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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3章 反派的貓17
    或許是因為田然外貌的年輕, 又或許是因?為她面上的稚氣,哪怕知道她年長自己那麽多歲,嚴衡還是把她當小姑娘看。
    現?在她被那暴君看上, 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想?到這裏,他本來?想?說些什麽的,然而?這時, 後頭的門被推開?了, 趙秦從裏面走了出來。
    看到田然,他平靜的眼神瞬間浮現了一絲笑意,大步一邁, 三兩?步就走到她面前,動作極其自然地?牽住了她的手,也不知道做過多少遍了。
    “來?了怎麽不進去?”聲音富有磁性還有一絲愉悅。
    這禦書房對其他人而?言是不可進入的禁地?, 但?對她而?言如若無人之境,她能來?,他自然高興。
    只不過?一想?到她是為誰留在這裏的,趙秦難免心中閃過?一絲醋意。
    若是他不出來?, 她還要跟這個人說多久?
    越想?,他越覺得自己将他下調至縣衙的決定是很正确的選擇了。
    田然不知道他心裏想?的, 聽到後沒?忍住冒出幾個問號, “也沒?多久吧?我也是剛來?的。”聽他這話,她差點以為自己已經來?了幾個時辰了呢。
    然而?一旁, 嚴衡卻是知道他為什麽這麽緊張,因?為自己。
    也不知道為什麽,明明他和她也沒?相處多久, 他會這般忌憚自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知道兩?個人二十年前曾見過?呢。
    堂堂的一國之君居然也怕被他搶了女人, 這是多沒?自信?
    他當然不知道,自信也是由于是被偏愛的一方?,可惜眼?前的這一切都是他強求來?的,趙秦又怎麽可能做到自信?
    田然不知道其中的糾葛,看到自己這次要找的人出來?了,也沒?有要進去的意思?,直接道,“我要出宮玩。”這是通知,不是請求,如果他不讓的話,那她就自己出去玩了。
    趙秦不知道是慶幸她還會告訴自己還是什麽,聽到後思?考了下,倒也沒?有反對,只是這還有個前提。
    “你想?要出宮沒?關系,只不過?必須要我陪着。”似是知道她不解,趙秦解釋道,“你想?外面吃的喝的玩的那麽多,有我在還可以幫你付錢,更何況我是你的未婚夫,你不當皇後也就算了,難道連這點願望都不肯彌補我嗎?”一眨眼?把自己演繹成一個小可憐。
    田然聽到後雖然覺得哪裏怪怪的,但?因?為的确需要一個人幫忙付錢,最後還是答應了,看得一旁還沒?有走遠的人在心中搖了搖頭,“還真是一只傻貓。”都過?去了那麽多年了,竟然連人類的半分?機靈也沒?學到,這未來?還不得被這個黑心肝的吃得死死的?
    這時,他心中并沒?有多少旖旎,有的只是置身事外的漠然,外加對田然的一點點同情。
    然而?世事難料,誰能想?到下調至偏遠縣衙後,他還能遇見她?
    這時,距離他在外任職已經三個月了,北方?,已經下起了大雪了,枯枝上挂着層層皚皚白雪,美麗卻凍人得很,路上,嚴衡撐着一把油紙傘,剛從縣衙回來?,就看到了半埋在雪地?裏的一只貓。
    那是一只灰白色的藍貓,直接讓他記憶回到了在皇城的時候,若不是知道她還在皇宮裏好好享福,他差點以為這只貓就是她。
    然而?不管是不是,嚴衡也做不到對一條小生命無動于衷,所以他脫下大襖,将這只貓裹在了裏面,抱着它回去了。
    “大人,這只貓只是凍到了,給它取取暖,喂些羊奶就好,如果後續有其它情況,再喂些藥吃。”府中,大夫檢查了一遍道,堂堂的一個大夫居然淪落到了當獸醫,不過?這只貓挺可愛的,要真被凍死了,那還怪可惜的。
    嚴衡聽到後讓人遞給他一錠銀兩?,就讓他走了。
    等到田然醒來?時,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居然是他。”它欣喜地?喵喵喵叫道,衆所周知,貓是靠氣味辨別人的,雖然沒?見到嚴衡,但?這屋子?裏都是他的氣息,想?不認出都難。既然知道自己在哪裏,田然就安心地?躺平了。
    而?此時,遠在皇宮裏,趙秦得知她失蹤的消息,還以為她逃跑了,不明白自己哪裏做得還不夠。
    “除卻晚上還得回皇宮外,你要做什麽我都答應你,為什麽你還要離開??”書房裏,他獨自一人站在那裏,地?上奏折遍地?,都難以抒發他的怒氣和不安。
    然而?這倒是誤會田然了,她并沒?有想?逃跑,只是想?試一下自己新學會的法術而?已,誰能想?到她只不過?是瞬移千裏,就把身上法力耗光了,而?且還差點凍死在冰天雪地?裏,現?在想?要光憑她一個人回去,難。
    于是這些天,田然就在嚴衡這裏修行,因?為失去了法術,再加上後者聽不懂貓語,她在他這裏就是一只狡猾又懶惰的貓。
    一天,嚴衡看到她凍得連吃飯都不肯下來?吃飯,還要他親自把東西端上去給它吃,只覺得養了一只貓祖宗。
    不過?對一個身無親人,又獨自在異地?的人來?說,這只貓的出現?倒是讓他有種家人的感覺,尤其是每天他從縣衙回來?都能看到它蹲守在門口等着自己,更是覺得暖心了。
    “乖乖,理理我嘛。”平時在縣衙裏做事說一不二的人回到家裏就瞬間變了個調,對嚴衡來?說,下調至縣衙也不是什麽壞事,至少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輕松過?了。
    而?田然則是被他這些天的轉變震驚到了,想?當初他也沒?這麽膩啊?聽得它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然而?它想?逃卻逃不過?他的毒爪,只能從哈欠恐吓到躺平,經受他的“蹂躏”和吸貓。
    如果田然這時候能說話的話,嚴衡就能聽到好多聲罵罵咧咧的話,能有多髒就有多髒,但?誰讓他聽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