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墨的话语才落,眼前的男人迫不及待地大掌扣上了他的后脑勺,将唇贴了上去。
    屋子里的空气温度升温,渐渐镀上一层粉红色,暖昧随处可见。
    屋子灯笼被一霎时熄灭,所谓久别胜新欢,虽曹墨有孕在身也难免来一场恩恩爱爱。
    此刻,忘记所有的悲伤和不愉快,在颜色的世界里燃烧,坠入爱河。
    漫长美妙,无限甘甜。
    *
    隔天醒来的曹墨。
    他一睁眼看到秦笑之就在他手边,让他觉得安心极了,因为他生怕昨天夜里做的是做的一场梦,醒来人就消失了。
    谁知曹墨伸出手的这个时候,秦笑之悠悠的睁开眼,轻笑道:“偷亲可是要罚银子的哟。”
    “罚银子?”
    曹墨一听到他这话,顿时拉下了脸,垂着眼帘淡淡问:“嗯?你想罚谁的银子?”
    秦笑之:“.......”
    秦笑之忽然求生欲爆炸,满脸的宠溺:“不,我都银子都是你的,我人也都是你的。”
    说罢,秦笑之握住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
    曹墨往他怀里拱了拱,将他抱紧,笑着问:“说起来笑哥你这么突然回来啦?我之前给你写的信,你为什么都不正面回复我,下次我也不给你回信啦!”
    秦笑之脸上保持着笑意,欲言又止。
    然后,他轻声问道:“阿墨不喜欢我这个惊喜?”
    秦笑之宠溺的声音响在耳边,曹墨点点头:“喜欢是喜欢。可不是啊,你不是应该有凯旋归来的仪式嘛,就是那种开城风风光光的迎接,万里长街的老百姓站两边为英雄欢呼呐喊,甚至还有不少的妹子小哥儿摇上挎花篮,看到骏马上的你们朝你们抛花的嘛!”
    “阿墨想看?”
    秦笑之哪里清楚阿墨竟然如此想要看这一幕,大军还在后面,他等不及了,昨天夜里跑累了五匹马,连夜赶回来,就是为了想早一点见到他。
    曹墨看他眼里的认真,愣了片刻儿,撇了撇嘴说道:“想看也没得看了,你都连夜回来了。反正笑哥你平安回来就好,我都喜欢。”
    “阿墨告诉你另一件事。”
    秦笑之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嘴角:“我把萧井抓了,带了回来,现如今绑在了地牢里,也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曹墨愣了一下:“嗯,那是他咎由自取。不提他了,扫兴。”
    对于萧井这个人只能是如此,既然他选择和他们作对,那么下场自然也是如此,牢里的滋味如何,萧井下半生就好好体会体会吧。
    在秦笑之回来没多久,老秦王一道圣旨传来,宣召了太子秦笑之即刻进宫。
    曹墨怀着孕也不方便,只好秦笑之便独自匆匆的进宫。
    至于宣召秦笑之进宫,曹墨早就清楚,因为前几天老秦王又曾重复对曹墨讲了,老秦王接着自己挨不过冬天,要赶紧传秦笑之回来。
    果不其然,秦笑之一回来,老秦王将他传去了秦王宫,当着文武大臣的面,当众颁布懿旨,各种夸耀秦笑之的功名,更是称赞秦笑之一举拿下萧楚两国,生擒萧楚两王。
    老秦王大喜,即刻禅位,将秦王皇位传给秦笑之。
    登基大典即刻举行。
    笑哥进宫之前曹墨就曾将第一次见到老秦王时,老秦王对他说过的话讲给了笑哥听,一来老秦王病入膏肓,他既然有意要禅位给笑哥;二来,他们父子之间确实应该要化解曾经的误解了,不然要是那一天老秦王带着遗憾离世,笑哥做儿子的肯定也会心里有所伤痛。
    毕竟是父子,笑哥自己也要学着做父亲了,更要懂得放下。
    曹墨这般对秦笑之说了之后,秦笑之只顾低低地笑。
    见他只顾笑,曹墨急的问:“笑什么啊,笑哥你听没听懂啊?”
    秦笑之宠溺的看着他:“好,我听阿墨的。”
    .....
    所以秦笑之即刻登基的好消息传到了曹墨耳朵里,他甚是欢喜。
    和原文果真不一样,未来有他在身边,笑哥也可以做一个假暴君,真明君。
    秦时旧历六月初,老秦王举行了禅位大礼,老秦王成为太上皇,隐住临山养心殿。而秦笑之原为太子即刻登基为秦王,曹墨为秦王妃。
    秦时旧历八月二十三。
    曹墨即将临盆,因是哥儿,曹墨生了可谓是一天一夜,急的秦笑之在殿外焦急如焚,更是听着里头撕心裂肺的惨叫,他恨不得自己可以代替阿墨的痛苦.....
    终在破晓之时,秦王宫可算是听到婴儿的啼哭。
    报喜的嬷嬷抱着婴儿出来给他报喜,恭喜贺喜各种好话,因为秦王妃诞下一龙子,出生就被封为太皇孙,赐名景安,字苏白,小名为龙龙。
    寓意秦土之下一片祥和景致,万里疆土之内子民皆得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