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池月今年刚满二十岁,从小在教廷长大,遵循的都是教廷严苛的清规戒律。

    禁妒、禁色、禁贪......将所有属于人类本能的欲//望抹消压制,加上他与生俱来的优越神术天赋,他成为了最有希望继任教皇的成员之一。

    圣洁纯净,不染凡尘,这是所有人对他的评价。

    哪怕多想一下都仿佛是对这位虔诚信徒的玷污。

    而如今,宿池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自//慰......

    这种污言秽语从来没有人会在他的面前提起,也根本不会出现在他的生活当中,甚至就连最年轻气盛的年纪,他都不会梦到这些事情。

    信仰神明的信徒怎么能够做这些污秽不堪的事情,那是对于神明的不敬!

    可眼前这位小少爷居然让他......让他当着对方的面做那污秽之事。

    宿池月紧紧盯着玉绒,声音艰涩,“我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哎呀被拒绝了。

    玉绒一点也不意外,要是对方真的答应了他才觉得没意思呢。

    瓜当然得是强扭的最好吃!

    本就松垮的衣襟再一次被拨开,有带着凉意的风拂过,落在从不示人的皮肤上,激起轻微的战栗。

    宿池月感受到玉绒滚烫的视线,难堪地闭上眼,根本不敢低头看自己如今的模样。

    温柔俊美的青年一身白金色的教廷衣衫,端的是高贵圣洁,说一句圣子都不为过。

    可如今,这件象征着纯洁的衣衫被解开衣领、扯开衣襟,露出大片的胸膛。甚至上面还残留着水珠,仿佛是在主动引诱着旁人。

    “我说过了,不喜欢你闭眼。”玉绒突然道,好看的眉微微皱起。

    闭上眼睛他就看不到对方漂亮的眼睛了,也看不到红红的眼眶。

    那得是多大的损失啊!

    “嘀——”

    项圈上面的开关突然被玉绒按下,一股电流立刻顺着脖颈蔓延至全身。

    剧烈的疼痛让宿池月睁开眼,金眸一片涣散,面色苍白。

    他想要挣扎,可是手脚都被镣铐禁锢住,只能痛苦地闷哼出声。

    电流只有一瞬间,不会对人体造成任何的伤害,但疼痛是实打实的,尤其是意识方面。

    宿池月原本坚决抗拒的神态都恍惚了不少,头微微垂下,墨发擦过面颊,像是脱了力。

    “很快的,只要一次就可以了。”

    玉绒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贪心的团子,他还是很贴心的,“而且你不是没试过吗,那第一次肯定特别快,说不定几分钟就好了,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多划算啊,既获得了新奇体验,又能离开。

    团子看了都直呼人道主义。

    “不可能......”

    然而宿池月低着头,虽然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嘶哑不堪,还是抗拒着做那种事情。

    好执着。

    不过玉绒也很执着,好不容易有机会看现场版的,而不是那些画质感人一看就充满了游击战风格的学习资料。

    他绝对不会放弃的!

    一只小手探进了松垮垮的衣衫内,触碰到宿池月紧张到僵硬了的身体。

    宿池月死死看着玉绒的手,生怕对方摸向其他的地方。

    玉绒注意到宿池月的神情,坏心思不停冒,原本摸索的手突然方向一转,捏住了白皙胸膛上唯一的异色。

    力道还不算小。

    宿池月猛地一颤,眼眶渐渐红了,满是羞辱。

    被人碰到私//密的地方让他难以接受,红着眼眶瞪着玉绒,仿佛是个被采花后羞愤欲死的良家妇男。

    镣铐不停发出声响,与椅子碰撞着,可见挣扎的力度之大

    然而没有用,镣铐依旧紧紧禁锢着他,甚至在玉绒的示意下,脚踝上的镣铐一点点收紧,然后......向两边分开去。

    姿势越发不堪入目,宿池月努力想要反抗,但被封锁能力后终究敌不过机械的力量。

    玉绒看着那双红了的金眸,激动得脑袋上险些冒出耳朵。

    啊啊啊就是这种感觉!

    好喜欢好喜欢!

    于是那葱白纤细的手指又探过去,宿池月想要躲避,但还是逃不过那手指的动作,漂亮的红晕顺着蔓延开来。

    配合上宿池月清隽面容上的羞耻,刺激得玉绒耳朵上的铃铛都轻轻作响。摸索了好一会儿,指尖触碰到什么东西,眼睛一亮立刻抽了出来。

    “还给我!”宿池月突然情绪激动,又一次大力挣扎起来。

    沉重的机械椅子甚至都被他剧烈的动作幅度带动着位移了有些距离,他死死盯着玉绒,连滑落肩膀下面的衣衫都忘了在意。

    镣铐在他手腕与脚踝处磕碰出一道道红痕,几乎要将皮肤都磨破。

    玉绒看向手上的东西,那是一本纯手抄的教经,用金线将一页页特殊材质的纸张缝制起来。

    上面的字迹清隽柔和,还是用昂贵的掺金墨水誊抄的,可以看出抄写人的用心与爱护。

    甚至玉绒还在这本手抄的教经上面感受到了圣洁的神术力量,只不过因为还没有誊抄完毕,力量有些分散。

    “把它还给我!”宿池月原本温柔的声线搀着因为疼痛与羞耻而产生的沙哑,有种莫名的感觉。

    晶莹的汗珠从他的额角滴落,他的眉心甚至还有着一枚金色的眉心坠,那是他施展神术的法器,可如今却只能颤巍巍摇晃着,平添几分狼狈。

    宿池月鸦羽不住颤抖,“那是神恩日要用的教经,你不能——”

    “我有说要做什么吗?”玉绒打断了宿池月的话,翻阅完教经的内容,“你的字真好看。”

    “这本教经很重要吧。”玉绒笑眯眯,几乎都要能看到一条大尾巴在身后邪恶地摇晃,激动打起转转。

    “只要你答应我之前的要求,我就还给你,还会放你走。”

    之前的要求......

    宿池月面色发白。

    在神恩日之前再抄一本用特殊墨水掺杂神术的教经已经来不及了,可是......

    若是他真的那么做了,还有资格信奉于神吗?

    那样污秽不堪的事情......甚至还要被人旁观。

    “我...不......”宿池月喉结艰涩滚动,偏长的发丝无力地垂落,看上去脆弱极了。

    但还是抗拒着做那种事。

    他从小的观念告诉他,这些事都是不堪的,身为信奉神明的信徒,不可做那污秽之事,不可玷污神明。

    那般肮脏之处,怎么可以......

    “叮铃——”

    突然,清脆的铃铛声在房间中响起。

    玉绒拿下了耳垂上圆滚滚的金色铃铛,轻轻摇晃。

    明明就已经有些动摇了,但回答还是好坚决哦。

    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今天这个现场版他看定了!

    他一只可可爱爱的团子,就有点特殊爱好怎么了,就成全他吧。

    人类真害羞呀,像团子他原型的时候都不穿衣服的捏,还不是被人类们捧在掌心揉揉捏捏吸吸。

    一缕流丽的浅粉色萦绕在铃铛的周围,铃铛清脆的响声中便似乎多了一些空灵的回声,似乎是从缥缈的远方传来。

    将人的心神尽数摄住,然后打破原本的底线,将微弱的动摇放大。

    宿池月在听到铃铛声的那一刻不可置信地看向玉绒,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特殊的声音。

    但是玉绒没有发现,宿池月的眼眸也很快涣散了开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缓破碎。

    那是他一直以来的坚持。

    “一次就好了,很快的。”玉绒缓缓引诱。

    “不然我就把这本教经给撕掉,还要拍你现在的照片。”

    已经拍了九百九十九张照片的团子面不改色哄骗着。

    “不可以......”

    宿池月长眉蹙起,无力摇着头,目光涣散,喃喃着想要控制自己的意识。

    可哪怕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是发出几声轻弱的气音,眼眶弥漫着一片绯红。

    教经...神明......

    戒律......

    只要一次,就能结束这一切了......

    在打开了暖色灯光的奢靡房间内,温柔如玉的信徒缓缓抬起手,禁锢着他手腕的镣铐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

    “窸窸窣窣......”

    衣物被主人自己拽落一截,白皙的皮肤几乎晃花了玉绒的眼睛。

    好、好干净的颜色!

    一对雪白的毛绒绒大耳朵终于还是没忍住,直接冒了出来,激动地啪嗒啪嗒拍打。

    也就是房间内唯一的另一个人已经意识不清了,才没有发现。

    宿池月看着清瘦,但肌肉线条流畅,薄薄地覆盖在身体上,腿又长又直。

    只用来握笔书写教经与捧书的手十分修长,骨节分明,宛若白玉。

    可如今,这只手握在了主人一直以来认为肮脏的地方。

    宿池月眼眶越来越红,他还残留着些许自我的意识,感受到玉绒灼热的视线。

    绝望与羞辱吞没了他,他居然在一个陌生人面前露出私//密之处,还不知羞耻地......

    禁锢着脚踝的镣铐不时晃动作响,分向两边。

    太过于干净的人生导致宿池月根本经受不住这种心灵跟身体的双重折磨,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白玉似的面容越发红,就连耳朵与脖颈都透出了绯红,喉结不停地滚动。

    用金色宝石制成了眉心坠本就摇摇欲坠,如今终于摔落在地,沾染上尘埃。

    汗水沾染着凌乱的发丝,将白皙的皮肤都蒸腾出红意。

    泪水终于还是顺着绯红眼尾滑落,一滴又一滴。

    为自己的不堪举动落泪,为自己遭受的羞辱落泪。

    到最后宿池月甚至抽噎起来,一声又一声细弱的抽泣听得玉绒鼻子一热,看着那张被泪水打湿的清隽面容不舍得眨眼,只有拍照的意念快出残影。

    好喜欢好喜欢~

    不过......玉绒看了眼时间,“半个小时了,还没好吗?”

    依依不舍将目光从那张勾人的脸上往下面移动,顿时小小震撼了一下。

    这、这么高?比他的原型两爪着地直立还要高是真实存在的吗?

    这跟学习资料里面的数据不太一样啊。

    那只修长如玉的手上面水光淋漓,动作很是生涩,但速度倒是不慢,跟主人急促的喘//息声在一个频率上面。

    玉绒抱着学习的态度,恭恭敬敬凑近又拍了九百九十九张照片。

    他现在有三个九百九十九的传家宝了。

    哭得真好看,好喜欢。

    两边一起哭的样子更好看。

    “叩叩——”

    就在这时候,房间门突然被敲响了。

    沉浸在艺术创作中的玉绒吓得一个哆嗦,脑袋上的毛耳朵咻一下缩了回去。

    更别说椅子上的宿池月,身体紧绷,涣散的意识都清醒了片刻。

    一道慈祥的声音传来,“玉小少爷,请问池月在里面吗?”

    宿池月心神俱裂,眸中出现绝望的哀求,一颗眼泪从他形状优美的下巴滴落。

    玉绒由此判断,有理有据推理出来人的身份,“教皇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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