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这么不明事理?她都说她没有了,“对,我是在勾引男人,不行吗?”人在被逼到绝处时,说出的话绝对都是言不由衷,也多半都是谎言。
    可悱皇信了,他完全没有思考便相信了。
    “你说什么?”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红灵豁出去了,反正她只是个没有价值的杀手……”我已经说了。”
    “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后悔今天说过的每一句话,到时看你怎么哀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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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悱皇没有食言,他马上展开他的攻势。先是起身脱掉身上的丝质黑衬衫,他的动作不快,可以说是十分缓慢,因为他一边脱衣服一边欣赏红灵颤着身子,一脸惊慌的失措模样。
    “你可以逃,逃啊。”悱皇解开扣子,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及健硕的体格,同时,也让红灵更清楚地感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怒火。
    她该逃的,可她的身子却瘫软得无法行动,只是呆愣地瞪着他脱下衬衫,看着那件黑衬衫离开他的身上。
    “不逃?”那只是激将法,他要让她在绝望中求援,要她清楚自己的下场。
    他是悱皇,没有众可以背叛他,就算是他不要的女人,别人也不能接手,因为那曾是他的。
    这一次红灵多少回复了些理智,她撑起手肘,记起自己该逃的,她不以为自己可以承受他此时的怒火,他是这么狂野又残暴。
    “怕了?想逃了?”红灵的眼直瞪着悱皇双手放置的位置,看着他正打算解开皮带及长裤扣子。
    “不要!不要再继续了!”当长裤离开他身上时,红灵的恐惧升上最高点。
    她再无法承受那份惧意,双手撑起不稳的身子。
    “哈……哈……”红灵一离开床,悱皇即放声大笑,那笑声充斥着讽刺及压抑。他一个用力,将脸上的眼镜丢向房门,眼镜应声而落,零散地躺在地上。
    “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要怎么逃出去!”门已被锁死,而这房间没有半个窗户,唯一的孔是空调的风口……这是间几近密闭的房间,此刻的她已成为待宰的羔羊。
    “不……”她摇着头,困难地后退,害怕地看着悱皇一步步接近,这样的悱皇她是第一次见。
    尽管她知道门已锁上,但她还是冲到门口,期望有人可以救她,就算那只是一丁点的机会。
    她错了,错和离谱!她怎会将他的情绪撩拨到这种地步,让自己必须为他的怒火收尾?
    “没有用的,没有我的命令,门是不会开的。”不一会儿,悱皇已来到她背后。
    他的靠近让红灵身后的寒毛全颤栗地竖起。”悱皇我不是……”不待她把话说完,悱皇一把转过她的身子,强硬地贴上她的纤细。
    红灵的手则反射性地拍打他,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已被挑起的欲火。
    舔着她的裸肩,品尝那里的甜美及细腻,完美的身子刺激着他的视觉,也勾起他的欲火。
    他单手扯住她的长发,逼她仰起头望入他眼中;而另一只手则是有力地托住她的臀,让她的身子紧密地抵住他的下半身。
    “这个时候才解释,不觉得太慢了吗?”在她还来不及辩解时,他的唇已印上她的,滑溜的舌乘机进入她口中,在她口中逗弄她的舌。
    尽管红灵逃避着他的掠夺,可她依旧无能为力,他唇舌的进攻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连挣扎都没力气。
    吻着她的悱皇,双手丝毫没有停顿地四处摸索她的身躯,他的手所到之处都留下红印,虽然不痛,却炙着她的肌肤。
    “用手环住我。”悱皇这句话是命令、是威胁。他的唇来到她胸前吮咬着。
    当她因受不了痛而服从地环上他的颈部时,悱皇再一次将她抱上床,健硕的身躯将她钉在床上,双手随即将她身上的衣服全撕裂。
    他的嘴边含住她的乳尖边开口:“你的身体除了我外谁都不准碰,连看一眼都不行!”他的霸气将他的大男人心态展露无遗,也让红灵见识到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狂烈。
    在她还没准备好他的进入时,他已一举挺进她体内,逼她接受。
    红灵只能瞪大眼、僵住身子,头则不住地扭动。
    “怎么?不舒服吗?”悱皇故意深深入她体内,而且一次比一次更重更深。
    “别这样,我不要……”太快了,悱皇的动作太快了,快到令她无法喘息。
    “你不要我要!我说过,我会看你怎么向我哀求。”似乎是说到做到,悱皇将她的腿环上他的腰,脸上的冷笑可怕至极。
    他将他内心压抑的气愤化成动作,不断地侵占她的身子。
    在他狂野的冲刺下,红灵几近要昏过去了。
    “停下来……”她连声音都显得虚弱。
    她话才说完,悱皇腰间的力道更加强,并在她腰间放了一个枕头垫高她的下半身。”我会让你永远也忘不了今天。”同时,也忘不了她将是他一辈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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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几次的缠绵,直到天黑,悱皇才结束掠夺。
    他躺在床望着怀里的红灵,瞧她身子缩成一团,连睡梦中都深锁着眉头。
    悱皇乘机又在她身上制造出一团火热,他不打算让她好过。他的手轻轻地在她的双腿间来回划圈,企图刺激她另一波情欲。
    “唔……”红灵疲惫地从梦中醒来,睁开眼即见到悱皇,她的双颊不由得涨红。
    “还想睡吗?”在他这么激情的挑逗下,要她若无其事地继续睡觉是不可能的事,特别是在刚经历过一声激情之后,她全身变得特别敏感。
    此时她正气喘吁吁地发出娇吟声,拼命扭动身子想要挣开悱皇的拨弄。
    “告诉我,你是我的女人!”悱皇残忍地用话来伤害她,要她认清她的地位。
    “不是,我不是。”
    “哦?”人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大胆挑起他强烈的怒火及可怕的欲火,可眼前这个在他身下的女人做到了,她让他陷于想要好好爱她又想要狼狈地伤害她的两难。
    他的手朝她更敏感的地方游走,另一只手则放肆地揉捏她早已挺立的乳房,“你是谁的?”这时,他又想起她之前被一群男人围住的情形。手上的力道更加强,过分的妒意已将他的理智焚烧光。
    “说!”红灵一身的傲气让她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这是她仅有的尊严,他不能强迫她,更何况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是你自找的。”没有预警地,悱皇猛力挺进她体内,在她还没有任何准备时扣住她的人,逼得她只能接受。
    一次一次地进出,猛烈的速度让红灵无法承受,而悱皇更蓄意将双手按住她的臀部,早已没有体力的她,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细细的呻吟声自她口中逸出,泪水再也忍不住地落下。
    “不要了,我不要了……”陷入极度疲累的红灵哀声地恳求悱皇。但悱皇完全不予理会地继续他的抽动,汗水已布满他的身体、他的脸,“说,你是谁的!”过多的激情令她不能负担,只得顺着他的意思道:“你的……是你的。”
    “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勾引男人?”
    “不敢了,我以后不会了……求你停止。”这一刻红灵清楚的明白一点,悱皇不会让她离开了。
    “不行,我还没要够。”他狂猛的在她身上制造更多的快感。
    直至悱皇满意地瘫在她身上喘息,她早已累得再次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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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悱皇执意带着红灵回台湾,一是为了不让别人再有机会接近她,二来是悱居有到等着他赶回去处理。
    怎知苏紫浣一听他们离开日本,马上收拾行李准备跟他们走。反正她也好久没见到“魅居”及“魅坊”的好友了。
    可是当沙皇见到她打算舍弃他去台湾时,他立刻将她的行李交给手下,把她搂进怀里。
    “放开我,我也要跟他们走。”她差一点就和红灵成为朋友了,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