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泷泽生在高专的时候没有受到诅咒,没有死!来一个少年组正儿八经告白!

    试一试泷泽生的第一视角。

    …………

    ………………………

    很不幸,很不幸,这一定是至今为止最让我匪夷所思的不幸。

    我和悟冷战了。

    而我不知道为什么。

    昨天我将醉酒的他送回了宿舍,按照以往的惯例,他会直接赖在我的宿舍里不走,然后和我同床共枕,但是昨天没有,而我不知为何,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可能我睡蒙了,也可能有我喝酒的原因,我只记得他突然冷脸推开了我,直接回了自己的宿舍。

    第一天起来他没有和我打招呼。

    我一脸懵逼的来到了教室,五条悟正托着腮看向了门的相反方向,显而易见的是避免看到我,我做了什么让他憎恶的事情吗?没有吧?

    难道我昨天晚上其实醉了?

    “你们两个怎么了?”

    和悟一起进了教室的杰——没错,今天是他们两个结伴——向我走来,我想他露出了看戏的表情,但因为另一位还是浑身散发不悦的主人公,他并没有表现的很猖狂,而是凑到我耳边问我,“你们两个怎么了?昨天回去的时候发生什么了吗?”

    我很茫然,我很无辜,我还感到很委屈。

    我说,“我不知道。”

    杰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他肯定觉得一向很坦诚的我怎么会对这件事避而不谈,可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不知道,“我今天早上甚至没和他说话。”

    杰好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而硝子对我们这种dk之间的把戏完全是吃瓜的心态,她还招呼我快去坐下,哦对了,我的位置在悟的旁边,这可是他当时亲自给我选的。

    我坐下了,并且转头看向五条悟。

    五条悟转过了脸,然后,他非常幼稚的,把桌子往旁边移了移。

    我:“……”

    我不要脸的把桌子往他那边移了移,并且真诚道,“我在哪里惹到你了吗,悟?”

    五条悟应激一样瞪了我一眼,然后再次把桌子往旁边移了一下,我继续追过去,谁知道刚刚挪动桌子,他就站起了身,让杰和他换位置。

    我:“……”

    我被冷落了,多么明显,悟为什么连排挤我都做得这么明目张胆,我觉得他满脸写着我快去哄他,但是他又不让我哄,由此可见他真的生

    气了。

    我想了想,决定冷处理。

    当然不是。

    我不会冷处理悟,毕竟两人的关系若是陷入冰点的话,必须由一人主动去粉碎这个局面,不然他们可能就错过了。那是不长嘴文学的经典疼痛案例。

    我只是暂时离开了东京咒术高专而已,我被家族里的高层召了回去,他们时不时会委派我一些任务,其中重要一项就是让我汇报一下五条悟的情况。

    这虽然是在监视悟,但其实是抱着确保他身体和心理都健康的心态,并非对他有什么限制,我没有提他跟我冷战了,只说一切都好。

    五条家在京都,咒术高专在东京,当天我在五条家呆到了晚上,然后想着睡一觉再回去,正好,我有短暂的时间思考怎么缓和与悟的关系,只是在我准备好了赔礼后,家族突然又委派给我了一个任务。

    他们说,在关东一带发现了一个在黑市上悬赏悟的网点,让我去查。

    这种任务交给我很多次。

    交给我的原因也很简单,不是因为我有多强,而是我和悟很相似,我们同样是白发,年龄也相仿,不少诅咒师至今都把我们两人的身份搞混,他们认为我是五条悟——在黑市的悬赏令上,我的照片被他们当成五条悟的情报传来传去。

    这样的我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内,会让他们以为目标出现而主动出击,也少了我去找他们的功夫。

    我没有异议,拿上武器背上行囊,直接去了关东地区。

    我倒是没有忘记给五条悟发消息,虽然他没有回复我,但是他毕竟没有把我拉黑。

    一路上有系统作伴,我也不觉得无趣,而有系统协助,我能做到未卜先知,这项技能在他人眼中有一个十分合理的解释,那便是我作战经验丰富。

    更何况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当年那一帮神子侍从候选里,最能打的那一个。

    只是再怎么未卜先知,我也在关东地区的沧水县呆了整整二天,而且是失联了整整二天。

    我找到了那个发布悬赏令的家伙,在即将杀死他的时候被他的同伙抓住了,他们欣喜若狂,觉得能用我换到不少钱,我才知道他们交易的话需要给活口,于是我顺势假装受伤,想着让他们把我带到诅咒师组织的更深处去。

    我觉得我有些疯狂,我在形单影只独闯虎穴,但是我并不怎么恐惧。

    我在那个组织里杀遍无敌手,但是我中了神经性毒素,这导致我在解决掉所有敌人后睡死过去,系统觉得我处境安全,所

    以没有电醒我,我因此得以睡个天昏地暗。

    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五条悟蔓着红色血丝的眼睛。

    我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悟?你怎么了?!”

    话说出口后我又想到,“我这是在哪?我记得我在……”

    周围的环境还挺熟悉的,是东京咒术高专的医务室,我躺在一张床上,而五条悟坐在我的床边,两手随意的耷拉在身前,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他的神情让我有些忐忑,在升入高专之后,悟的表情比以往要丰富,并且喜欢笑,他的笑容有一些轻浮,但是那起码让他看上去不冷漠,他耷着唇角,连雪白的睫毛都半耷着的时候,总让我心里惴惴不安。

    “看来我回来了。”我非常自觉的解释道,“橘子们给我派了任务,我很好的完成了哦,但是我好像失去意识了,看来救援及时赶到……谢谢你,悟。”

    不用多说,我就知道救援的是五条悟。

    只有五条悟会在意我的死活。

    白发少年用那双碎冰一般的眼瞳凝视着我,我伸手握上他的手腕,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再次重复道,“我没事,悟,谢谢你。”

    五条悟没有挥开我的手,他站起身,像是失望一般打算离去,我连忙要追,然后因为那麻痹性的神经毒素并没有从我的腿部离去,我重重我摔倒在了地上。

    五条悟接住了我。

    我顺势一把拽住他,升起了些火气,“搞什么?给老子解释清楚,一直不说话算什么,我哪里惹到你了吗?”

    五条悟这次肯理我了,但是他好像比我还生气,“一直避而不谈的不是你吗?”

    “哈?”

    五条悟用比我还凶的眼神瞪着我,他的怒意清晰的展现在眉眼间,“别给老子装傻,泷泽生,睡过一觉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了?”

    我睁大眼睛,再次直白又愚蠢的问,“所以发生了什么?”

    我还给自己叠了个甲,“我那天喝酒了,我是那个餐桌上唯一成年的,所以我喝了些酒,所以我断片了。”

    五条悟露出了“你在说什么荒谬的话”的表情,他皱起眉,唇瓣紧抿,有一瞬间我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受伤,他一把把我捞起丢在了病床上,然后转身离开了。

    这回我没追。

    我很认真的回想,但是大脑不像肌肉,不管我怎么用劲都有一种无计可施的无力感,我问系统,系统回复我道,【我向上级提出了申请,在问这个情况可不可以,因为你的

    工具人性质很特殊,得到回应大概需要一周,因为你前面还排了一十二个问题。】

    好吧,穿越局很忙,我只是一个小工具人而已。

    我以为这种没由来的吵架感到烦躁,这份烦躁大概表现在我的表情上,因为来看我的杰和硝子第一句话就是,“呦~这是谁惹我们的泷泽帅哥生气了?”

    我比较生气的是我对悟的心理一无所知。

    我自认我很了解他。

    我问,“杰,硝子,悟有跟你们表现什么吗?”

    两个人耸了耸肩,“我觉得他表现得最明显的是发现你失踪后的焦虑和急切。”

    两个人一人搬了一个板凳坐在我的两边,我左看右看,杰先说道,“悟快担心死了,他二天都没有吃喜久福。”

    不知道这两个是怎么联系起来的,总之杰继续对我说,“他不管怎样一定要找到你,我觉得不是讨厌你或者和你关系疏远了,他明明和以前一样在意你,你们两个有什么话没说开吗?”

    我抓了抓头发,“你了解我的性格。”

    硝子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像悟这样的性格,你得来点儿硬的。”

    是的,是的,我也这么觉得。

    我应该是哪里没有做好,应该是忘记了什么,因为系统给我说了很微妙的话,即便我完全想不到能和悟发生什么矛盾——尤其是那样一个平静的夜晚。

    我开始反思。

    我对着两个好友露出了坚定的眼神,“我们两个之间绝对不会有问题——就算有,我也不会离开悟,唯有这点不行。”

    他们露出了很微妙的表情。

    那大概是,突然发现我内里不讲道理的一面,并为此动容又觉得理所当然的表情。

    我可是咒术师,没有强烈的情感和执念的话,我要如何成长呢?

    当天晚上我就找到了悟,准确来说是堵住了悟。

    “你先别说话,悟。”

    面对他故作冷淡的表情,我嘴秃噜秃噜的开始演讲,“四天,我们已经四天没有好好说话了,过了零点就满五天了,悟。”

    “你要把与我的时间浪费在冷战上面吗,你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了我吗?”

    我像个幼稚的孩子一样,用这样单纯的内容质问道,然后在他提气要回复我的时候,大喘一口气率先说道,“我不行!我要是没有你的话,我就枯萎死掉了!是枯萎死掉!”

    他神色一顿,随后拧眉像是费解,我才不管,我继续说道,

    “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不管他人说了什么,不管外界如何的改变,我对你的心意都不会改变!我完全无法想象没有你的日子该怎么办,既然无法想象,就代表无限的恐惧以及无限的抗拒,我拒绝那样的生活,就像我拒绝我们冷战的现在!老子受不了了,有本事你就骂我!”

    下一秒,五条悟就捂住了我的嘴,力气大到我甚至有些痛,“闭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我一把拽下他的手,感觉血液直冲我的眼睛和大脑,“我才没胡说八道——”

    “生!”

    他大声唤了我的名字,带着警告,带着怒意。

    我瞪着他,我觉得我们从来没有这么针锋相对面红耳赤的时候。

    五条悟破罐子破摔一样,“不管什么都不会改变对我的心意?不管怎样都不希望离开我?既然如此的话——那你为什么无视老子的心意啊!!”

    我一懵。

    “狗屁的挚友!老子才不想和你当这种关系!”

    我诧异到丧失语言能力,而视野内的五条悟。那个至今为止的人生里只有我走进去的神子,拽住我的领子,凑近我的眼睛说道,“和我一直在一起?什么人能一辈子在一起啊——”

    他的怒意中夹杂了嘲讽,“泷泽生,你不用编那些话来骗我,我知道你受谁的命令,你的任务是什么,你根本不用一辈子当老子的替身!我不需要,不稀罕!你有本事就离开那个鬼地方,也不用再假惺惺的……”

    我觉得我气得心脏都要疼了。

    因为五条悟在口不择言。

    我可能在不知情的状态下给了他拒绝的信号,而他大概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还是没有正面回应的拒绝,那完全是无视他的心意,踩他的自尊,以至于他回以同样伤害的话。

    他否定我的感情。

    恰巧这时,观测事态发展的系统终于出现了,它将从穿越局那里得到的答案告诉我,

    【这是准许的,泷泽。】

    【因为你是伴侣型工具人,而五条悟在设定中没有爱人,你可以以任何身份陪伴在他身边,恋人也没关系,是我昨天搞错了,抱歉,因为被人物爱上的工具人太多,穿越局向来都是反对这种事的。】

    它甚至还学习人类的形式给我建议,【现在就上!拿出你工具人的觉悟来!】

    “你好吵。”

    我觉得它烦,情不自禁的说道。

    而五条悟猛地瞪大了眼睛,他微扬的眉宇拧起,眼睫颤抖了

    一下,表情顿时从气势凌人的对峙变成了怔愣和无措,他像是完全没有想到我会有这种回答,我觉得他下一秒可能会落泪。

    我一字一顿道,“我都跟你说了,老子喝酒,断、片、了!”

    五条悟抿起了唇。

    他突然掐住我的脸颊,以牙齿相撞可能会崩掉其中一颗的力度碰上了我的嘴唇,然后气势汹汹的问我,“那这个呢,你昨天完全拒绝我了。”

    我吃痛的后仰,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我昨天拒绝了五条悟的吻,那我可真是混蛋。

    “你怎么不在我清醒的时候这么对我?”我嘀咕道,按上他的后颈,“痛死了,你会不会接吻?”

    答案当然是不会,这绝对是五条悟的初吻,我以灵魂发誓。

    因为我的言辞,因为我猛地压住他凑近的动作,少年的表情有一瞬的空白,他的睫毛甚至扫到了我的眼下,我垂眸,认真道,“再来一次。”

    “哈?”

    我不知道我的眼神有没有变得幽深,因为系统好像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我清晰的看到五条悟咽了口口水,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然后,我和他交换了一个湿漉且甜腻的吻。

    五条悟吃喜久福了。

    “哈……”

    首先,第一个感想,接吻使人头晕目眩。

    更确切的说,心意相通使人头晕目眩。

    他和我都没有终止这个吻,理所当然,我对袒露情感这么热衷,像是完全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那么我在这种事上面也不会闪躲退缩。

    五条悟好像被我哄好了。

    他低低骂了一句什么,“你怎么好像很熟练?”

    我臭屁道,“因为我比你大两岁。”

    “两岁也不见得大多少。”

    ……啊?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

    那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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