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手下,是一个豪华的黑色皮质办公椅,任何颜色在上面都无处遁形,头顶吊灯的照耀下映出一道冷冽的白光,手心里的汗沓在上面也格外明显,更不用提别的什么东西。

    整个空间透露着严肃与威严的氛围,跟失控疯狂.的两人形成鲜明对比。

    可不是在办公室的问题。

    陈甸甸缩了缩脖子,努力拉扯回理智,强行移开他的吻,气息紊乱,唇色艳红:“白天,等晚上再……”

    办公室的自动门咔啪一声锁上,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极其突兀。

    她的衣服往下掉,零落一地。

    下一刻,眼睛被男人宽厚的手掌捂住,陈甸甸被吻的腿软,往他身上贴着,纤长的眼睫扫过他的掌心。

    耳朵敏感,她听到了刚才买的皮质腰带方形金属扣发出的碰撞声响,她的手腕被扣住,也瞬间知道了买这东西的用处。

    震在耳畔的嗓音沙哑含.欲:“现在是黑天了。”

    58 ? 热恋期

    ◎齐昂觉得自己被宠爱了。◎

    陈甸甸眼前仍旧一片黑, 手腕处的感觉也就更明显,略带质感的皮带被紧紧扣锁住,闪钻密集在中间有些硌人, 却不比别的硌。

    她坐在椅子上,双手被反剪在背后,眼前看不见,让她萌生出一些莫名的恐慌。

    “齐昂——”

    还没说话,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很轻地吻落在了锁骨上, 顺着在凸起之处停下。

    她的呼吸变重,胸口起伏得也厉害, 浑身都即将软.烂掉, 空气冰凉,偌大的办公室开的空调温度并不高,她赤.条条坐在皮质办公椅上,冷意笼罩在肩膀, 被冰的颤栗地缩着肩胛骨,对比冰冷的空气, 跟人接触的那寸皮肤都即将灼烧干净。

    舌尖在打圈环绕,陈甸甸忍不住往后缩着,眼前还是被紧紧捂着,手在在身后,她看不见,也无可躲避, 凸起的肩胛骨贴着椅子, 脑子里想象着此时齐昂的姿态。

    男人半跪着, 手肘很轻地搭在扶手处, 身子刚好封住椅子唯一没有环绕的那个出口, 像是围出了一个四面严密的空间。

    陈甸甸只是在想,樱桃被人类吃掉的时候,也会感觉痛吗?

    它毕竟是生长在树上的,有自己的枝干。

    她别过头,合并着的手腕费劲地撕扯着枷锁,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捆住,像是打了死结,她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樱桃被催熟,黑皮椅上有了明显的痕.迹。

    在如此冰冷的天气中她还是出了一身汗,她抿紧唇皱着眉,却仍旧坚持着绷紧表情。

    只是手腕禁不住地用力挣脱着,磨的手腕很疼,像是被绑架了之后的人质在费力挣扎,她什么都看不见,手腕一定已经红了。

    他的身份就是那个藏在黑暗处垂涎已久的绑架犯。

    耳畔传来衣服的摩擦声响,他把仅剩布料随手扔开,戳着被拨出更多,求饶叫他:“别咬了,痛。”

    齐昂笑,移开唇,站起了身,沙沙哑哑的嗓音溢在她耳畔,他的笑意带着颤音:“这是在.舔。”

    “真不喜欢么。”

    陈甸甸闭嘴不吭声,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忽然击入,声音骤然卡在嗓子眼,手指紧紧掐着手心,本就打了腮红的脸颊更加昳丽。

    齐昂一边悠着劲一边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抓起她的长发放在肩后,面前整理干净,一边把她手腕处的障碍解开了,像是个救世主一样,动作散漫又温和。

    目光触及到白皙手腕处的红痕,定住,他真没想到陈甸甸会挣扎这么厉害,怜惜地轻吻了几下。

    “有点红了,老公亲亲。”齐昂皱了下眉,给她揉着。

    薄唇在手腕处很轻地厮磨着,像是在疗伤,可另一边却仿佛要把她劈开一样,很凶很残忍。

    陈甸甸手腕没有力气,脱力了似的放在椅子扶手上,眼睛被旁边放着的丝带蒙住,他腾出手轻而易举桎梏住她的腰身,把她当成挂件如鱼得水地往他身上贴。

    声音太过清晰,隔着一层纱,也能清晰地看到上.翘又全是蜿蜒青筋的怪物很是凶残地.扌由动,太阳都被吓得要躲藏起来。

    她脑子里忽然想起家里的床单。

    齐昂给洗了,洗完之后又给扔掉了。

    陈甸甸问他既然不想要了为什么还要费劲去洗,齐昂就淡淡瞥了她一眼,说:“别墅有专门的清洁工,扔掉会被看到,我是不介意。”

    陈甸甸忙的说:“那你还是洗了吧。”

    此时回过神,她跌跌撞撞磕巴开口,隔着那条香奈儿丝巾,隐约看到影子,手指在空气中去抓。

    “会有人收拾办公室吗?”

    齐昂额头都是密密麻麻的汗,身行在照耀进来的阳光下飞快晃出残影,他从眼角红到了耳根,眼眸却漆黑冷亮,整张冷淡又邪佞的脸上有种异样的冲击感。

    “会。”

    陈甸甸命令:“你收拾。”

    齐昂慢下来吻她的唇,目光瞧见在他停下来的那一刻,她的小腿肌肉都绷紧了,于是重新重回底端,听到她细小,叫声,目光落在椅子上一层如同铺了一层油的亮光上。

    商量着问她:“喜欢吃橙子吗。”

    吃什么橙子。

    退出来把人瞬间抱起,转过身喧宾夺主坐在办公椅上,除却有些凌乱的白色衬衫,脖颈处被抓出的血痕,与平日里正襟危坐处理工作的庄重斯文姿态一般无二,他支棱着长腿,懒散地坐着,微微仰头看着面前空无一物的女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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