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掩护她。
    为此,她也不打算再涉及两集团合作事宜,决定到欧洲长住,除了散心之外,
    听说那里的男人各个多情有礼,况且极少人认识她,她就不必再这么遮遮掩掩
    地钓男人了。
    而她那位大她三十岁的老公柳培村正是“富亿集团”总裁,由于在关劲东创
    业初期他曾以长辈的身分给了他许多指导与帮助,甚至借给他不少无息创业金,
    因此关劲东向来敬他如父。
    半年前柳培村认识了诽儿,一心要将她娶进门,却屡次遭到关劲东劝阻,认
    为她绝不是个宜室宜家的女人,但都被柳培村否定了,直到她进门后,他才发
    现她的浪荡本性几乎打碎了他爱她的心。
    为了防止她继续作怪,于是他请求关劲东帮忙,拐她进入饭店,只有将她的
    把柄抓在手上,他才可能保有这个妻子。
    但不知情的诽儿一直以两家连盟为要胁,事实上这对关劲东丝毫构不成影响,
    只不过顺了她的“自以为是”,方便他执行这个计划。
    数天后,柳培村也看了那本杂志,可是下一期居然登出与关劲东一块儿开房
    间的女子叫做“翁培龄”,这让他非常不解,尤其是见到“翁培龄”三个字的
    时候,他的心口不禁涌上一丝闷疼,于是在缃一时间拨了通电话给关劲东。
    “劲东,杂志我看了,怎么会被人给刊了出来?当初只是想麻烦你帮个忙,
    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这件事……说来话长。”关劲东也挺懊恼的,“不过无所谓,我未婚未娶,
    媒体管我跟谁开房间。”
    柳培村理解地点点头,“这就是你凡人无法挡的魅力呀!”
    “柳老,你这是在开我玩笑呀!”关劲东笑着摇摇头。
    柳培也笑了,“还有,这上头的女人明明是诽儿,为什么会变成一位叫”翁
    培龄“的女孩?”
    “其实这照片就是那个姓翁的女人拍的,她居然在那时候闯了进来,我只是
    想给她一点儿教训。”
    “这么做对一个女孩子太严苛了吧?”看着这名字,他愈看愈觉得可疑。
    “反正照片中的人不是她,我这么做也不过是想发泄一下心底的不甘愿,没
    事的柳老。”关劲东扯唇一笑。
    “我……我还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件事。”他的嗓音不自觉地沙哑了。
    “什么事?”关劲东沉静下来等着柳培村继续说。
    “帮我找一位叫翁美龄的女人,她应该年近五十了。”他说时情绪微微起波
    动,“她是我的弟妹。”
    “那翁培龄是?”这两个名字太接近,关劲东不禁产生联想。
    “我不知道她是谁,记得以前曾听我弟弟说……如果以后生的孩子,就取名
    培龄,这个中性的名字无论男女都适用。对了,我弟弟叫柳培琛。”
    “这样呀……”关劲东陷入沉默。
    “我……我曾经控制不住地爱上弟妹,更在一次酒醉之夜趁我弟弟出差时对
    她……对她起了非分之想,把她给……强暴了!事后清醒,我懊恼极了,没想
    到我居然比畜生还不如。”说到这儿,他已说不出话来,只是沉痛地揉揉眉心,
    “若这位翁培龄是她的女儿,那我当时——不就等于强暴一个孕妇吗?”
    “她……她很恨你了?”
    “应该吧!巧的是,我弟弟那次出差居然在回程途中发生意外身亡,在办了
    他的后事后,她便突然消失了。”他懊恼不已。
    “你不曾找过她吗?”
    “找过了,但音讯全无,我甚至以为她已经不在这世上了。”柳培村痛苦的
    垂下脑袋,“你以为我为什么非得娶一个像吕诽儿那样的女人?”
    “是因为跟你那位初恋情事有关?”这回他似乎又猜对了。
    “嗯!在诽儿的身上有一种味道跟她一模一样。”
    听他这么说,关劲东深感一阵错愕,“柳老,您是指……体味?”
    “就是体味。”他点点头,接着干笑地说:“别笑我都一大把年纪了,居然
    还说这种话。”
    “怎么会,再说,有些女人的味道的确是不一样,像是会透析人心似的。”
    说起女人,关劲东的经验可丰富了。
    “所以……希望你能体谅我的心情。”柳培村诚心地说。
    “当初我不知道这点,否则我也不会表现得这么激烈。”关劲东也说。
    “没关系,那这件事又要麻烦你了。”
    “好,我会尽快查清楚的。”
    挂了电话后,关劲东想了一会儿,于是起身拿起西装外套便走出“关东集团”
    大楼外,坐上车驶往翁培龄的住处。
    他在车上一直想着,她真是柳老的侄女吗?这应该只是巧合,绝对是巧合,
    下会是她!
    这么蠢,又这么痴肥的女子,会是她吗?
    qizon qizon qizon
    到了她住的地方,如意料中她并不在,辗转来到征信社,那位老板居然告诉
    他她已经离职回乡了。
    离职回乡?!没想到她最后竟选择逃避一途。
    看过她的基本资料后,他又搭机前往南部,因为翁培龄的老家就位于高雄旗
    山。
    依循着地址来到培龄的老家外,一眼便看见她站在门外卖冰的忙碌身影。
    坐在计程车窗内,他眯起眸子看着她快乐的在摊子前招呼客人的快乐笑脸,
    以及和熟悉邻居谈笑的欢乐神情,他不禁想,如果她真是柳老的女儿,会适合
    上层社会这样复杂的环境吗?
    付了车钱,他走出车外,缓步走近冰店。
    培龄瞧见一道阴影接近,赶紧招呼,“欢迎光临,请问要吃哪种口……口…
    …“她突然结巴了。
    “高雄真热,来碗清冰好了。”他居然坐了下来。
    “哦!马上来。”培龄一边舀着碎冰,一边发着抖问:“是不是你后悔,还
    是决定告我了?”
    “你真的这么怕我吗?”他扯唇笑望着她。
    “是很怕。”她将冰递给他,压低声说:“台北我都已经待不下去了,你还
    追来这儿不就是不肯放过我嘛!”
    “你真这么以为?”
    “本来就这么以为。”她一双眉毛都拧了起来。
    “对了,令慈在吗?”撇撇嘴一笑,他转移话题。
    “啊!”另词“是什么?我只听过动词、名词。”培龄家境不好,只有高中
    毕业而已,念的又是附近的草包高中。
    关劲东很意外地看着她,过了会儿才重新问道:“我要见见你母亲。”
    “不,不要啦!求你不要跟我妈说,她……”培龄走出摊子,到他面前俯低
    身凑在他耳边说:“她要是知道我干这种事,肯定会疯掉的。”
    “阿龄呀!这男人一表人才,该不会是你在台北交的男朋友吧?”同在一旁
    吃冰的张伯伯忍不住问。
    他这一问出口,旁边其他桌的三姑六婆也跟着起哄,“天呀!阿龄你真是不
    简单,瞧这位先生可俊了。”
    “既然人家都找上门了,你是不是该叫你母亲出来看看人家?”隔壁林妈妈
    也喊道。
    “你们全搞错了,他——”
    培龄正要解释,她母亲突然从屋里走了出来,“发生了什么事呀!瞧你们热
    闹的。”
    “您是翁伯母吗?”由于翁培龄与她母亲极为神似,关劲东直觉就问。
    “没错,请问你是?”
    “我有件事想单独与您谈谈。”他非常客气有礼地说。
    “好,这边请。”翁母虽觉疑惑,仍礼貌性的请他进去家里坐。
    就在关劲东进屋之前,培龄抓住他担心地说:“你千万别乱说话。”
    “放心吧!”对她勾唇一笑,他便跟着韵母进入屋内。
    这时,外头三姑六婆的声音又响了,“老天,他会不会是来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