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难以置信

花商再次催促道。程青染随即回礼，问道\"请问这是谁点的？\"
    \"对不起，我不能谈这个。\"花商温和地笑着，但不说是谁。
    程青染皱起了眉头，虽然那个男人不肯说，但她不能让他拿着这么一束耀眼的花站在这里，是吗？
    所以想了想，她签了字。在她看到花束里有一张小卡片之前，她把它抱在怀里。
    卡片制作精美，粉红色和桃花心木，右上角有细小的淡紫色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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