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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 六十只貓貓
    三天後, 苑京墨的直播正式告一段落。
    直播效果不錯,達到了當初接下這檔綜藝的目的。既鞏固了原有的粉絲基礎,也借此提高了知名度, 連帶着整個團都重新火了一次。
    結束這檔綜藝之後, 苑京墨頓時成了大忙人, 被鄭儒接去公司宿舍, 每日裏忙得腳不沾地。
    這幾日池清衍也神神秘秘, 不知道在忙什麽。
    平時他巴不得雲秧寸步不離地陪着他工作, 這兩天卻突然改變了粘人的性格。
    “真不用我陪你?”
    雲秧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他, 邁向自己房間的腳步收回來, 圍着他繞了一圈:“你今天不太對勁。”
    “哪裏不對勁?” 池清衍手掌不自覺微蜷, 視線猶疑、始終不肯對上她的, “寶寶想多了。”
    “是麽?”
    雲秧若有所思,視線掃過他兀自鎮定的臉, 不再深究:“行吧,那我回房睡覺了。”
    “……好。” 池清衍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随後伸出手, 将她攬到懷裏, 側臉輕蹭她的, “寶寶晚安。”
    側臉相貼蹭蹭, 這個動作在之前雲秧做過一次後,他就學會了,并且極為鐘愛。
    在某些方面, 池總是個非常經典的“學人精”。
    雲秧敷衍地跟他貼貼,再次感嘆還好自己不化妝, 不然被他蹭掉花那麽長時間化好的精致妝容,她一定會發瘋。
    雲秧的卧室距離書房只有一小段距離, 池清衍硬是把她送到門口。
    “好了,你快去工作吧,別跟着我了。”
    “……” 某個不說話卻死犟的人。
    雲秧才不慣着他:“你也早點睡。”
    說罷,“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被無情關在門外的男人舌尖頂在腮邊,盯着毫無動靜的房門,良久,才慢吞吞轉身離開。
    而房間內的雲秧—
    此時正趴在門上,耳朵緊緊貼着門縫,溜圓的眼睛滴溜溜轉。
    聽到門後男人離開的腳步聲,她耳朵豎起,更加聚精會神。
    五分鐘後,走廊裏徹底沒了聲音。
    雲秧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鬼鬼祟祟、探頭探腦,瞧見走廊空蕩蕩的,這才從房間裏溜出來。
    重新回到書房門口,她猛地推開門,中氣十足地嬌喝一聲:“不許動!”
    正全神貫注盯着電腦屏幕的男人被突然發出的聲音吓到,手抖了一下,關閉了某個界面。
    他擡頭,只見衣服都沒有換的雲秧像個小炮彈似的風風火火沖過來,一把按住他的手,語氣卻帶着矯揉造作的綠茶味:
    “哥哥,你的網漏了,能不能補一下,我要被你其他的魚擠出來了。”
    “我只是來看看其他姐妹,” 她抹抹眼淚,“才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哥哥別誤會。”
    “?”
    池清衍沉默。
    見他不說話,雲秧反倒來了勁,也不裝了,擰住他的耳朵語氣不滿:“怎麽?給你臉了,還真有姐姐妹妹?”
    說罷,不解氣地嗷嗚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口齒不清:“咬死負心男人。”
    池清衍:“……”
    這口小尖牙是真沒留情,用力的很。
    他伸手将人攬至懷中,雙手環在她的腰間,任由她咬着,低頭親吻她白淨的額頭上,意味不明:“污蔑我清白,我要報警了。”
    揉捏着她的後頸,池清衍的聲音低低地,學着她最開始的語氣:“我這魚塘裏,可只有你這一條祖宗,寶寶明鑒。”
    本來就是來找茬的,當然不能被他兩三句哄好。
    她挂在男人身上,依舊叼着他的下巴不松口,像是餓急的貓兒終于吃到了肉。
    “哦。”
    雲秧松開他的下巴質問:“那你這兩天偷偷摸摸的幹什麽?”
    說完,找到剛才的位置,重新咬了上去,齒痕弧度都完美契合。
    池清衍:“……”
    他動了動嘴,帶動被她咬住的部分,有些鈍鈍的疼,再看看她根本無所謂的表情,池清衍合理懷疑,她就是閑得無聊,單純又想作妖。
    “寶寶。”
    池清衍輕聲喊她。
    雲秧沒理,咀嚼食物那般在他下巴上磨牙。
    “明天我們去約會好不好?” 他繼續道,拇指和食指捏住她兩腮,使巧勁卸了她的力,随後蜻蜓點水般在她唇上落下輕吻。
    “這幾天跟他一起的時間比陪我的時間都長。”
    這個“他”,自然是苑京墨。
    他的語氣平淡,沒有任何起伏,雲秧卻從中聽出了委屈和譴責。
    “……這不是忙着錄節目。”
    雲秧有些心虛,巧笑着“吧唧”一口親在男人唇角。
    又嫌不夠,小狗啄人似的在他臉頰、下巴、額頭、眼角……等臉上的每一處印上濕漉漉的吻。
    每次分開都會發出響亮的“吧唧”聲,嘬的力氣之大,以至于每離開一個位置,都會留下紅豔豔的痕跡。
    被塗了滿臉口水的池清衍:“……”
    你除了弄我滿身口水,還能做什麽?這句話突兀地出現在他腦海。
    有福同享。
    池清衍淡定地拉過雲秧的臉,試圖跟她貼貼。
    “咦惹,滿臉口水,別蹭我臉上。”
    “……。” 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好事。
    男人斜睨她,拿紙巾擦了擦臉,轉回正題:“現在節目結束了,寶寶可以專心陪陪我了麽?”
    大概是遺傳,再加上平日裏長時間在辦公室,很少見陽光,他膚色白皙。
    因此臉上的紅痕異常顯眼。
    雲秧欣賞着自己的傑作,挽唇偷笑,聞言點頭:“好呀。”
    “我們去哪裏玩?”
    “我來安排。” 池清衍似乎已經有了打算,只等女主角就位。
    “好。”
    雲秧樂得清閑,她整個人縮在男人懷裏,困意襲來,有些昏昏欲睡:“抱我回去。”
    說困就困。他也不是第一次見識到她前一秒還在興致勃勃說話,後一秒就困成小雞啄米的奇特能力。
    小人兒乖巧縮成小團子,安靜窩在他懷裏打瞌睡,紅潤的臉蛋微微鼓起,嘴巴也嘟着,直讓他的心軟成一灘。
    池清衍将她打橫抱起,輕柔小心的動作透露出男人的珍視與在意。
    幾步路的時間,女孩已經沉沉睡去,嘴裏呢喃着什麽。
    他俯身去聽,卻只聽到“啵”的一聲。
    池清衍側頭,只見女孩微張的紅唇間吹起個小泡泡,随即“啵”的消失。
    “……可愛鬼。”
    男人忍不住低笑,眼眸深處有光亮閃過,仿佛盛夏深林中有百花齊放。
    幫她掩好被角,他低頭在女孩額頭處親吻,眼睫輕顫,不帶一絲情.欲。
    “……寶寶,晚安。”
    *
    第二日,池清衍早早就起身收拾。
    他站在全身鏡前,眉頭緊簇着,好似在思考什麽人生大事,下意識想要去扯領帶,卻發現今日沒穿西裝,也沒帶領帶。
    懸在空中的手不自在地放下,又想去重新換一套衣服——
    這已經是他不滿意的第十套衣服了。
    “清清!”
    雲秧的聲音由遠及近,停在他房間門口,嘴巴裏嚼着東西有些含糊:“我都吃完飯了,你怎麽還在換衣服。”
    她抱怨:“……你好臭美。”
    她今天穿的薄荷綠色的吊帶裙,搭了件白色透紗罩衫,頭發斜斜的編成一條麻花辮,額前點綴着兩只豆綠色的小發夾,整個人清新又活潑。
    像新枝嫩芽。
    池清衍有些移不開眼。
    “這一身不是挺帥的嘛,” 雲秧歪頭打量他,不解,“幹嘛還要換?”
    男人頓時沒了換衣服的想法。
    他輕咳一聲,上前牽住雲秧的手,低聲道:“走吧。”
    女為悅己者容,反之,男人亦然。
    ……
    “游樂場?”
    下了車,雲秧仰頭看着巨大的游樂場,有些回不過神來。
    自從父母去世後,她就再也沒有去過游樂場了。
    也沒有人陪她一起。
    “嗯。”
    池清衍沒有看過去,只是低頭盯着她的表情,注意到她語氣的變化,握着她的手緊了緊:“不喜歡?”
    雲秧搖頭,她以為霸總選的約會地點,都是些高大上的場所呢。
    沒想到他這麽童趣。
    “快走快走!” 雲秧突然雀躍起來,拽着男人的手蹦跳着往前跑。
    “你要陪我玩所有我想玩的哦!”
    “好。”
    像是要彌補童年的遺憾般,所有的娛樂設施她都沒有落下,挨個玩個遍。
    包括旋轉木馬。
    身下的小馬随着節奏一上一下搖擺着旋轉,雲秧緊緊抱着它的頭,小聲跟池清衍吐槽:
    “好幼稚啊。”
    話是這麽說,可她臉上的笑容卻分明是燦爛明豔的,像熱烈綻放的純白色山茶花。
    “……嗯。”
    雲秧眯着眼睛看過去,她外側更大一點的小馬背上,坐着渾身緊繃,神情凝重又僵硬,眉心擰成“川”字的男人。
    依舊是那副不茍言笑的模樣,不,比平時更甚,周身滿是想要快點結束的氣息。
    在這個充滿夢幻彩繪的世界裏,他就像誤闖進來的怪人,寫滿了格格不入。
    盡管極為抵觸,卻還是毫不猶豫陪她一起坐了上來。
    雲秧垂了垂眸,心中泛起不知名的酸澀,鼓脹的情緒盈滿全身。
    她忽然遞過去一只手,輕飄飄的聲音一出口便消散在風中,幾不可聞:“池清衍,謝謝你。”
    不管是在雨幕中撿回那只小貓,還是在她變成人後從始至終的縱容,亦或是現在陪她做“霸總池清衍”從來都不會做的事情。
    分分秒秒、樁樁件件。
    “……謝謝你。”
    她的聲音微弱,不仔細聽幾乎聽不到,但池清衍卻聽得分明。
    眉間的褶皺消失,男人神情柔和,深邃的眼眸閃過流光。
    他沒有回答,只是用力握住她遞過來的手。
    像是握住了什麽一輩子都不會放開的東西。
    ……
    最後一站是鬼屋。
    雲秧看着做得逼真的門牌,覺得字體上的血馬上就要滴到她的頭上了。
    “怕就不玩這個了。”
    池清衍很體貼,給她找了個臺階下:“中午就沒好好吃,我們去吃飯?”
    中午是在游樂園附近解決的,吃完飯找了個酒店休息了會,這才繼續過來玩。
    “誰怕啦?”
    雲秧瞬間挺直胸膛,不甘示弱地往裏沖:“鬼屋而已,我才不怕!”
    “啊—”
    剛進去,眼前一片漆黑,她摸索着向前,迎面掉下個自帶綠光倒挂着、血肉模糊的鬼臉。
    雲秧下意識驚叫出聲,閉着眼睛跳上池清衍懷裏,驚魂未定:“有、有鬼。”
    “這點膽子還敢往裏跑,” 池清衍無奈,抱着她躲過那個NPC,安撫她,“別怕,是人。”
    雲秧歪頭看過去,已經不見那個倒挂NPC了,想來是準備吓唬下一個有緣人了。
    有了半路,都沒有再出現什麽吓人的東西,她緩過神來,拍拍池清衍的肩膀:“放我下來吧,我沒事了。”
    進來是為了玩的,結果整路都被他抱過來,一點參與感都沒有。
    “不怕了?”
    池清衍沒有聽她的立刻把她放下來,而是再次确認:“快到出口了,真不要我帶你出去?”
    雲秧搖頭,突然想到太黑他可能看不見,出聲重複了遍:“不要不要,我不怕啦。”
    沒再說什麽,男人将她放下來,确認她站好才松手。
    “走吧。”
    雲秧小心地往前走,時不時警惕地左右瞧,池清衍走在她身後,防止身後突然出現扮鬼的NPC吓唬她。
    這一路上,他已經被好幾只鬼拍肩膀戳後背了,只不過他沒理。
    雲秧戒備着,看過左右兩邊再把頭正過來時,面前突然多了一張嘴巴被縫在一起、血淋淋的眼珠子墜在臉上、鼻子被切掉、 淌着血的臉。
    “啊—我**#!”
    整個人一激靈,雲秧語言系統徹底紊亂,閉上眼睛拉起身後的人、推開他就跑。
    混亂中,她似乎聽到池清衍喊她的聲音。
    直到再次見到陽光,雲秧才終于再次活過來,她平複着狂亂的心跳,聲音斷斷續續:“嗚……吓死我了,好可怕……”
    身後無人回應。
    她奇怪,池清衍向來事事有回應,現在為什麽不理她?
    “清清?你吓傻啦?幹嘛不理我。”
    說着,她回頭—
    只見她身後站着的人一襲白衣飄飄,烏黑長發直直垂着,蓋住了整張臉,察覺到雲秧的視線,她的頭緩緩擡起。
    陰森森的聲音随之響起,黑發底下的眼睛若隐若現:“你在跟我說話嗎?”
    雲秧:“……”
    她兩眼一閉,當場暈倒。
    好在池清衍及時趕到,并沒有讓她真的躺在地上。
    男人臉上說不出的複雜,有點不明顯的憋笑,還有很明顯的不滿:“我你都能認錯?嗯?”
    雲秧裝死。
    他想笑又拉平嘴角,轉頭看向那個假扮貞子的NPC,微微颌首:“抱歉。”
    扮貞子的是個小姐姐,她扒開頭發明朗地笑着,被雲秧的表現可愛到,有點不好意思:“職業習慣,不好意思啊小妹妹,吓到你了。”
    雲秧一骨碌爬起來,強裝鎮定:“我沒事,我沒被吓到,真的。”
    池清衍:“……”
    有本事別撐着我自己站。
    貞子小姐姐又哈哈笑了兩聲,跟她道別:“我去工作啦,玩得愉快,白白。”
    “白白~”
    等人走了,雲秧眼睛一閉,又躺回池清衍懷裏,虛脫道:“嗚嗚清清我好可憐啊,我沒力氣了。”
    “哼。”
    池清衍意味不明的輕哼,抱着她往外走,語氣清淡:“不知道被人扔在鬼屋的我可不可憐。”
    雲秧:“……”
    她心虛不已,又忍不住給自己找借口:“太黑了,我什麽都看不清,而且你明明就在我身後,不知道貞子姐姐怎麽突然也跑我身後去了。”
    前後夾擊,太歹毒了。她憤憤。
    “哼。”
    池清衍并沒有被這個解釋打動,将一只手伸到她面前:“看來這雙手你牽的還不夠多。”
    “以後每天握滿三個小時。”
    “……”
    自知理虧的雲秧并不反抗,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蹭蹭他的側臉,軟聲軟氣跟他撒嬌:“寶寶說三個小時就三個小時。”
    池清衍:“……”
    這誰還氣得起來。
    他努力壓着抑制不住的嘴角,卻還是沒有成功。
    整個人終于柔和下來,平直的唇挽起一抹弧度,低頭在她發頂上輕輕吻過,仿佛拂過清瀾水面的微風:
    “…嬌氣包。”
    *
    晚飯訂的是看起來很高檔的餐廳。
    雲秧從車上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些懵,她揉揉眼睛,聲音有些剛醒過來的嬌:“到了?”
    “嗯。”
    池清衍給她拿了個毯子披上,先行下了車,然後抵住車門和車頂位置,對她伸手:“來。”
    雲秧下了車,跟他一起進去。
    應該是被包了場,除了侍應生,不見一個客人。
    “池總,雲小姐,請跟我來。”
    池清衍訂的位置在二樓,兩人跟着引路的侍應生落了座。
    雲秧環視着周圍環境,這是一個靠窗的角落。
    整個二樓布置得很夢幻,燈光并不明亮,天花板上墜着許多發着光的小星星,星星下方垂着漂浮的羽毛,每個星星之間由帶着細碎光芒的緞帶連接。
    最中間大堂處被簾子阻隔,有舒緩優雅的鋼琴曲瀉出。
    周圍角落中擺放着修剪過的鮮花,大概是剛剛才換過的,此時花瓣嬌豔欲滴,還滴着清水。
    花香彌漫。
    雲秧還迷糊着,又忙着觀察四周,便讓池清衍點菜。
    畢竟只有他們兩個客人,後廚清閑得很,上菜也格外快。
    玩了一天,體力消耗很大,雲秧埋頭苦吃,兩腮的鼓包就沒有消失過。
    “慢點吃。”
    池清衍含笑幫她夾菜,自己卻沒怎麽吃。
    “你都沒怎麽吃。”
    雲秧吃的差不多了,發現池清衍似乎有點緊張。
    她對情緒很敏感,尤其是對面這個男人的。
    她能感受到他似乎在期待些什麽,還有些緊張的樣子,以至于晚飯都沒吃多少。
    她歪頭:“你……”
    話沒說完,半空中發出一聲輕響,雲秧下意識擡頭望過去。
    只見剛剛還發着光的小星星從中間炸開,無數花瓣紛紛揚揚撒落。
    與此同時,窗外也炸開煙花,明明滅滅,絢爛瑰麗,照亮了她的臉龐。
    “清清,你……”
    雲秧眨眨眼睛,遲緩地轉過頭,卻見她對面的男人不知何時來到她身邊,手裏捧着大束的山茶花,專注地凝望着她:
    “他們都說正式的告白應該從一束花開始。”
    “上次的告白不正式。”
    說着,他從口袋裏抽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後遞過去。
    聲音低沉,語速很慢,卻異常認真:“寶寶,繼續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雲秧盯着個盒子裏閃耀着光芒的戒指,有些遲疑:“你這個好像是求婚的時候用到的。”
    池清衍捏了捏有些汗濕的掌心,抿了抿唇,同樣有些迷茫:“是這樣嗎?”
    “對不起寶寶,我第一次做有些不熟練。”
    雲秧腼腆地笑:“沒關系,為下次積累了實操經驗。”
    池清衍:“……” 緊張突然就消失了。
    他将戒指戴在她右手中指上,蹲在她身前細細地吻她,語氣中帶着誘哄:“寶寶,答應我好不好?”
    雲秧摩挲着手指上已經沾染上她的溫度的戒指,心間滾燙,有充實的滿足與安定。
    她啓唇,回以同樣堅定溫柔的吻,聲音柔軟,卻格外清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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