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出乎意料的剧痛猛烈袭来,让她叫出声,十指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肉里,直觉地扭动身子想挣脱造成痛楚的元凶。
    她的挣扎反倒带给他摩擦的快感,使得定在她体内等她适应的男性忍不住稍稍抽出,用力挺进,然后再次静止不动。
    “乖,先别动……”他以男性身体的重量压制她挣扎的娇躯,低语的嗓音紧绷。
    他一向不会要求和他上床的女人要多么纯洁无瑕,有时甚至还颇欣赏某些经验丰富的女人在床上取悦他的创意,所以即使已经察觉反应生涩的她并没有太多男女之间的经验,可却想不到与他年纪接近的她竟然还是个处女。
    不过不可否认,当他发现这个事实时,他的心底确确实实浮起一股男性的自得与满意感觉。
    思及此,再也拦不住体内亟欲破闸而出的欲兽,他开始由她的体内缓缓抽出再挺进。
    “啊!不要……”虽然没有方才的剧痛,可他的动作仍是带来阵阵不适痛楚,让她抗议地叫出声来,可却无法阻止他持续的移动抽送。
    “别怕!放松……”他捧住女性臀部,将他的坚挺由她的体内抽出来,随即再深深贯入。“很快就不痛了……”
    抚慰的嗓音低哑,他的唇覆上她的红唇热情吸吮纠缠,下身一再挺动,在她湿热紧窒的花径内深入浅出,摩擦她纤细敏感的内壁肌理,挑弄她的感官神经,撩拨女性热情指数。
    “啊……”强烈快感逐渐凌驾于痛楚之上,刺激着感宫知觉,使得她的下腹肌肉纠结抽搐不已,口中呜咽出声。
    坚硬的男性在她体内深处厮磨着,他的热唇不住在她身上挑逗,张口含住她胸前一只柔嫩挺立蓓蕾吸吮逗弄,以齿磨蹭咬噬,手掌则是占据另一只乳房揉捏把玩,拇指与食指夹住顶峰摩挲,持续挑逗她的欲望更加高扬,好使她体内沁出更多爱液来舒缓初次欢爱的疼痛。
    然后,他感觉她渐渐放松了身躯,于是他再也无法延缓那特意放慢的速度,开始加快抽送动作。
    他握紧她的腰臀,男性腰杆大幅度摆动,从她的体内撤出、再重重刺入,动作迅速猛烈地来回冲刺。
    “啊——”快感充斥全身上下且越来越来增强,先前的刺痛逐渐减轻消逝,阵阵快意冲击她的感官知觉,身躯自有意识地扭动起来,反应他的热情攻击,口中逸出欢愉娇吟喘息。
    她的反应更加刺激他体内欲兽,令他的动作更加狂炽,他拉高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一手掌住她的腿侧,男性臀部强力摆动,使劲地在她体内抽送,一手则是探进两人身体交接处,拇指压在花丛前端最敏感的花心上摩挲揉蹭,同步撩拨她体内欲望……
    一次又一次的冲刺进入她体内最深处,感受被她紧窒湿热的内壁肌肉紧紧箝住的销魂感受,直到感觉她高潮的抽搐痉挛,他的冲刺更加猛烈有力并寻求自身的解放,直到汹涌的快感直冲体内,他才低吼出声地冲进她的体内深处尽释而出……
    恒子野很满意与蓝品蕙在一起的现况,一个星期有三、四晚溜进她所居住的客房过夜对他是一种新鲜的经验,宛若偷情的行为让他觉得既刺激又有趣,更重要的是,跟她在一起,除了两人之间热情欢愉的肉体关系外,她也是一个可以天南地北闲聊的对象。
    更奇异的是,即使两人聊的只是一些芝麻小事,他发现自己原本紧绷的精神就是可以从两人不着边际的闲聊中彻底放松下来……很奇怪,可事实就是如此。
    另一方面,由于蓝品蕙好友的丈夫恰好是“恒恩综合医院”知名外科医生,藉着对方的引荐,在寻求专业医生帮助母亲这件事亦进行得十分顺利,最后在他的评估同意下,他们找到一位适合、适任且可以被母亲接受的心理医生,来照顾母亲隐藏在心里的问题。
    经过一周三次的谈话治疗,两个多月下来,他发现母亲记忆错置的情况已大大减少,再加上蓝品蕙的陪伴以及她不时带着母亲出门走走,以往精神不佳的母亲变得轻松快意,而见此情形,他总算稍稍安下心来。
    而此刻坐在办公桌前,他心不在焉,无法控制地想起昨晚因为被公事耽误,以致直到午夜过后才溜进客房吵醒已经入睡的小女人,当时她惺忪脸上惊讶的表情,以及今早相对精神奕奕的母亲、她那显得萎靡的脸庞……他的眼底不觉闪过笑意。
    突然,内线对讲机传出声响扰动他的思绪,让他回过神来,这才惊觉抵达公司这一个小时里,因为“胡思乱想”,他的工作效率几乎等于零。
    他按下通话钮。“什么事?”
    “老板,东京国际造船公司的恒灿文恒会长在线上,请问你要接吗?”潘秋琳询问的声音传来。
    恒子野挑高眉。“好,接进来。”好个打坏心情的来电!
    他按下免持听筒键。“喂?”
    “子野吗?我是爸爸。”恒灿文的声音很快由扩音喇叭中传了出来。
    “有什么事吗?”爸爸?!他什么时候承认这个人是他爸爸了?
    “子野,我有事想与你商量一下。”恒灿文的嗓音泄出一丝紧绷。
    “请说。”他靠向椅背,口气平淡。
    “子野,其实你对造船业一窍不通,是吧?”恒灿文立刻导入正题,说出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目的。“我是不明白我的公司怎么会成为你收购的标的?但是我愿意留在公司帮助你经营管理公司,至于我的头衔与待遇完全不重要。”
    “你想留下来?”他不会是打算以哀兵之姿求得留在公司,然后再伺机作乱好夺回公司吧?
    “是的,这家公司对我有很特殊的意义,所以我想留下来。”恒灿文软声说道。
    “‘东京国际造船’对你有很特殊的意义?是什么意义?”恒子野无谓地问道。
    恒灿文在电话中犹豫了一下,“这家公司是我太太家的产业,我岳父在临终前,将这家公司交到我手上,特别叮咛我要好好经营下去。我如果不能留下来,将来在九泉之下,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我的岳父与岳母。”
    恒子野盘起双手。“哦,是这样,所以你想留下来?”听起来他的“父亲”还真是“有情有义”呢!
    “是,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跟秀静,但是可不可以看在我是你亲生父亲的份上,让我留下来?”恒灿文口气带着央求。
    “真的这么想留在公司?头衔与待遇都不重要吗?”
    “是的。”
    “你确定?”
    “是的。”
    恒子野眼中露出嘲讽之色。“那么如果我决定让你当工友、警卫、管理员或是一个小科长,你还是选择留下来吗?”
    “……”恒灿文顿时默然不语。
    “怎么突然没声音了?回答我呀!”
    “子野,不要这样对你爸。”恒灿文嗓音无奈又无力。
    “不要这样对你?奇怪,我是怎么对你了?那么或许你可以提醒我一下,我该怎么对你?”恒子野嘲讽语气显露无遗。
    “子野,我求求你……”
    恒子野冷笑起来,“还真奇怪,过去三十年来,你对妈妈跟我不闻不问,现在竟然会上门来求我?你不觉这种现象还真是有趣吗?”
    “子野……“
    “当年你抛弃我们时,恐怕不会想到你也会有反过来求人的今天吧?嗯……不如这样,如果你去向妈妈下跪,求她原谅你,或许我就愿意考虑考虑你的要求。”
    一听到事情有转圜余地,恒灿文的嗓音立刻变得激动着急。“我去求她!你妈妈现在在哪里?”
    眼底蓦地涌上怒火,恒子野语调霎时森冷如寒冬。“为了留在公司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还真是个现实的家伙!若我不提出要你向妈妈下跪,当作我考虑让你回公司的条件,你恐怕一辈子也不会问妈妈在哪里吧?而为了想留在公司才询问前妻下落的‘表现’,你以为我真会考虑让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