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白。”年恪一双眼要闭不闭。
    “嗯。”初白理他额发。
    年恪一看向窗外:“我们在艳阳天结婚吧。”
    一望无际的冬雪,是他们的秘密,和在蓝星亲手摘下的那束花一样,藏在家里,只属于他们。
    初白手指稍顿,然后继续抚摸,嗓音沉而带笑:“你猜到了?”
    “唔。”年恪一慢悠悠弯眼笑了一下,“我很聪明。”
    初白也笑,垂下的眸子尽是喜爱。
    他看他,他看冬雪,也是在看他。
    过去到现在,依赖在对方身上的目光或许从没变过。所有看得到看不到的未来,也一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