本来也想喝,却在被云雀瞪了一眼之后放弃。
    对,她自从怀孕就已经好长时间没碰过酒了,今天也只是想过来感受气氛。
    ……虽然本来她是想偷抿一口的。
    “老板,请给我最贵的下酒菜!”知岁一咬牙: “扇贝串烧高级烤肉鱼生什么的都给我端上来!”
    ——一口也不让她喝,她就吃下酒菜吃穷那个小气的!
    “……话说知岁还真是活蹦活跳的啊,前阵子听说你又是怀孕了又被拐了又中枪了的,我在意大利听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迪诺摆了摆手,一脸好笑地看着知岁。
    “……你确定要在这里说这个?”知岁瞪了他一眼,那可是不能提起的事情,不然你又要看见……
    ——云雀发飙的样子了。
    “为什么不能说?啊我明白了,我们还是喝酒吧!”
    迪诺一脸不明白地说了一半,仔细一看就发现端坐在自己面前的云雀背后似乎出现了一些漆黑的气场,居酒屋的包厢气温骤降,迪诺也不禁打了个哆嗦,乖乖地喝起了闷酒。
    ——真不知道这个蠢到爆的迪诺是如何生存到与部下相见的那天的。
    按照这个智商,他应该是出生不久就领便当才对的。
    知岁有些无奈,又把一口扇贝塞入口中。
    ……
    “话说知岁,你还真能吃啊,在安胎阶段吃这么多煎炸东西能行吗?”
    迪诺喝着酒,发现知岁那边的曾经放着串烧的空盘子,有些惊奇地说道。
    “……能,当然能!”
    知岁听见迪诺的提醒,脸色一变,马上打断他: “这些东西孩子也想吃……啊啊啊啊恭弥你为何要收起来!啊啊啊啊啊都不用照顾孕妇的心情吗?!孕妇说想吃!我想吃!”
    ——云雀瞪了她一眼。
    知岁乖乖地举手叫了一碗白饭。
    ……
    而以那一次居酒屋事件为开端,知岁发现原来这世界上原来有比云雀禁足她更可怕的事情发生——那就是云雀对她的高压管制。
    比如说,一次她到迪诺的生日派对,她刚穿了一双美美的高跟鞋跟云雀出门,刚到达宴会会场被沢田纲吉问了一句: “知岁学姐!你穿这么少不怕着凉吗?而且据说孕妇不能穿高跟……”
    那时候她还没来得及一枪杀死沢田纲吉,她本人就被云雀揪起来在附近的店铺换了一双平底鞋,接着那天晚上她就穿着晚礼服与平底鞋一脸惨淡地祝贺迪诺——
    一边在脑海里幻想着一百种杀死沢田纲吉的方式,一边在刻意忽视会场内其他夫人对她这种打扮的指点……
    接着还得回去面对被云雀命令草壁一口气锁起来的一柜子高跟鞋和大半个装着连衣裙的衣柜。
    而面对着她的抗议,云雀眼皮一抬示意她打开角落处一个崭新的箱子——那时候的她还以为云雀要给她送新衣服了,打开来却是一堆加绒也不时尚的居家服。
    “欸!这里没有一件衣服是可以在街上穿的!会被人笑话的!恭弥!”
    “那你就不要外出。”云雀满不在乎地抬眉,又淡定地喝了一口茶。
    “……”知岁狠狠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